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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

第四十七章 風水輪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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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第四十七章 風水輪流轉

於秋花聽到獄警傳達的訊息,猶如腦子裡炸響了一顆雷,站都站不穩了,好懸沒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幸虧站在她身旁的何文惠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扶住,這才沒有顯得那麼的狼狽,她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同志,你說我兒子何文濤……他怎麼了?何文濤他死了?”

這時獄警也注意到於秋花是個瞎子的情況,一旁的何文惠也將目光看向了獄警,獄警輕聲“嗯”了一下,然後說道:

“你兒子何文濤因為短時間內失血過多,送到醫院沒搶救回來!”

於秋花慘笑了一聲,先是何文遠被毀容,緊接著下落不明,接著是何文濤,直接把命給搭進去了,自己現在就剩下大女兒何文惠和小兒子何文達了,真要是去了那邊,見了老何,自己都沒臉跟他交代啊。

於秋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然後對著獄警問道:

“同志,我們什麼時候能夠領回孩子的屍體,我好給他操辦喪事。”

於秋花剛才聽得很明白,獄警明確的告訴了自己,何文濤之所以會出事,是因為他故意尋釁滋事,用磨尖了的牙刷,把別的犯人給刺傷了,主要責任在自家孩子身上,所以即便是自家孩子殞命,也別指望能拿到什麼經濟上的補償了,不往外掏錢就已經不錯了。

獄警見於秋花這麼“懂事”,也沒有過多的糾纏責任的問題,畢竟他們監獄,作為犯人的監管機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本身就難辭其咎。至於受傷的那個,因為是出於正當防衛,即便是反抗的過程中致人死亡,經過駐獄檢察官的介入,明確了責任,也沒再對他提起新的訴訟。

只見獄警輕咳了一聲,然後對著於秋花說道:

“屍體現在停放在公安醫院的停屍間,你們看什麼時間方便,拿著戶口本和身份證,就可以把何文濤的屍體領走,我們過來只是通知你們一聲。”

獄警交代完事情,就起身離開了,畢竟這件事造成的影響非常惡劣,還有一名當事人,此時正在公安醫院接受治療呢。

獄警回到了公安醫院,跟醫生問詢了一下犯人的情況,然後進了病房,對著躺在病床上的犯人開口問道:

“黃德發,需不需要通知一下你的家人來看看你?或者是有什麼要求,你可以跟我們說!”

沒錯,被何文濤刺傷的正是小黃毛,這傢伙剛進集訓隊沒幾天,就被何文濤給撞見了,想到上次大姐何文惠接見,在面對自己的詢問時,有些慌亂的表情,何文濤哪還不清楚,一切都像二慶所說的那樣,小黃毛就是那個往何文遠臉上潑硫酸的混蛋,自己絕對要讓他付出代價。

監獄裡嚴禁出現鐵器,於是何文濤就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將平時刷牙的牙刷,在地上磨尖,做成了一把簡易版的兇器,在集訓隊出外勞動,收工會集訓隊的時候,欻了個空,磨尖的牙刷朝著小黃毛刺去。

然而何文濤過分的高估了自己的實力,當時集訓隊還有別人在場,別人的失聲驚叫,給小黃毛起到了預警的作用,他第一時間躲開了要害,只是被何文濤給刺中了肺部。

小黃毛的體格要比何文濤強壯的多,就是他大哥大黃毛都沒有這小子的膀大腰圓,再加上葉晨接見時的提醒,他一直都處於防備的狀態,這才讓他躲過了一劫。

不得不說小黃毛也是個狠人,一把扭住了何文濤的手臂,然後直接將牙刷從自己的胸口扯了出來,對著何文濤的腦袋就是一下。牙刷順著小黃毛的太陽穴刺入,當場就讓何文濤領了盒飯。至於小黃毛,都沒等到獄警聞訊趕來,就直接癱倒在地上,昏厥了過去。

當小黃毛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他已經身處在公安醫院的病房裡,當初的事情,已經經過別的犯人轉述,獄警有了初步的瞭解,所以也只是跟著駐獄檢察官給他做了個簡單的筆錄,就沒再深究,畢竟這件事情的主要責任不在他,即便是他刺死了犯人何文濤,可也改變不了他是受害人的事實。

小黃毛有些虛弱的看著獄警,然後說道:

“我已經沒什麼家人了,能不能讓我給我朋友打個電話?我想見見他!”

其實按照監獄的接見守則,非直系親屬,或是公檢法直屬人員,是沒有接見犯人的權利的,可是鑑於小黃毛的情況特殊,監獄最終還是答應了小黃毛的請求。小黃毛撥通了記憶中那個熟悉的號碼,沒過一會兒,電話就接通了。

葉晨這邊剛跟老賈他們吃過飯,到家沒一會兒,楊麥香正在給他泡茶的時候,電話響起,葉晨接通了電話,聽到是小黃毛之後,他有些意外,開口問道:

“弟兒,我去看守所看你的時候,聽說你轉到監獄去了,你在那邊還好嗎?”

