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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

第二十四章 混亂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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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第二十四章 混亂將起

何文遠的臉色頓時一變,眉毛一挑,對著何文濤質問道:

“不是,何文濤你什麼意思,讓我也學你似的把自己扒個精光?我可做不出那麼不要臉的事兒來。”

說完何文遠就要藉機朝外頭走去,卻不料被何文濤給一把拽住,只見他冷哼了一聲,然後說道:

“何文遠,去哪兒啊,家賊還沒揪出來呢,你怎麼就想跑啊?是不是做賊心虛啊?”

何文濤隨即將目光看向了母親和大姐何文惠,示意她們,你們做人可不許雙標啊,在我和文達這裡,想搜身就搜身,到了何文遠這裡,卻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此時何文遠徹底慌了,因為錢就是她拿的,最關鍵的是買長笛的發票,和剩下的錢都還在她兜裡呢,只見她撒潑似的對著何文濤嚷道:

“不是何文濤你什麼意思?好歹我也是你姐,你對我能不能有最起碼的尊重?!”

看著何文遠氣急敗壞的模樣,哪怕是最小的何文達都覺出了一樣,只見他小聲說道:

“二姐,我們都翻兜了,你還沒翻兜呢。”

何文遠恨到了不行,她盯著老媽於秋花放在大衣櫃的那筆錢好長時間了,好不容易等錢湊夠了,她才一次性的給包圓兒拿走,這還不算,自己還管別人借了三十多才買的一根長笛,誰曾想剛把笛子給買回來就被莫名其妙的抓了包,此刻她吐血的心情都有了,因為笛子正在她懷裡,緊挨著肚皮藏著呢。何文遠對著何文達呵斥了一句:

“閉嘴,怎麼哪兒都有你?”

何家一家人沒一個傻瓜,隨便拽出來一個,那都是插上毛比猴都奸的存在,何文濤和何文達作為弟弟可能還壓不住何文遠,於秋花這個當媽的還有何文惠這個大姐可不是會慣孩子的人,偷外人的錢也就算了,都偷到自己家來了,這是最讓於秋花接受不了的。只見於秋花對著何文遠說道:

“文遠啊,你過來。”

於秋花的語氣沒了剛才的嚴厲,溫柔了許多,何文遠蹭到了母親跟前,這時就見於秋花繼續問道:

“文遠,這錢是你拿的吧?”

眾目睽睽之下,這已經成了不能狡辯的事實,何文遠知道一旦開口否認,於秋花必然會讓大姐何文惠搜身,今天這件事誰都躲不過去,為的就是給何文惠和全家老小一個交代,與其這樣,還不如主動承認。經過一番掙扎,何文遠小聲說道:

“是……是我拿的,我……我就是想要一根兒好一點的長笛,我知道我錯了,等我以後賺了錢,我會還給姐姐的。”

一旁的何文濤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神色,氣憤的對著何文遠“呸”了一聲,然後說道:

“就因為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我衣服都脫光了!”

這時就見何文惠一把拉住了弟弟,對著他說道:

“文濤,你少說兩句,有媽在呢,再怎麼也沒有咱們說話的份。”

何文濤還是一臉的不忿,因為家裡人都很清楚,何文遠這種我行我素的性格都是於秋花這個當媽的給慣出來的,從小就只想著自己,自私到了極點。不過大姐已經發話了,何文濤也就不再做聲,他想看看於秋花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於秋花對著何文遠招了招手,示意她蹲下,何文遠只得從懷裡取出被她捂熱了的長笛,蹲在了母親面前,於秋花感受到了何文遠的呼吸,掄圓了手臂,“啪”的一個耳光打在了何文遠的臉上,然後對何文濤說道:

“文濤,去拿條板凳過來!”

“知道了媽!”何文濤應了一聲,來到餐桌前,拿過了一條板凳,擺在了何文遠跟母親面前。

於秋花衝著凳子的方向對著何文遠示意了一下,然後說道:

“該怎麼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吧?這是家醜,你要是不嫌丟人就使勁叫喚。我是無所謂的,是我沒能教好,家裡出了個在我眼皮子底下偷錢的賊!”

