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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綱吉在暗黑本丸

115、115-竹取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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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綱吉在暗黑本丸115、115-竹取公主

……

本丸深夜裡靜悄悄的, 六道骸帶獄寺隼人和山本武潛進本丸後,只去見了小徒弟弗蘭, 便又離開了。g田綱吉甚至沒能同他打個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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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直感也只接收到六道骸來去時細微的精神波動,如雁過無痕, 葉落無聲。g田綱吉只知道明日骸不會同自己一齊行動,還有斯庫瓦羅與貝爾,他們要趁審神者大會的騷動,繞到後方包抄八坂家族。即便g田綱吉沒能一舉拿下八坂迦微,六道骸也決定先將g田綱吉被帶走的那縷靈魂給解救出來。這是g田綱吉的突襲計劃被採納施行的重要前提。

g田綱吉想救那一本丸的刀劍付喪神,可以。但前提是他必須先保證自己的安全,在行動失敗後也能夠回到原有世界。六道骸從未將唯一性缺失的精鋼硬鐵放在眼裡, 附身於時之政府的眼線(狐狸式神)身上, 他能夠探到的辛秘遠不止年少首領拜託他的那些。

g田綱吉心疼憐憫那座暗黑本丸的刀劍付喪神們,可時之政府管轄下的成百萬座本丸,又有多少座本丸如g田綱吉可憐的這座暗黑本丸一般悽慘,甚至更慘呢?g田綱吉有那麼多柔軟溫暖揮灑給這些, 從存在根源就無價值的破銅爛鐵嗎?即便他自己認為有, 六道骸也不會容忍這些傢伙將g田綱吉拖累下去,也不允許g田綱吉凝視太久。

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凝視著你。

六道骸是從深淵爬上來的,抓著g田綱吉絕不鬆開他衣角的雙手。絕望深淵是沒有至境的,從沒掉進去過的g田綱吉永遠都不知道那裡有多黑多冷,他就像站在邊緣的悲憫神明,他的溫柔和善意就像投入其中的一細蛛絲, 所有沉淪之人看到了都想得到這份救贖。可g田綱吉是心懷慈悲人類,並非能夠普度眾生的無情神明。他所做的一切雖都昭示著靈魂的強大與純粹,可是這份強大與純粹在芻狗萬物間,也正是因為渺小才能印證。

誠如天空遼遠,卻無法被丈量。

有時候六道骸會痛恨g田綱吉的溫柔,散發熱度與輝色的光消耗著自己,從沒意識到他絕非永恆,是脆弱而有限的。渴光的卑劣黑暗之物總有一天會吞噬掉他。那麼與其有這樣的一天,六道骸冷酷的想,還不如在這之前,將g田綱吉生吞活剝進自己腹中。

反正他本就有罪,隨便他本就是惡。

而在那一天之前,六道骸被光暖熱的微末方寸裡,僅存的人性驅使著他在走向極端前,剋制住那份嫉妒和獨佔欲,用雙手去仔細呵護。瘋狂而又偏執,六道骸自艾斯托拉涅歐家族的人體實驗中活下來後,從沒矯正過靈魂的扭曲。他將底限設定為連自己都傲慢彆扭的否認存在,可一旦誰踩中雷區,便瞬間翻臉,殘虐狠毒,將此間變作地獄。

這世界果然不足取,乾脆全部消滅掉算了。

——如果此生沒有遇到g田綱吉的話。

現在的g田綱吉並不懂六道骸在他身上投射的感情是何等病態,但他知道骸對他計劃的嫌棄下,是切切實實為他著想,以他的安全為出發點的。雖然這其中也夾雜著個人因素。可這一點也不影響g田綱吉對六道骸的感激和感動,尤其在清晨六時,弗蘭揉著惺忪睡眼,打著哈欠而精神萎靡的推開他臥室的門,奶聲奶氣的向他彙報——

“兔子boss,me已經按照狐狸師傅的囑咐,在本丸佈下幻象了。”

從這一刻起,本丸所有人將視金髮的彭格列初代首領giotto為年少主公。跟著年幼卻相當可靠的幻術師一同來的giotto向x世及其家族成員微笑,年輕的彭格列x5世則滿臉複雜,琥珀如玉的眼瞳掃過銀髮與黑髮少年,心裡對未來將綬冠為黑暗世界之王的平行世界曾曾曾爺爺的夥伴們很好奇,作為上位者也習慣性的去揣測是什麼樣的人。

家治·彭格列知道斯庫瓦羅·斯貝比爾和貝爾菲戈爾,那是他所在世界的彭格列x世xanxus·vongola的雨之守護者和嵐之守護者,彭格列歷史上有他們濃墨重彩的傳說。

