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限愛100天208道歉
頓時,白多多默了。
她哪知道,他說的更舒服,是幫她洗澡搓背?
白多多不由得心虛地扯了扯唇角,笑得特別的尷尬,伸出手緊緊地勾著他的脖子,腦袋湊了過去,啃了一下他的唇角。
“阿然!”
“嗯?!”
“我自己來洗吧!”
他可真是悶騷,要吃豆腐就明說麼,她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低能兒,犯得著洗澡這件事都讓他給包辦了?
好笑地看著她臉上不停變幻的神色,劉然的手輕輕撫上她透著紅潤的臉頰,一板一眼的問,“不洗,是想直接做正事?”
白多多斜著腦袋瞪了他一眼,眼睜睜看著他那兩隻手指捏上了她的下巴,那飛揚的眉頭明顯洋溢著整治她的動靜。
白多多勾唇一笑,覺著自己最大的優點就是懂得趨利避害。
雖然劉然這副很拽的樣子非常的欠扁,但瞅了瞅自己的拳頭,既然實力懸殊,那她忍了。
“算我沒說,你繼續!”眼角微微一眯,她將手放在嘴邊,狀似無意的輕咳兩聲,“劉然同志,左邊一點,不對,右邊一點,對對,就那兒,有點癢,用點力!”
劉然幽暗的眸子一閃,好脾氣地幫她搓著背,扭過頭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唇,“不能太用力,用力你又要喊疼。”
“怎麼什麼話從你嘴裡說出來,都帶著一股顏色?”
“那你呢?我是只說不做,你是不說只做。”劉然一句話就將女人的嘴給堵住了。
得了,向來都說不過他,白多多選擇閉嘴,現在這情景,也的確不適合拌嘴。
不過她倒是挺享受,可這首長大人就遭罪了,這澡洗得啊,那是心猿意馬,好不容易才剋制住想直接將她給辦了的衝動。
終於把她給伺候泡好了澡,劉然將她軟得要命的身體一把抱起來摟在懷裡,往臥室的大床上一放,自己又回去了。
火急火燎的以極快的速度將自己洗乾淨,心裡就琢磨著一會兒該怎麼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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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隻長腿剛邁進臥室,他臉上極其戲劇色彩的表情都宣告了一件事,計劃不如變化快,那個折騰了他一晚上的女人,就那麼披散著滿頭的溼發,像個小蛤蟆似的就那麼趴在大床上睡過去了。
憋屈似的眼神一閃而逝,他危險地眯了眯眼睛,看著那只太過誘人的小狐狸,有一種到口的肉飛了的感覺。
即便他瘋狂地想做點什麼,身上作死的燥熱,難受得差點就壓抑不住自己,心癢癢得恨不得能放開手腳在她身上施展,可,他還是忍住了不再去禍害她。
這姑娘這些天實在累壞了。
坐在床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微微斂著,望著睡著了也極不安分的砸巴著嘴的女人,不免啞然失笑。
原本以為他這一生的婚姻就是一個隨意,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喜歡一個女人喜歡得這麼深,深入骨髓,喟嘆著,他將她的身體輕輕攬了過來,用大毛巾將頭髮給她醮幹,因為害怕弄醒了她,他那動作極其輕柔,輕柔得讓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完了,他又去拿了吹風機,將她的腦袋耷拉在自己的大腿上,有些笨拙地幫她吹著頭髮。
劉然長這麼大,一直都是寸發,從來沒幹過吹頭髮這勾當,就連這吹風機都是白多多住進來後才吩咐人購置的,他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幫女人吹頭髮。所以,這動作不僅不熟練,看上去還有些幼稚。
一縷一縷細細的撩動,幽香撲鼻,不免有些心潮澎湃,老實說,他憋得真的很難受,尤其是這樣撩人的姿勢,她那剛沐浴過的美好身體就那麼若隱若現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柔柔的,軟軟的,散著獨特好聞的香味,撩撥著他的心絃,比酒更醉人。
“真是折騰人!”低啞暗沉的聲音裡,帶著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憋屈。