此時何文遠被剛才母親一個嘴巴子給打的半拉臉都在發燒,這時見母親這邊還沒完,還要來上一頓雞毛撣子,心態直接崩了,然而她看著母親臉上的冷漠,嘴唇哆嗦了幾下,終於還是沒敢開口。把新買的長笛放在了一邊,乖乖的趴在了長條凳子上。

於秋花抓過了一邊的雞毛撣子,沒頭沒腦的抽了過去,你也不能指望一個盲人打人的時候會有所顧忌,畢竟她眼睛看不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打在什麼部位了。

何家幾人的耳邊只傳來雞毛撣子劃過空氣的風聲,“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雞毛撣子用力的抽打在何文遠的後背,屁股蛋子和大腿上,疼得何文遠整個人都抽搐了起來。

可即便是這樣,何文遠哪怕是牙都快咬碎了,也選擇了默不作聲,她倒不是怕叫出聲來把這件事傳的街坊四鄰都知道,她是不想讓自家的幾個姐妹看笑話。此時在何文遠的心裡,已經把家裡的這幾個,甚至包括她老媽都已經給恨上了,心說別讓我有出人頭地的那一天,到時候我連看都不會再看你們一眼。

指望何文遠這種人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那純粹是扯澹,從小到大,她從於秋花和大姐何文惠那裡學到的,都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可以說何家從根上就已經長歪了,所以發生這種事情絲毫不足為奇。

打了許久之後,於秋花扔下了手中的雞毛撣子,然後對何文遠說道:

“你大姐外面還欠著饑荒,明天你就把這長笛給我退了去。”

“哦!”何文遠應了一聲,拎著裝著長笛的盒子就要往外走,這時卻見於秋花對著姐弟幾人說道:

“何文遠你留一下,文惠,你去廚房做飯去吧,至於文濤和文達,你們出去玩去吧。”

何文濤跟何文達倒是沒多想,直接出了門,何文惠的嘴角卻向上彎起了一個弧度,帶著一絲嘲諷的意味。如果不出所料,在打發走她們姐弟幾個,母親就要開始編排她們幾個的不是了,最主要可能還是朝著自己的身上集火,這種套路她已經不要太熟悉,從小到大見過老媽玩過多少回了。

何文遠頭髮有些凌亂的站在堂屋,眼神中帶著一絲倔強,即便是被打的這麼慘,她都沒掉下一滴眼淚來,在她心裡還在跟家裡人較著勁呢。屋裡的人此時都走光了,於秋花雙目無神的眼眶裡不住的湧出淚水,抽泣著對何文遠說道:

“文遠,你別怪媽,媽也不想這樣的,可是上到你大姐,下到你兩個弟弟都在那裡看著,媽得給他們一個交代。而且你大姐這饑荒已經欠下一年多了,她要是再欠著不還,今後家裡遇到難事,還有誰敢伸手幫咱們家啊?”

何文遠聽到母親提起何文惠外面欠饑荒這一茬,心裡就是一陣犯膈應,拳頭攥的死死的。別人可能不知道,她是最清楚的,去年高考放榜,何文惠考上大學,請同學出去慶祝,一頓胡吃海塞,回來的時候,連口折籮都沒說帶回來,讓她和文濤吃一口,現在還債想著從家裡往外拿錢了,我呸……

何文遠第二天就去把長笛給退了,回來以後把錢往何文惠那裡一摔就直接離去了,何文惠也沒放在心上,只要何文遠還上學,還在家裡吃飯,那她就得服管,要不然自己可不會慣著她毛病,現在她變成這副德性,就是自己和媽給慣的,等真到社會上,經歷一番毒打,她就知道孰輕孰重了。

何文惠中午下了班,吃過了午飯,來到二食堂後院,後灶的那些人正在後院裡乘涼,她一眼就看到了葉晨的徒弟六子,於是便對六子問道:

“六子,劉師傅在嗎?”