黑髮雨守和銀髮嵐守此時衣衫有些凌亂褶皺,頭髮也飛起一綹,儀態不夠得體。

在剛來的時候,他倆同年少首領又交流了一番真摯感情,後借g田綱吉氣色不佳,順勢將他給拐回了床鋪躺下,睡不著也閉目養神片刻。三人就像以前在g田宅留宿時那樣,親密無間的和衣抵足而眠,如這世上所有好朋友那樣就著月色說體己話。一搭沒一搭聊起的都是在失聯時日裡,沒能及時分享的各種細節瑣碎。

這有點像是彩虹代理戰的時候,大家一組為reborn的勝利和自由奮戰,被隨時隨地都會響起的戰鬥倒數警告不勝其擾,只得和衣而睡,眼皮子打架也要時刻準備戰鬥。最有意思的是有天也是深夜,一仗剛平,躺床上還沒一分鐘又要爬起來去戰鬥。三人談及這些時都忍不住笑了起來,g田綱吉眉眼彎彎,回憶起許多那些吃過好多苦頭,以為難以熬過的曾經。

“十代目……我很想你。”

黑暗中,躺在他右側的獄寺隼人悄悄握住了他的手指,聲音輕輕的這樣側身道。左邊山本沒有作聲,可也挨得極近,以相當親密的姿態將他半邊都攬在懷裡。這是同他一路並肩作伴的夥伴們,現在就在他身側,親暱如左右手,也如肩胛之骨。

“我也很想你們,很想媽媽,很想念大家。”

如同囈語,g田綱吉在充滿安全感的溫暖,甚至有些燥熱的床鋪間含著濃郁睏倦如此道。山本和獄寺君身上的味道縈繞在他鼻尖。恍似回到了家裡,他的那張單人床上,g田綱吉甚至嗅到了媽媽總偏愛用的那瓶洗衣液的香氛,還有晴空白日烘曬衣物的焦熟麥子的味道。

夜。嵐,雨和大空彭格列指環在黑暗中閃著細微月光。月光下閒遊的細雪密密墜下,一些和白日間殊異的思想填滿了g田綱吉的夢鄉。沒有任何悲傷與難過,g田綱吉做了個美夢,夢裡他懸身在長春藤和樹枝上,有臉龐模糊,滿溢著笑容的男人仰臉朝他俏皮眨眼。

咿呀,今天的驚喜竟然是竹取公主啊~

以後語聲便沉寂下去了,月亮在他所愜身的樹木更濃密的枝間隱滅,g田綱吉就在落葉上相倚而睡,雖懶憊於理解,但仍傾聽著低微輕言,摻雜著苔蘚上春風的耳語聲。似乎有誰站起身來,為他做了一個長春藤冠,聞到那些被撕碎的葉子的香味。

如夢似憶。

這些像是真實發生過的,可他卻沒有絲毫印象,除卻此番回憶起。只記得最後白月的青光也已隱滅,他睡意濃重而腦袋沉沉,仰臥在一片雲彩上。g田綱吉睡了幾個小時——

接著晨曦到來,他被獄寺君和山本焦急的呼聲喚醒了。

“十代目……”

“唔,已經到時間了嗎?獄寺君。”

“……嗯。是該收拾東西,準備出發了。”

獄寺隼人似有難言之隱,表情凝重躊躇,像在糾結。

“怎麼了嗎?”

g田綱吉打了個呵欠,雙眼惺忪又有些發直,他剛剛那幾個小時睡得很安穩,醒來之後有種滿足的舒暢感。五感比睡前敏銳很多,精神和心情都變得鬆快而充沛了。輕而易舉察覺到獄寺君的遲疑,年少首領抓了抓蓬鬆褐發,歪著腦袋如此發問。

回答他的卻是掛著有趣笑容的山本。

“沒什麼……只是阿綱睡著的時候在說夢話。”

“噫咦咿——?是這樣嗎?我說了什麼?”

“紅色的鶴也很好看。”

“g?什麼?”

山本說的話完全聽不懂,g田綱吉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十代目一直再說紅色的鶴也很好看!”

“咦?這是什麼意思呢?”

“要問阿綱做了個什麼夢才對吧哈哈哈。”

“是這樣哦……可、可是我不記得了呀。”

醒來忘記了一切,只留下是很美好很開心的夢。

夢境這種東西,被忘記也很少有人去執著追究,反正也不可能想起來。三人就是在談論這件事情的時候,揉著朦朧睡眼的弗蘭推門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彭格列初代首領和彭格列x5世。年幼的天才幻術師完成了師傅交待的第一項任務,接下來是要幫兔子boss和章魚頭他們偽裝成刀劍付喪神。弗蘭仍記恨著章魚頭曾用幹乳酪塊敲他腦袋的事情。

“謝謝弗蘭了。”

可憐弗蘭這麼小的孩子也要為戰鬥出力,強打起精神完成任務。g田綱吉將口袋裡的一枚串了紅繩的銀戒掛在了祖母綠瞳底繪著黑色倒三角印跡的年幼幻術師頸邊,彎腰摸了摸孩子柔順青發。明褐色眼睛裡漾滿溫柔,g田綱吉朝他微笑。

