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我就這麼妖豔148
“你想學?”我偏頭看他一眼, “那你看著我的動作, 我教給你。”
他便認真地看過來,見我怎麼做,他便跟著怎麼做。
不一會兒, 我的兩個花環編完了,他也編好了一個。
我編花環的時候, 沒有刻意選顏色,因此編的都是彩色的。
但耶律齊編的這個, 卻是粉色的和白色的比較多, 看起來非常清新。
“這個給你戴。”他把編好的花環給我。
我挺高興地接過來:“謝謝。”
這下省了我不少時間。
我戴上他編的花環,然後提著另外兩個,跑下去找曲師姐和耶律燕。
“好漂亮!”耶律燕非常高興地接過去, 戴在了頭上。
曲師姐也很喜歡, 但她玩的一手泥,因此便把腦袋頂了過來:“芙芙, 你給我戴。”
我就給她戴了上去。
曲師姐雖然年紀比我們大一些, 但是根本看不出來,她皮膚白白嫩嫩的,又有一點胖嘟嘟,十分嬌憨惹人喜愛。
戴上花環,更是天真可掬。
“芙芙。”耶律燕也學著曲師姐那樣叫我, 她一臉高興的模樣,看著我頭上的花環,“你這個看著手藝生疏了兩分, 莫非是我哥哥給你編的?”
我點點頭:“是呀。”
“我哥哥還從來沒有對姑娘這樣殷勤過。”她眼珠轉了轉,笑了起來,“芙芙,你覺得我哥哥好不好?”
我點點頭:“好呀。”
又好看又聰明,還幫我幹活,十分可愛。
就差一點點,我就要他當我的男人了。
“那你帶他玩好不好?”耶律燕忽然湊過來,小聲說道,“他為人靦腆,沒有太多朋友,常常感到孤寂,既然你與他玩得來,不如帶他去玩呀?”
我扭頭一看,耶律齊一個人站在山坡上,形單影隻,的確有幾分孤單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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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麼不帶他玩?”我收回視線,詫異地看向耶律燕。
她的表情似乎噎了一下,眼珠子轉了兩圈,才對我說道:“我更喜歡跟曲曲玩。你就幫幫忙吧,帶我哥哥去玩一圈,好不好?”
既然是朋友所託,我就不好拒絕了。
何況,她還這麼漂亮。
“行。”我點點頭,非常仗義地答應了。
一手扶著花環,一手提著裙子,跑上了山坡,站在耶律齊的跟前。
“喂,你臉上有點紅。”我歪了歪頭,看著耶律齊說道,“是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他臉上更紅了,卻是搖了搖頭,“多謝郭姑娘關心。”
我聽他說話中氣十足,眼波又清亮,也覺得他不像生病的樣子,就說道:“如果覺得熱的話,就少穿一些。”
他笑了笑,溫柔地答道:“多謝郭姑娘提醒,我記住了。”
“燕燕叫我帶你玩。”我站直了身體,打量他一眼,“你喜歡玩什麼?我帶你去啊。”
他怔了怔,笑著說道:“郭姑娘喜歡玩什麼?”
“最近沒什麼好玩的。”我嘆了口氣,“玩什麼都有點膩。”
他想了想,說道:“不如我變幾個戲法,給郭姑娘看?”
“好啊好啊!”我頓時來了興趣,“什麼戲法?你快變給我看。”
他笑了笑,解下腰間的玉佩,夾在兩指間:“郭姑娘看好了,我要把它變沒了。”
說完,他就把夾著玉佩的手指,在我眼前上下左右地晃。忽然,他握住了掌心,在手背上吹了一下。然後笑著看我,問道:“這裡面還有沒有玉佩,郭姑娘猜猜看?”
“有啊!”我眼也不眨地道。
他笑了笑,當著我的面,攤開手心。
“呀?”我睜大眼睛,湊過去看他空空蕩蕩的手心:“玉佩呢?”
他伸手指了指腰間:“在這裡。”
就見那枚玉佩,好端端掛在他腰間,彷彿沒有解下來一樣。
我頓時好奇極了,仰頭看著他:“你怎麼做到的?”