吹乾頭髮,他輕輕託著她的屁股就將她放回到床上,自己側身躺倒在她的身邊,伸出手緊緊摟住她細軟的腰肢帶到懷裡,有些情不自禁地,俯下頭啄了一口她粉潤潤的唇,然後,緩緩地將下巴輕輕擱在她頭頂,一鼻子的迷人的幽香。
“劉然……”
半夢半醒,白多多似乎很是享受地往他懷裡靠了靠,習慣性的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胸口又睡了過去。
那一盞淡雅的橘黃色壁燈光線散發在在她細嫩的臉上,眼睛閉著,羽毛般欣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
劉然啜著氣,扯過輕軟的薄被就將兩個人蓋在裡面。
其實,他有多麼期待去探索她,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此的動情動欲,如此衝動的感覺來得太快,讓他有些始料未及——
一直自恃清心寡慾的自己,一遇上她就丟盔棄甲地認栽。
情和欲這兩個字,他不是不懂,可以往的日子裡從不熱衷,也從來沒有這種非要不可的感覺,作為男人在一生中荷爾蒙最旺盛的時期,他一心只有軍人熱血,國家利益。多餘的精力,他寧願發洩在球場上,在訓練場上,也不願意跟女孩子虛渡光陰……
說實話,他家世顯赫,長得又好看,今時今日的地位,曾經招惹過多少女孩子的眼睛?只要他願意,一大把一大把的漂亮姑娘都會像蜜蜂似的往他跟前湧。
可他,就是找不到動欲的感覺。
都說這事跟吃飯喝水一樣正常,餓了,得吃,渴了,得喝。情.欲是人之天性,而他一度以為自己是不正常的,心裡上是有些毛病的。
他不是聖人,更沒執著的去想過這輩子要專情和痴情那些什麼東西,這些東西都是跟他無關的,只不過沒有找到合適的人罷了。
但關於睡覺這事,他現在卻怪異的覺得,一輩子只跟一個女人上.床,只跟一個女人辦這事,否則渾身都不舒服,反胃。
被子下,他輕輕捉住她的手,握緊,看著她的臉,他啞著嗓子小聲說,“算了,明天再收拾你。”
202
近幾日,關注企業新聞的人都會發現,一條訊息迅速的風靡了全國。
由境外om國際出巨資購買了國內好幾家大型重工企業,正式成立了名為om重工集團的公司,在B市商界掀起了一陣惹人矚目的狂潮,這事不僅對國家還是對商界,都是了不起的大事。
作為在商界有不小投資的劉然,自然也很關注這事。
om國際原本就是全球型的十強企業之一,在這麼短時間成為了國家重工企業的龍頭自然是最吸引目光的事情,可是,在om的新聞布會上,傳聞中的新屆總裁卻並未露面。
劉然的帝豪集團一直有涉足重工這塊,所以對帝豪來說,om重工的界入,無異於一次不小的衝擊,中國市場就那麼大,競爭大了,所佔的市場份額就小了,利益必然就縮水,這是必然的聯鎖反應。
對於突如其來的衝擊,帝豪集團的現任執行CEO佟子軍有些手足無措了,電話給劉然一個個去得密集,真是倒黴,剛剛回國擔任這個職位,就碰上這麼大的事。
這日早晨,晚起的白多多速度收拾妥當自己正準備去軍區,一下樓就給愣住了。
劉然今天很反常的窩在沙發裡看om重工那個異常高調的新聞發佈會,看得那是神清氣爽,眉梢舒展間隱隱光華浮動,一身筆挺的軍裝,絲毫沒有準備出門的打算。
白多多一時間啞然,也顧不上他的詭異了,再不走遲到了被林雪珊逮到了,吃虧的可就是自己了。
悄無聲息地往外走,背後卻響過了一聲冷哼,“去軍區?”
廢話,她還能去哪?
但被壓迫慣了的人吶,還是習慣性地立正站好就回應,“嗯!”
見她這麼傻憨憨的規矩樣,劉然心裡掠過一抹柔色,這個女人,那顆腦袋裡一天不知道在琢磨些什麼玩意,有時候乖巧得讓人心疼,有時候倔強得讓人恨不得兩巴掌抽死她。
“給你準備的早飯吃了嗎?”
“沒有,來不及了——”起晚了,她哪來時間吃飯啊,可這能怪得了她麼,誰讓他昨天非要她喝酒來著?
劉然狠狠瞪了她一眼,站起身大步走了過來,撫了撫她的臉,“趕緊吃,我等你一起!”
“啊?!”
“啊什麼啊?!”看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傻樣,劉然就有些衝火。
“一會遲到了林雪珊又得給我找茬了!”
仰著脖子,白多多惡趣地學著林雪珊慣常的樣子板著臉,慢吞吞地壓著嗓子吼,“你,白多多,別仗著自己和劉然的關係就覺得有什麼了不起,在我眼前,你就是一個兵,一個兵,懂不懂?”
劉然心裡有些好笑,但還得沉著臉命令,“別廢話,趕緊吃飯!”
這丫頭,你給她點陽光,她都不知道雨水是什麼!