六子正跟燕子在那裡撩閒,聽到有人叫他,發現是何文惠,原本的笑臉頓時收斂了起來,對著何文惠問道:

“是你啊,你找我哥有什麼事嗎?”

何文惠笑了笑,然後舉了舉手裡的信封說道:

“去年這時候我不是欠了他一筆賬嘛,我是過來還錢來了。”

聽到何文惠是來還錢的,六子這才表現的沒有那麼牴觸,對著何文惠說道:

“我哥這不馬上就要走了嘛,現在已經不在這裡幹了,這段時間在家收拾行李,準備帶著我嫂子先過去熟悉熟悉情況。”

何文惠的心裡要說不羨慕那是假的,畢竟自己曾經也有過這樣的機會,雖說不是北大這樣的好大學,可在省裡也是排得上數的,結果因為家裡沒能去上,只能去服裝廠當一名工人,一年幹下來,曾經的那雙潔白細嫩的雙手,現在都已經遍佈老繭了。何文惠笑了笑,對著六子說道:

“這樣啊,那我去把錢送他家裡去。”

說完何文惠就要走,結果六子卻從身後叫住了他,對她說道:

“我哥已經不在老房子住了,他現在跟我嫂子住在電力局後身的小樓裡,這樣吧,我帶你去。”

六子說完,交代了一聲秦師傅,然後推上腳踏車,帶著何文惠去找葉晨去了……

……………………………………

三年時光一晃而過,這一年何文遠已經十七了,她還是用著手裡那個舊笛子,笛子讓她每天撫摸,都快要盤出包漿了,上面的漆也掉了不少,她一直希望能換一個新笛子,然而家裡這些年日子過得一直都挺緊吧的,何文惠一個人的工資,供著三個學生不說,還要負擔起一家五口的生活開資,所以她的心願也至今未能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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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遠聽她閨蜜說,廣場每天都有小青年在那裡跳舞,伴奏的樂隊在那裡賣票,不論是拉小提琴的,還是吹薩克斯的,每個人都不少賺,讓她去那裡試一試。這件事何文遠也有所耳聞,只不過聽說在那裡表演的樂隊,都是藝校的老師帶著學生,她完全就是野路子出身,所以才一直沒有勇氣去嘗試。

這天晚上吃過晚飯,何文遠鬼使神差的拿上了自己的笛子來到了廣場。何文遠到的時候,樂隊正在演奏電視劇《便衣警察》的主題曲《少年壯志不言愁》,隨著去年這部電視劇的熱播,這首曲子瞬間火遍了大江南北。小年輕們隨著樂隊演奏出的旋律,在廣場上翩翩起舞。

隨著一曲終了,何文遠來到最靠邊一個拉小提琴的年輕人跟前,主動上前打招呼:

“老師您好!”

小提琴手結束了演奏,正在給自己的琴弓上松香,聽到何文遠的招呼,抬頭看了看,然後笑著問道:

“喲,你也是藝校的學生啊,你有事嗎?”

何文遠趕忙搖了搖頭,有些露怯的說道:

“不不不,我還沒考上呢!”

小提琴手明顯很健談,再加上何文遠還算是青春靚麗,他不介意陪著美女聊會天,只見他說道:

“你是吹長笛的啊,這東西可不多見哈,你吹的怎麼樣啊?”

何文遠對於自己的演奏還是比較有信心的,雖然是野路子出身,可好歹也練習了這麼多年了,她感覺自己的水平完全能跟得上樂隊演奏的節奏,於是便回道:

“還可以吧,對了大哥,你們這兒現在還要人嗎?”