電話的另一頭,小黃毛輕笑了兩聲,然後說道:

“洪昌大哥,我一切都還好,就是剛到集訓隊,就陰差陽錯的碰到了何文濤了,被他用牙刷刺中了胸口,現在在公安醫院住院呢,你能過來看看我嗎?”

葉晨明顯愣了一下,他當初處心積慮的佈置了那麼久,就是為了讓小黃毛跟何文濤之間仇恨加劇,最後狗咬狗,他本以為這兩個人之間的個人恩怨,即便是要解決,也會是若干年後,兩人刑滿釋放後,重回社會中再去計較,沒想到這個程序居然會提前了。

葉晨笑了笑,然後對著小黃毛說道:

“好啊,我今天喝了點酒,再加上時間不早了,今天就不過去了,明天我再去醫院看你。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也放寬心去改造,爭取早日迴歸社會,這樣你父母泉下有知,也會感到欣慰的!”

小黃毛身處公安醫院,不用猜就知道他的身邊都是獄警,依照慣例,犯人打電話的時候,獄警都會在一旁監聽,所以葉晨沒有在話題裡提及何文濤,那是在給自己找不自在。

姑且不論小黃毛給自己打電話的目的是什麼,葉晨也不會讓自己身處險境,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這是至理名言,在幕後當一個掌控局勢的老陰B這就挺好的,實在是沒必要把自己暴露在明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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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現在多好,小黃毛簡直是太給力了,不管何文濤有沒有事,在監獄裡都不會有好日子過。看來自己當初讓六子報警,將小黃毛送進監獄,著實是一個明智之舉,這為了何家人埋下了一個巨大的隱患,現在一朝爆發,自己只需要拿著小板凳,坐在一旁吃瓜看熱鬧就好……

何文達剛才在屋裡有些煩躁的在寫著作業,聽到外面的喧譁,就趴在窗戶旁朝外面張望了一下,看到大姐和老媽在跟兩個警察說著什麼,他悄悄的把窗戶推開了一條縫,在得知何文濤已經死在獄中的訊息,說實話,他是震驚多於難過的。

這些年來,身邊的朋友沒少因為何文達有個殺人犯的大哥嘲笑他,他對何文濤抱有極大的惡感,此時的他早就把當初那個護住他小狗,甚至是幫他出頭的三哥給拋在了腦後了。

因為於秋花的言傳身教,何家幾個姐妹都不是什麼好餅,天性涼薄幾乎刻在了他們的骨子裡,所以何文達根本就沒有什麼難過的情緒,反而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不過在母親面前,該裝還是要裝的,不能表現出任何的幸災樂禍的情緒來,那純屬在給自己找不自在。何文達默不作聲的在那裡寫著作業,沒過多一會兒,於秋花在何文惠的攙扶下,從外面走進了屋。

於秋花在屋裡的椅子上坐下後,突然對著何文達說道:

“文達,媽的手裂了,你去食雜店去給媽買盒凡士林油回來。”

何文達又不是傻子,他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老媽這是有話要跟大姐單獨說,不用想就跟何文濤的事情有關,不過他對何文濤實在是欠奉半分好感,直接乖巧的對母親應道:

“好的媽,大姐,給我拿點零錢!”

將何文達給打發走後,於秋花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她把何文惠叫到了跟前,開口問道:

“文惠,我問你,前陣子接見的時候,你是不是把他二姐被毀容的事情告訴文濤了?是不是?”

於秋花很清楚自家老三的性格,他在監獄裡服刑也好幾年了,從沒出什麼岔子,冷不丁出現這種事情,絕對是事出有因,前陣子何文遠的桉子開庭的時候,她也去了,在得知小黃毛也被判了刑,還跟何文濤在一個監獄服刑的時候,她就感到一陣心神不安。

於秋花唯恐何文濤知道何文遠的事情後,衝動之下惹出大禍來,所以她特意叮囑何文惠,無論如何都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何文濤。然而沒想到怕什麼來什麼,何文濤到底還是沒能躲過,讓她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這時就見何文惠苦笑了一聲,然後對母親於秋花說道:

“媽,在你眼裡我就那麼不知道輕重嗎?這件事我壓根兒就沒跟文濤提過,可是他卻早就知道了,你是不是把二慶給忘到腦後了?以二慶媽的大嘴巴,早就把咱們家文遠的事情告訴二慶了,畢竟當初二慶被送進去蹲苦窯,就是因為何文遠,人家巴不得咱們家亂成一鍋粥呢!”

於秋花愣了一會兒,然後神情疲憊的長嘆了一口氣,對著何文惠說道:

“文惠啊,你忙完就早點睡吧,明天一早你還得早起去掃大街呢,等你下了班,咱倆去趟公安醫院,把文濤的屍體取回來。”

何家發喪的事情很快就傳了出去,何文濤的屍體已經在醫院的太平間停留了好幾天,所以何文惠直接拿出了不多的積蓄,從殯儀館僱了一輛靈車,將何文濤的屍體拉去火化,火化完畢,在徵求了於秋花的意見後,何文惠在殯儀館租了一個空位,將骨灰寄存在了那裡。

何文達馬上就要參加高考上大學了,家裡需要用錢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她們家的條件不允許她們給何文濤置辦一塊墓地。

家裡辦白事的時候,厚墩子跟高俊玲兩口子也聞訊趕來了,高俊玲比較實在,她知道師父於秋花家的日子不好過,所以跟厚墩子一起,給何家隨了五百塊錢的份子,作為徒弟,做到這個份上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厚墩子和高俊玲在看過於秋花之後,直接就開車離開了,高俊玲坐在車上,還不住的感慨:

“墩子,你說我師父她們家怎麼就變成今天這樣了呢?”