白多多撅了撅嘴,在劉然冷厲的視線下,耷拉下腦袋,立馬跑到餐廳三下五除二的將他讓人準備的早餐囫圇吞棗地咽了下去,再咕嚕咕嚕灌掉一杯熱牛奶,拿張紙巾抹了抹嘴就衝了出來。
整個過程,不到三分鐘。
劉然皺了皺眉,真心想狠狠抽她一頓,吃個飯都急成這樣……
但看了看時間,想著一會兒還有正事,到底還是忍住了竄上來的火,一把拉著她就出了屋子。
劉然沒讓她去機要處,而是直接將白多多帶到了行政樓。
一進辦公室,就看見一個三十來歲的男軍醫等在那兒,軍裝外面套著整潔的白大褂,看上去是個乾淨而溫和的男人。
她自己是不認識這人,不過他卻認識白多多,上次白多多來月事暈倒在小區,正是他症治的。
從國外參加研討會回來,他一大早就接到首長的電話,讓他在這兒等著,還尋思著一向感冒都不曾有過的首長是哪兒不舒服了呢,原來還是為了這個姑娘的事。
對白多多的病症,他當初已經給首長詳細彙報過,體質的問題一時半會也根治不了,只能食療加理療,慢慢來……
不過,瞧這情形,首長是急著要孩子?
看著眼前的軍醫像模像樣的給她檢查,白多多有點弄不懂為什麼明明自己好好的,給她找什麼醫生,還是個據說能中能西的知名軍醫。
更奇怪的是,劉然自始自終都抓著她的手,好像比她這個‘病人’還緊張。
檢查完,醫生抬眸望了劉然一眼,過了好幾秒後,才緩緩說道,“白參謀身體還是之前的問題,吃一段時間中藥調理吧,經期要注意休息,注意保暖,吃食調理也很重要,還有……還有那啥,房事不宜過勞,要不然更容易腰膝痠痛……”
房事不宜過勞?!
頓時,劉然擰緊了眉頭,對他的話有些不太贊同,“開藥吧,廢什麼話!”
咳咳!
清了清嗓子,醫生很無辜,他是個醫生,不過是遵醫德囑咐罷了,開了藥方,他再次硬著頭髮說了一些日常生活中的注意事項,趕緊的溜了。
完事了,劉然就端坐在椅子上,指揮著勤務兵將藥方拿下去抓藥,吩咐順便在炊事班將藥熬好了再送上來。
“我什麼病?搞什麼呢?裝神弄鬼的。”
望著諱莫如深的劉然,白多多總覺著他那表情就跟像自己已經是癌症晚期,隨時都會走到生命盡頭了似的。
抬了抬眼皮,劉然面無表情地盯著她,“天生弱智,吃吃藥就好!”
“弱智這病可是會傳染的!”白多多嗤之以鼻地反駁回去。
“放心,我百毒不侵。”劉然淡淡地說。
“放心,你死了我還活著。”挑了挑眉,白多多的語氣中夾槍帶棒地嘲諷著。
瞟了她一眼,劉然開始翻看桌面上擺放好的檔案,不再搭理她,女人麼,總是喜歡逞逞口舌之能,讓讓她又何妨?誰讓他是個男人呢?
輕哼一聲,白多多一個人也鬥不起來,有些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瞅著他發呆。
而劉然卻看到辦公桌上那張請柬皺起了眉。
顧參謀長?
官場的宴請一直是以名目繁多為尤,顧參謀長宴請本來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不過選在這時候,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於他的私生女林雪珊。
劉然眉目一冷。
沙發上,白多多喝著茶看著報尋思了好一會,才突然想起來一件辣手的事情。
“喂,我不去情報科,林雪珊會剝了我皮的。”
想著林雪珊那軍中母夜叉的樣子,她就犯膈應。
203
“她敢!”尋思著白多多的身體,他就有些憤怒,他想好了,他的女人,除了他自己,誰他媽都不能欺負。
“喲嗬,首長您這是公私不分?這可不是您的作風啊?”
嘴裡這麼說著,心裡卻腹誹著,這是我黨最最剛直不阿的那個神佛面子都當鞋墊子的那個劉然大首長麼?——白多多真是情願相信她聽力出了問題,也不願意面對這太陽打南邊出來的事。
“你是病人。”沒有抬頭,劉然也沒有因為她的挖苦而發火。
這會兒白多多真懵了,她有病?到底是什麼病?
“劉然你和我直說吧,我到底有什麼病,是不是快死了,我能承受住,沒事你直說!”白多多苦著一張臉說道。
劉然冷著臉,緩緩地掃了過去,“別胡說八道!你不是想要孩子嗎,我這不找人給你調理身體嗎!”
白多多臉紅了一下,剛想爭辯誰想要孩子了!但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能調理好當然是她巴不得的。
劉然抿緊唇,靜靜地看著她,一直瞧一直瞧,瞧得白多多有些發毛了,撫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紅得快要燒起來的臉,她有些尷尬地說了一句,“可是調理身體,我也要工作呀,我的培訓期還沒結束呢。”
“吃了藥再去。”劉然似乎很忙,說完這話,就撥了個內線電話出去,跟電話那頭的人說事了,白多多撇撇嘴,乖乖地坐在一旁。
時間到是過得挺快,沒多一會兒工夫,勤務兵就端著熬好的中藥進來了。
恭敬的將藥放到辦公桌上,敬了個軍禮。
“報告首長,藥熬好了。”
“放下,出去吧!”