“你是想進我們樂隊啊。”小提琴手本來還以為自己身上濃厚的藝術細胞,吸引了漂亮的女孩,在得知何文遠是有目的的接近自己,瞬間就有些EMO。

何文遠見小提琴手沒了笑臉,趕忙解釋道:

“大哥你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來這兒吹長笛賺點錢,買一根好點的長笛。”

小提琴手也還算是熱心,沉吟了片刻後,對著何文遠說道:

“關鍵是這事兒我說了不算,要不這樣吧,你今晚上現在這兒吹,我的工資呢分你一半,等明天我們老師回來以後啊,我跟他好好說說,肯定沒問題!”

“謝謝你啊,老師。”何文遠興奮的感謝道。

小提琴手跟自己樂隊的夥伴商量了一下,大家看了看何文遠,整個樂隊都是男生,突然來了個養眼的女孩子,自然是沒人反對,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就見鍵盤手說道:

“那我們先開始吧,磨合一下,來一塊兒吧,《我的中國心》。”

大黃毛是舞廳的常客,平日裡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摟著個妹子在舞池裡頭嘣恰恰,剛才一曲終了,他靠在一旁停著的腳踏車上抽根菸歇一會兒,這時就聽到新的舞曲響了起來,大黃毛看向了樂隊,意外的發現多了一個妹子,長得還怪好看的。

就在這時,有一個以前跟小黃毛一起玩的混混從大黃毛跟前走過,被大黃毛一把給扒拉開,然後說道:

“起開,別耽誤我看妞兒!”

小混混聽大黃毛這麼說,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然後說道:

“哥,你說的不會是在前面吹長笛的那個吧?”

大黃毛皺著眉撇了眼小混混,他明顯聽出了這小子話裡有話,於是便問道:

“怎麼,你小子認識?”

只見小混混看向何文遠冷冷一笑,然後對大黃毛說道:

“我可太認識她了,她叫何文遠,當初我和你弟弟被打成流氓團夥,就是拜她們家所賜,當初就是她大姐報警抓的我們,我之所以過來,就是為了跟你說這事兒的!”

大黃毛的臉色瞬間一變,當初弟弟鋃鐺入獄,一直都是他心裡的痛,哪怕家裡幫著在勞改隊幫他打點,也只是保證弟弟在裡面少遭點罪,無奈小黃毛的刑期太長,到現在都還沒出來呢。大黃毛眼神陰冷的看向了舞臺,彷彿一條伺機而動的眼鏡蛇一般……

當天晚上舞會散場,樂隊的成員每人都分到了二十塊錢,小提琴手很仗義,把自己的收入分給了何文遠一半,何文遠接過小提琴手遞過來的大團結,頓時眉飛色舞。臨走的時候小提琴手還特意叮囑她,讓她明晚務必來,到時候介紹老師給她認識。

何文遠走後,樂隊的成員都在調侃小提琴手,明眼人都看出來這個傢伙對新來的姑娘有那麼點意思,小夥子漲紅了臉,反駁道:

“你們的思想能不能純潔一點?我是看人家跟咱們一樣,都熱愛音樂,就尋思著幫她一把,哪有你們想的那麼齷蹉?”

何文遠興高采烈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是真沒想到在廣場吹笛子會這麼賺錢,自己今晚只是一半的收入都有十塊錢這麼多,都快趕上大姐一禮拜的工資了,照這麼下去,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能湊夠一把買新笛子的錢了!

何文遠憧憬著未來,絲毫沒有察覺危險正在悄悄的向她靠近。當她走近回家的一條小路時,這才感覺到了異常,她總覺得後面有人在盯著她看,可她一回頭,卻是一個人也沒有。

何文遠感到有些緊張,雙手死死的攥著那把長笛,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這條路太背,而且時間太晚了,已經快要十點了,她真怕遇到什麼不軌之徒。

然而怕什麼來什麼,當她走到一條衚衕時,一輛腳踏車突然一個急剎車停在了她面前,只見車上坐著一個打扮的流裡流氣的小青年,燙著頭,對何文遠笑著說道:

“你就是剛才在廣場吹笛子的那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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