厚墩子嗤笑了一聲,然後對高俊玲說道:

“子不教,父之過,何家男人沒了,主事的就是你師父,可你看看你師父把家裡的幾個孩子給管教成了什麼樣子了?一個比一個自私,也一個比一個能闖禍,他們有今天完全就是自己作的,誰也怪不了。對了,我前一陣子去廣州,參加廣交會的時候,給你去商場買衣服的時候,你猜我看見誰了?”

厚墩子的話雖然糙,但是理不糙,何文遠跟何文濤做的事情,高俊玲作為一個外人,全都看在了眼裡,她知道自家老公沒說錯,也不好反駁什麼。這時見厚墩子岔開了話題,便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看見誰了?我認識嗎?”

厚墩子的社交圈,坦白說,高俊玲參與的不多,她整天除了照顧孩子,就是在忙著自己的服裝店。這時就見厚墩子輕聲說道:

“我在那邊看見何文遠了,見到她的時候,她正跪在街上沿街乞討呢,要不是她被硫酸燒的嚇人面孔,我還真不一定認得出來。”

高俊玲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對著厚墩子問道:

“墩子,你找到何文遠了,為什麼不把她給帶回來啊?”

厚墩子哂笑了一聲,看了眼自己媳婦,然後說道:

“她看見我的第一眼,就把錢斂吧斂吧直接逃走了,速度比兔子還快。再者說了,我為什麼要去追啊?我是她什麼人?真把人給追回來,讓她接著禍害家裡去?你是嫌你師父死的不夠快嗎?”

此時的高俊玲還不知道,在原世界裡,就是她平日裡一直視若姐妹的何文遠,跟厚墩子勾搭在了一起,搶走了自己的丈夫,甚至為此不惜跟家裡斷絕關系。

更有甚者,何文遠甚至用金錢去誘惑劉運昌兩口子,把他們養了十多年的心心,從他們身邊搶走,缺德事兒做了一籮筐。如果高俊玲知道這一切,她也就不會對何文遠心存善念了,因為那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崽子……

這天上午,何文惠掃完大街,把工具入了庫,拿著洗漱用品在水房洗了把臉,正打算回家的工夫,突然有人在身邊說道:

“喲,我看看這是誰啊?這不是何文惠嗎?我沒認錯人吧?我印象裡何文惠不是一個文藝女青年嗎?怎麼淪落到清潔工的地步了?”

何文惠看著面前的男人,身子一僵,因為這個男人正是她平日裡避之不及的周洪波,只見周洪波正玩味的打量著自己。何文惠深吸了一口氣,擠出了一張笑臉,然後說道:

“周主任,你找我有事嗎?沒事的話我下班了,家裡還有不少活呢?”

周洪波冷笑了一聲,然後看著何文惠說道:

“你確定真要讓我在這裡跟你說?走吧,去我辦公室。”

說罷周洪波沒再去看何文惠,而是徑直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何文惠知道這傢伙沒憋什麼好屁,然而他現在是自己的直屬領導,可以輕鬆的拿捏自己,自己現在只不過是個臨時工而已,真要是把他給得罪了,不用說,工作指定是保不住。

何文惠跟著周洪波進了辦公室,周洪波看了眼何文惠,然後說道:

“文惠啊,把門關上。”

何文惠的心一沉,不過沒說什麼,還是遵照囑咐,關上了門。周洪波打量著何文惠苗條的身材,玩味的笑了笑,然後說道:

“文惠啊,局裡現在掏糞的崗位現在正缺人,你說我把你調到那裡去怎麼樣啊?”

何文惠知道這小子不是什麼好人,他出言威脅自己,肯定是對自己有所求,於是也沒有繞彎子,直接對著周洪波說道:

“周主任,咱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你是什麼人我很清楚。我是什麼情況我想你也是心知肚明。咱們倆也不用繞彎子了,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給個痛快話!”

周洪波笑了笑,站起身來走到何文惠的跟前,然後說道:

“文惠啊,咱們都是聰明人,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有這點好處,不用拐彎抹角。你現在還是局裡的臨時工吧?我在局裡別的本事沒有,解決一個臨時工的編制問題,還是手拿把掐的,前提是你能把我哄開心了,這對你來說不為難吧?”

周洪波的身上散發著渣的味道,何文惠見到他的第一面,就已經心知肚明了,此時見他拿話在敲打自己,何文惠陷入了沉默,許久之後說道:

“周主任,你確定讓我就在這裡讓你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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