“是!”
等辦公室的門一掩上,劉然那泛著冷的眼神就瞄過來了,“過來!喝了它。”
老實說吧,喝中藥這事,白多多還真心不怕,打小就沒少喝過這玩意,可這會兒,被劉然懷疑的眼神一瞅,白多多又好氣又好笑,不淡定地瞪他。
劉然一副瞭然的表情,又撥了個內線電話出去,叫人拿了點糖進來。
“喝吧,喝了有糖吃。”
這哄小孩子的語氣,真是令她哭笑不得。
白多多二話不說,走過去,端起碗咕嚕咕嚕直接底朝天,這豪氣幹雲的樣子,像極了大碗喝酒的女俠。
然後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她說得有些得瑟,“這點苦都吃不下,還怎麼做首長的女人?”
“行。”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劉然想了想,突然湊到她耳邊低低地說,“首長晚上好好獎勵你。”
“……”
好在辦公室沒人,否則白多多真想找條地縫鑽進去。詞不搭意地點了點他的胸口,壞壞地笑,“剛才那個醫生說什麼來著?”
“嗯?”
“房事不宜過勞——”
“你休息,我勞動。”
“……”
無語,凝噎。
晚上六點整,家裡。
白多多孔雀似的在穿衣鏡前轉了一圈又一圈的臭美著。
一身修身的淺藍色禮服,將她的身子襯得越發嬌俏美麗,粉黛不施而媚,儀態不端而貴重。
她本身不是那種極其驚豔的女孩子,但一打扮出來,還是很有小家碧玉的感覺,身上透著一半青春活潑一半妖豔誘人的感覺。
“等UA的事一結束,咱倆就舉行婚禮!”劉然突然一反常態的溫柔,在身後圈著她的腰對著鏡子說。
平日裡的大多數時候,他看到的都是她穿軍裝或者家常服的樣子,突然這麼盛裝在跟前晃,他腦子裡只有一種感覺。
突然很想看她穿婚紗的樣子。
聽著他的喃喃,白多多臉上微微有些發熱。她不知道他怎麼突然提起婚禮這事了,她和劉然已經決定,要等他這次任務完成再繼續準備婚禮,家裡人也表示理解。UA畢竟是個根深蒂固的大集團,要想一朝剷除不是容易事,她本覺得婚禮的事提不上日程,可他的語氣,彷彿就在近期便可以舉辦似的。
透過鏡子,耳邊聽著他低沉溫柔的嗓音,看著他深刻冷峻的五官,白多多有剎那的失神。
顧參謀長的晚宴設在香格里拉大飯店。
宴會晚上七點正式開始,今天天很陰沉,天色黑得很早。
劉然似乎特別喜歡穿軍裝,今天也是一樣,可是卻讓白多多穿了一身漂亮的晚禮服,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完全不像平日做事那樣準時,磨磨蹭蹭地帶著她到達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半了。
杉杉來遲,難不成就是為了彰顯魅力?
白多多不懂,但已經習慣了不問,劉然無論做什麼事,都有他的道理和分寸,這一點她十分相信。
他倆一進場宴會廳,那勢態非常的高調。
幾乎是立即,那宴會現場,就靜默了數秒。
兩個人攜手走在一起,無需眾星捧月,便有勢壓全場的氣勢。白多多深知自己就是在狐假虎威,但也挺直了背脊,端好了笑容,希望沒有辱沒了劉然這尊大佛。
“顧叔,不好意思,路上塞車!”
劉然淡淡地跟顧參謀長打著招呼,態度不冷不熱。
一句話後,便不再理會他,而是跟顧參謀長身邊那好幾位叔伯輩們客套的點頭。
即便在這樣的場合,他仍舊保持了一貫冷冽的作風,對誰都冷冷淡淡,簡簡單單。
而這些人,誰又敢惹他呢?劉然在他們的眼中,當然不僅僅是周家老大那麼簡單,更不僅僅是擺在明面上的權與勢,錢與財,更可怕的是暗地裡,他有一支只聽命服從於他的地下特種戰隊,專注暗殺,這已經足夠讓這些高官們心生寒冷了。
這裡的人,個個都是如日中天的高官巨賈,沒聽過這支戰隊的人沒有,高階機密他們知道的多,可真正見過的人絕對沒有,甚至於,就連這支戰隊的駐防地在哪兒都沒人知道。
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這一點,就足夠震憾人了,人傳人,越傳越懸乎,都道他的戰隊個個是變態殺人惡魔,這些當官的,哪個不怕死?