“進入會場的一切事宜,也麻煩弗蘭了。”

五枚能免除限制的指環,六道骸索走一枚,還剩下的四枚由g田綱吉、弗蘭、獄寺隼人和山本武瓜分了。giotto不出戰自然不需要,而原本就是這個世界原住民的彭格列x5世自然也是不受到任何世界規則的限制。靈魂狀態不便戰鬥,弗蘭帶他們進入審神者大會會場之後,由他掩護弗蘭在第一時間逃離戰場。畢竟是八坂迦微以為困在靈籠裡的靈魂,堂而皇之出現在他面前,也會打草驚蛇。打架這種粗暴工作,交給他們這些能操縱自己身體的人就好。

“白蘭傳話說在會場內碰頭,見機行事協助我們。”

“那麼沒問題的話,我們就準備出發吧。”

臨行工作在天光大亮前就全部就緒。

霧氣與幻術的掩護下,g田綱吉帶隊,彭格列x世家族成員外加彭格列x世首領,一行五人站在本丸前庭所建的時空傳送裝置前。最後一次確認無誤後,由g田綱吉摁下了傳送鍵。自儀器羅盤上泌出細碎螢光,g田綱吉朝送行的giotto抿了個小小的笑容。

“大家就拜託你了,giotto。”

“安心。x世,武運昌隆。”

被留下的彭格列初代首領勾唇,慈愛一笑。他最偏愛的後裔現在不需要他了,老家夥力所能及的也只有替他守好後方,借這孩子一把力。這大概還是第一次,x世戰鬥時,他不在彭哥列指環中注視著。但giotto並不擔心,畢竟還有這個世界彭格列指環的初代看顧。

晨七時,時之政府召開審神者大會的當天。

失眠的g田綱吉像往常一樣一大早就醒了。他更衣下床,推開臥室的窗,睜眼一看,庭園裡鋪滿了明亮白雪。恐怕是由於屋簷房頂上降了冰霜的緣故,磚瓦在晨曦中閃閃發光。g田綱吉慢吞吞下樓,在遊廊時深深地吸了口氣。

喝茶養老組已經煮好沸茶,活動一番後圍著搬到遊廊的被爐賞清冷晨景了。今日進行內番的刀劍付喪神忙忙碌碌的為大家準備飯餐,打掃衛生,喂馬洗衣;出陣的隊伍檢查各自的裝束。年少審神者這麼早的起床,不少刃都感到又稀奇又憂心。

“啊啦…主公大人又一宿沒睡嗎?”

戴著瓷制華麗面具,紺藍柔亮發邊金絡輕輕晃動,深藍內番服裡套著連體毛衣,衣品和高嶺逸俗氣質完全相悖的三日月宗近捧杯,循著腳步聲溫柔發問。上了年紀就會覺少的脫線老爺子樂呵呵的擺手,慈藹的招呼年少審神者靠近些,建立親暱的skinship。

“沒有。只是今天醒來的早了些。”

年少審神者蹭到天下五劍最美一振身旁,接過鶯丸泡好的茶水。坐在遊廊邊,披著粟田口太刀送來的厚衣,年少審神者眺望冒出庭園四方,也能看到的後山那棵枯敗參天之樹。抬手指了指,突然揚聲發問,好奇那是一棵什麼品種的樹,會開出什麼樣的花,結出什麼樣的種。

“啊,那個啊。”

“是尤克特拉希爾(yggdrasil)。”

鶯丸和小狐丸順著年少審神者的手指望過去,說出名字。

“世界之樹?”

“意思是它會生長到貫穿天空的巨大之樹嗎?”

年少審神者饒有興致的追問。

“啊哈哈哈哈,如果是那樣也不錯。”

“名字是曾經生活在本丸的某位付喪神取得。”

“小狐聽說,在冬至晴朗無雲的月夜,那樹才會散葉開花。柔軟的長春藤會纏繞著樹幹,攀掛在枝芽如披散長髮。潮溼蘚苔潤著沉睡在繁葉脈絡上的竹取公主的雙眼。”

“浴在月夜中的輝夜姬嗎?真美,你們見到過嗎?”

“我們嗎?並沒有哦。”

“那就是傳說咯,很浪漫相遇。”

年少審神者呷了口熱茶,繼而嘆息般贊道。

“但取名的那位付喪神見到過哦。”

“嗯……那可真是幸運的傢伙啊。”

“幸運……嗎?那大概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是否幸運吧。”

“說的也是。”

年少審神者並未追問是哪位付喪神有這樣旖旎奇遇,他本就是隨性發問,並不追根到底答案。明褐色雙眸微微眯起,遙望著那株枯枝壓滿白雪,遠觀像是梨花或蘋果花繁茂綴滿的世界之樹。心裡驀地微微一動,年少審神者笑了起來,語氣歡快許下願望。

“希望未來能有同墜入凡塵的輝夜姬相遇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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