在這樣的場合,白多多除了笑,其實什麼也不用做。
而穿著那雙十釐米的高跟鞋,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腳有多難受,真要命了,還得承受來自四面八方的眼光,有窺視的,有打量的,有意味兒不明的……
她腦子有時候挺粗線條,也懶得琢磨,不過總跟著他走來走去,無趣無聊,還特別累。
一個個的上前就是恭維,聽得耳朵起繭了,她瞧準了一個不引人注目的角落眼睛一亮,悄悄跟劉然說了一聲,就款款的走了過去,坐下,全身神經都放鬆了。
這個地方,離劉然不遠也不近,也能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當然,這是他之前的要求。
204
臉上帶著官方版微笑,她看著劉然跟那些人寒暄著,尋思著這男人的心理真是夠挺深沉的,哪怕他倆天天同床共枕,她照樣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麼,心裡可還會在乎什麼?
嘖嘖,真是個陰暗的男人啊!
倏地,一陣輕緩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
職業使然,她猛地轉頭——
心裡咯噔了一下,怎麼可能!
身後,身體挺拔的男人穿了一身合體的阿瑪尼西服,一隻手帥氣的斜插在褲兜裡,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明明長得不錯的面容,卻讓她感覺到無比驚悚,背後生寒。
馬駿!?
怎麼可能是他?他難道不知道劉然現在四處在搜捕他,即便他膽子再大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出現在這種場合吧?可是,眼前的男人除了髮型和穿著稍有變化之外,分明就是馬駿。
吃驚,詫異,疑惑。
白多多此時的腦子以常速的三倍在做著飛快的運轉。
實在太不可思議!不過短短幾秒的時間,她已經尋思了很多種可能性,最後,還是下意識地瞟向不遠處被人群包圍著的劉然。
這一望,心裡又是‘咯噔’一聲響,心道,完蛋了,她的精神領袖不見了,他這是哪去了,不過眨眼之間就消失了?
ua這個境外組織對劉然來說有多麼敏感白多多心裡一清二楚,所以,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她迅速調整著自己的思路,狠狠做了三個深呼吸,在那個嘴角帶著笑的男人從她跟前疾步而過時,沒有猶豫地站起身就跟了過去。
手指微微攥緊,她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一名特種隊員,如果抓住na頭目,部隊能不給她嘉獎記功?說不定很快就能爬到劉然頭上去了,哈哈哈……
咳,好吧,在這種時候,她還在想著立功行賞,是不是有點太低俗,太沒有軍人精神了?
俗就俗吧,反正她就是俗人一枚!
這會兒,宴會廳裡人來人往,觥籌交錯著,她不願意讓這個恐怖.份子在這兒多生事端,只能小步的跟了上去,距離不遠也不近,剛好能看到那個背影。
香格里拉飯店似乎是剛剛裝修過的,四壁全是暖色調的桌布讓她看得有些眼花,沒法,打小窮慣了的她,穿梭在這種高檔的酒店,橫豎都不太自在。
眼看前面那個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軀越過大廳那扇玻璃門,徑直邁了出去……
深呼吸,她抑制著怦怦的心跳,提醒自己一定要沉得住氣,目光冷然地盯住他,跟上去。
一出那扇玻璃門,大廳套小廳,出了小廳便是一個標準的生態型花園,花園裡各種植物茂密繁多,在夜色朦朧的光線下,增添了許多視覺的美感,可惜她不是來欣賞的。
上前幾步,她搜尋著目標,然後,視線定住了——
她的跟蹤物件,就那麼斜靠在假山池邊擺放的七色藤椅上靜靜地抽菸,一隻手帥氣地夾著煙卷,一隻手枕著自己的腦袋,手腕上一隻價格昂貴得讓人冒汗的勞力士首先落入她眼簾。
光線不強,若隱若現,可白多多卻將這個男人的輪廓看得非常清楚。
好哇,今天讓姑奶奶碰到,非得生擒了你,以報當日綁架之仇……不對,以報效國家——
白多多狠狠咬了咬下唇,定下心來尋思了幾秒,索性脫掉自己腳下那雙礙事的高跟鞋,隨手甩到一邊,對著那男人沉聲喝道,“你膽子挺大的。”
緩緩抬眸,男人聞言直起身來,看那神色似乎是吃了一驚,被她充滿厲色的眼神瞅著,半晌才錯愕地問,“小姐,你找我有事?”
這一回,換白多多怔住了。
這男人的聲音明顯不是出自馬駿之口,她跟馬駿認識的時間不算很短,他的聲音還是能夠聽出來的,一個人可以改變外貌,但是聲音不能改變,這個男人的聲音太過乾淨醇厚,動作和神情太過斯有禮,和馬駿大相徑庭。
一時間,白多多有些錯愕,難道這人真不是馬駿,她的確有些疑惑,他為什麼敢出現在這樣的公眾場合,還是劉然在的場合。
因為詫異,她有些亂了方寸,疑惑,多了一分又再多了一分。
彼此互相審視著,那男人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打量她半晌後,突然氣定神閒地放鬆了下來,摁滅了菸蒂,雙手抱著自己的手臂神態慵懶地看著她,舒展著眉宇的樣子看上去異常好看。
純黑色的西服,白色的條紋襯衫,讓他渾身都散發著濃烈的貴族氣息和優的紳士風度,而那雙鳳眸裡的不經意流露的風情,那溫潤又迷人的笑容,任是能讓女人看了也嫉妒。
“小姐,想跟我套近乎的女人多了去了,不過,你的方式最特別!”
白多多眉頭一豎,冷冷一哼,不想再探究他真假了,直接抓了再說,“廢什麼話?戲演的再好,在本姑娘的面前,還是得顯原形!”
說時遲,那時快,她以極快的速度竄了過去,抓肩,扭肘,手臂一抬,用力。
然後,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那男人竟然被她用最原始最簡單的一個過肩摔,給摔到了地上,白多多怔忡了。
不對啊,她記得馬駿的功夫是挺不錯的,可跟前這個男人很明顯一點功夫都不會。
她是突然發力,會功夫的人都會反件條射的反擊,怎麼回事?
正詫異間,更不可思議的事發現了,被她那麼一拉一扯的摔了,估計是憑著男性本能的反抗,那男的居然迅速爬起來拽住她的身體就直接撲了過來。
啊!
一聲驚呼!
個高體壯的男人還是有自身優勢的,白多多一時腦袋短路之下,被這男的給撲了個紮紮實實。
完全壓倒的姿勢,兩個人齊齊倒在地上,落地的瞬間,男人有意無意的伸出手就將她抱了個結結實實。
電花火石之間,白多多條件反射之下,一巴掌就往他帥氣的俊臉上扇了過去!
可是手還沒落在他臉上,就直接頓在了半空中,她愣住了。
從這個角度,她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偏著頭的男人脖子上有一塊長約50mm左右的淺灰色胎記。
205
怎麼可能?
她記得相當清楚,馬駿的脖子是乾乾淨淨的,這麼大一塊胎記,她不可能不記得。
難道這個世界真有這麼玄妙?
胎記,真的假的?
想到哪兒做到哪兒是白多多的風格,她直接就將要打耳光的手指落下,紮紮實實在他那塊胎兒上一揪。
一聲‘噝’的痛呼聲響起,觸手肉感,是真的。
這結果讓她腦海有些空白,彷彿瞬間被雷電給擊中了似的,不知所措了,這事整得太離譜了,讓她如何接受?就跟親眼看到世界上有鬼一般的玄幻。
怪異的姿勢下,兩個人四目相對。
白多多發著愣,不對吧,這也太像了,絕對是馬駿!
一個走神的功夫,面前的男人竟慢慢逼近,將頭低了下來,嘴角扯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小姐,我可以告你性.騷擾麼?”
“騷你個頭,趕緊起來,信不信我剝了你的皮?”
臉一紅,白多多這下回神了。
鼻子裡聞著他身上那淡淡的菸草味,和那股子夾雜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古龍水香味很煩躁,這味道並不濃烈卻讓她覺得很不舒服,劉然似乎從來不用這些花哨的東西。
淺笑一聲,男人以手撐地迅速地爬了起來,帥氣的拂了拂衣服。
挑眉淺笑,舉手投足間,似乎每一個表情動作,都帶著挑逗似的,柔和的月光下,他的臉帶著一種淡淡的光彩。
不得不承認,他長得是好看的,不過對白多多來說,如今對一切帥哥都無感,家裡有一個日用產品,她暫時犯不著考慮野味的問題。
尷尬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她還是不太放心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圈,最後,那雙瀲灩的眸子就落在了那男人的眼睛裡。
一眨不眨地審視,她記得劉然說過,一個人的眼睛是最不容易偽裝的,說謊的時候會條件反射的躲閃。
可是,這個男人的眼睛裡,是一種很直白的眸色。
四隻眼睛,經過短暫的短兵交接後,白多多實實在在的困惑了。
不過,她性格上有一點跟劉然是極其相似的,那就是她也從來都不相信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巧合!
這麼一想,她淺笑著走近,話裡帶著些許試探的譏誚,“馬老師,別裝了,咱倆心知肚明,藏著掖著像個男人麼?”
男人攤攤手,聳聳肩,無奈又無辜的眨了眨眼,似乎對她的蠻橫和魯莽不以為意,笑著從兜裡掏出一張名片來遞到她面前,“認識一下吧,鄭錫,小姐你怎麼稱呼?”
白多多沒有回答,只是淡淡掃了一眼名片,唇角的淺笑加深了,深到臉頰兩側的梨渦都跑出來了。
她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名字?
今天看劉然望著那新聞出神,又在辦公室多多少少聽到些風聲,她特意留意了下這個名字——鄭錫。
這傢伙正是那個風頭正勁的om重工的總裁,那個傳說中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人物。
有這樣的身份,能出席這樣省部級高官的私人宴會,必定不可能是普通人,這事看來得從長計議,一會告訴劉然再說。
裝麼,那就裝唄!
白多多輕輕勾起嘴角,“不好意思,認錯人了!”
鄭錫又認真的打量了她一眼,沒有講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良久之後,才意味不明的笑了,“沒事,能被小姐認錯也是緣份。”
說完這話,小廳出來那道玻璃門邊就有人叫他,嘿,還果真叫他鄭總。
鄭錫一臉平靜地衝她點了點頭,轉身瀟灑的走了。
而此時,她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植被後面,照相機的快門在不停地按動,將他倆的這一幕以非常刁鑽的角度拍了下來。
夜晚的香格里拉花園,很美。
靜靜坐在那男人剛剛坐過的藤椅上,白多多尋思了老半天,也沒理出過所以然來,不由得煩躁不已,那家夥如果真是馬駿,絕對絕對得是大師級的演技派!
算了,一會交給劉然處理吧,om重工的總裁,有名有地位一時半會也跑不了,她白多多就一小兵,沒事操著中南海的心,會不會太閒了?
望著月亮沉思著,鬱結了。
老實說,她真挺不想回那個虛假的宴會大廳去的,可又怕她家那個脾氣火暴的男人找不到她一會又要甩臉色。
算了,回去吧。
可還沒等她起身呢,有人竟然又自動找上門來了,一道低低的女聲從身後傳過來,帶著傷心的哽咽和哭腔喚她——
“白小姐……救命啊……”
救命?
白多多微微一怔,挑了挑眉轉眸看了過去。
精緻的妝容,深紫紅的錦緞旗袍看上去挺打眼,哪怕面前的中年女人蒼白的臉色憔悴得像張紙片,也不妨礙是位風韻猶存的婦人。
嘿,這不是林雪珊她媽嗎?
白多多目光閃爍了一下,雙手交握地放回到膝蓋上,再次坐端了身體。
“阿姨,你找我有事啊?”
“白小姐,我替我家雪珊來給你道歉來了,都是我的錯,都怨我,我這丫頭打小被我給慣壞了,不知道天高地厚,惹到了你,希望你能高抬貴手,放她一條生路……”
大概是見她態度蠻好,林雪珊的母親嗚咽著說話特別的流暢,意思表達得也相當的清晰,可是卻把白多多那點子同情心給說沒了。
換了是別人,她也許還能抹一把同情的淚,可是對於林雪珊,呵呵。
不對啊,她才是林雪珊的欺負物件啊,什麼時候輪到她來原諒林雪珊了?
不過她也沒� ��偉大到會對一個因為搶不到男人就要殺她的壞女人產生同情的地步。
但伸手不打笑臉人,對著這麼一個傷心欲絕的母親,雖然以前她對自己也沒給過什麼好臉色,但她話還是說得儘量委婉,“抱歉了阿姨,我不是法官,定罪的也不是我,實在幫不上你的忙。”
“嗚……嗚……”一聽這話,她更是淚如泉湧,就跟黃河決堤了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你就當可憐可憐我這個老太婆吧……白小姐,我女兒她嬌生慣養長大的,要是被收押進去,吃不好,睡不著,嗚……這不是要她的命是什麼啊……救人一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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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姐皺了皺眉,倒是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感到奇怪。
206
劉然那句‘死不足惜’還在耳朵裡飄著呢,很顯然這事他還是槓上了。就算顧總參謀長力保又怎樣?私生女的身份,總歸是軟肋,劉然陰起來,她相信沒人是他的對手。
對於眼前的林雪珊母親,她可以理解,無法諒解,教出這樣的女兒,做母親的就沒有責任嗎?犯罪的行為都可以一兩句道歉就得到諒解,那還要法律要警察幹什麼?
於是,她莞爾一笑,“阿姨,現在是法治社會,一切不講情,是吧?你女兒的事,那誰說了都不好使的,得‘法’說了才算數。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你也別太傷心了,法律會給她一個交待的。另外,你有事直接找劉然,找我沒用,我做不了主。”
不要怪她沒有同情心,她實在是受不了那哭哭啼啼的樣子,好像角色都被她弄反串了,她倒成了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似的。
鬧心,煩躁。
不過白多多八卦的心倒是起來了——聽說顧總參謀長家裡的妻子很兇悍,林雪珊她媽今天怎麼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出現在這裡?
“賤人,你站住——”一聲淒厲的冷喝聲從身後響起,剛才還哭哭啼啼的婦人,一改柔弱的慈母形象,雙眼噴火似的怒視著她。
白多多輕輕撇了撇嘴,為自己小心肝裡剛才流露過的那一點點同情感到無比痛心,忍不住鞭撻和鄙視了自己一萬次。
緩緩轉過身來,白多多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伍阿姨,沒叫錯吧?我不信劍,我姓削……你再鬼叫一聲,別怪我不尊老愛幼,削你啊!”
“喲!”慢條斯理的抹了把臉,林雪珊的母親冷笑著走過來,“不愧是鄉下來的野丫頭,一點教養都沒有!你別得意,你說我要把你剛才跟那男人在這兒搞破.鞋的照片交給劉然,他還要你這種貨色麼?還會為了你衝冠一怒麼?”
搞破.鞋?
這帽子給扣得可真大,這位太太是不是憂思成傻逼了,那腦子還停留在男女授受不清的時代呢?
白多多也不怒,不急,不躁,甚至還微笑著捋了捋頭髮。
別說,她還真想知道劉然看到會有什麼反應呢,她跟劉然之間現在平淡得啊,不多添點料怎麼調劑那無聊的x生活?
“請便吧,說不定我還能感謝你呢!”
“賤人,你就不怕缺德事做多了,晚上被鬼纏身?”林雪珊的母親怒急的顫抖著嚷嚷著,見不得她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伍媚太自以為是了,她覺得自己太瞭解白多多這種女人了,她就不相信這女人會不害怕,這些低賤的女人好不容易傍上個棵大樹,能不好好抱緊大腿,能容許有一點點影響到她利益的閃失出現麼?
所以,她很篤定。
嗤了一聲,白多多笑得樂不可支,“最後跟你說一句話,精神院病在北太平路,趁早治啊,別給擔誤了!”
“不要臉的b子,賤.貨——”
“快來人啊,看這不要臉的女人在這偷人——”
不知道是真的因為女兒的事給刺激的,還是林雪珊的母親誠心想把這事搞大了讓白多多丟臉,放大了聲音就脫口驚叫起來,那聲嘶力竭的模樣倒是沒有辱沒了白多多對她的良心建議——真真像一個精神病患者。更加印證了一個科學道理,有其母必有其女。
中間就隔兩堵牆,她這麼一叫喚,先是酒店的服務人員和安保人員來了,然後就是參加宴會的賓客們都紛紛出來看了。
攥著拳頭,白多多沉默了,真倒黴,自己今天已經被圍觀得夠煩了,現在還要成為風口浪尖的新聞人物,她感覺自己就跟動物園裡被圍觀的猴子似的。
而林雪珊的母親就跟個失心瘋似的,一邊喋喋不休煞有介事的說著她如何如何,一邊拿著自己的手機到處給人看,照片裡正是白多多跟馬駿剛才跌到地上抱在一起的照片,看上去真像那麼回事似的。
“今天叫我過來,就是想當面給我未婚妻難堪的?”冷冽如寒冰的聲音陡然響起,如同平地揚起的一陣沙塵暴,瞬間將四周的議論聲壓了下去。
一下子,整個花園都安靜了下來,一幫子人都被來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陰冷氣場給駭住了。
除了劉然,誰還有這種威力?
靜靜地站在那兒望著他,白多多什麼話也沒說,更不想解釋半句。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除了被萬眾矚目有點不太舒服之外,她還真就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劉然,這個女人揹著你搞破.鞋,不知檢點……你看,這,這,這照片為證……”瞧到劉然,林雪珊的母親揚起嗓聲就高聲地喊。
其實吧,她並不是十足的傻瓜,只不過她沒有認清人而已。按照這種家庭的定律,劉然這種男人,最在乎的就是那張臉,在這種場合把這種照片爆光出來,不管真的假的,輿.論都會將這個女人推到風口浪尖。
古今中外,有多少事全是真的?還不都是被人給炒成真的,這麼一來,以後這賤女人想要受他待見可就難了,說不定,她家雪珊還會有機會。
然而劉然壓根就沒有理會她,眸光卻冷冷地掃向跟在他後面出來的顧參謀長,一句話說得高深莫測。
“公眾場合,顧參謀長得注意下影響,別回頭讓在醫院的顧夫人知道您公然帶二奶回家,氣得跟您魚死網破。”
聞言,顧參謀長老臉瞬間變得煞白,現場的氣氛一下子更冷了。
而劉然那臉色,森冷得讓人瞧著都肝顫,再說出口的話直接將顧參謀長今天所有的努力化成了零。
“還有,剛才我看在周叔他們幾個老輩的份上答應的事,作廢了!”這句話說得擲地有聲,伴隨著劉然特有的囂張和跋扈,讓顧參謀長老臉一陣紅一陣白,別說臺階,地縫都沒有得鑽。
“小然——”顧參謀長想辯白,蒼白的臉上充斥著無形的悲慟。
尷尬,震驚,無奈,悲憤幾種情緒在臉上一一閃過後,顧參謀長突然像只炸毛的公雞似的,走到林雪珊的母親跟前,一個耳光就扇了過去,“還不趕緊給白小姐道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