他笑著說道:“無他,唯手快而已。”
“你再變一次我看看。”我好奇極了,扯了扯他的袖子。
他笑著點頭:“好。”
然而他一連變了三次,我都沒有看出來他是怎麼做到的,心裡癢的不行:“是我眼神不好使嗎?”
“這只是一個小戲法而已。”耶律齊笑著說道,“要不然,我變得慢一點,郭姑娘再看一次?”
我立刻點點頭:“好!”
他便非常慢地重複了一遍,這一次我看清楚了,他其實早早將玉佩塞入了另一只手裡,他給我看的那隻手早就是空的了。
趁我注意他那只手的空當兒,另一只手已經將玉佩掛了回去。
“真厲害。”我忍不住讚歎道。
他笑著問我:“郭姑娘要學麼?我教你?”
“好啊!”我頓時覺得,他真大方,“謝謝你!”
他眉眼之間盡是溫柔:“方才郭姑娘也教我編花環了,來而不往非禮也。”
然後他就手把手教我如何變戲法。
過程中,他不小心碰到我的腰,我頓覺癢得不行,捂著腰笑了起來。
他臉上就有點紅,退後兩步,從此只口上說,再不動手了。
但我還是學會了變戲法。
“我去給龍龍看!”我一時興奮,就跑下山坡,去找小龍女。
誰知小龍女看到半截,就打斷了我:“玉佩在你另一只手裡。”
我愕然看著她:“你,你……”
她便不理我了,吃完了零食的她,枕著手仰在繩索上,晃悠悠地眯起眼睛,假寐起來。
我低頭看了看手裡的玉佩,想了想,去找曲師姐。
“哇!”曲師姐卻沒看穿我的小把戲,“芙芙,你真厲害!”
我頓時得意了。
跑上山坡,我把玉佩還給耶律齊:“龍龍好聰明,她根本沒被我迷惑,一眼就看穿了。”
“龍掌門冰雪聰明,我等凡夫俗子望塵莫及。”耶律齊笑著接過玉佩,掛回腰間。
我隱隱覺得不對,但又說不出來是哪裡,撓了撓臉:“你說話文縐縐的,我聽起來吃力。”
“在下以後注意。”他愣了一下,就認真地說道。
我點點頭。
“對了,你從哪裡學的這把戲?”我坐下來,揪了一把花,繞在手指間玩,偏頭看著他問道。
他便道:“在街上看別人耍,覺得有趣,就學來了。”
“我怎麼沒有見過這樣的把戲,你在哪裡見到的?”我自從出了桃花島以來,也去過許多地方,可是都沒有見到過這麼好玩的把戲。
“這幾年少有了。”他的語氣便有些沉凝,“蒙古人南下,肆意踐踏良民,大家生活都不飽腹,哪還有閒情賞玩這些?”
我聽得心裡也沉重起來。想起一路上所見的蒙古士兵,以及漢人的屍首,就有些氣悶。
一時間,我們都不說話了。
直到曲師姐笑著跑過來,將一隻碩大的螳螂擺在我面前:“芙芙,你看,我抓到了一隻大螳螂。你幫我看著,我再去抓兩隻來,給你和龍龍一人一個。”
我看著她白嫩嫩的臉頰,因為肆意玩耍,鼻尖沁出了細密的汗珠,一雙眼睛更是襯得如黑玉一般,不由得一笑。
掏出手帕,給她擦了擦臉上,然後接過螳螂:“那你快去,我要一個最大的。”
“好。”她點了點頭,笑著跑走了。
我低頭看著手心裡的大螳螂,翠綠翠綠的身子,薄薄的翅膀,堅硬鋒利的大鉗子。
我小時候很喜歡玩這些,還喜歡鬥蟋蟀。
腦子裡模糊想起一個畫面,我曾經有個特別厲害的蟋蟀,百戰百勝,但是被一隻看起來蔫了吧唧的醜蟋蟀給咬死了。
“該你學小狗叫了。”似乎有個少年的聲音,得意洋洋地響起。
聽我娘說,我小時候有三個玩伴,一個是楊過,一個是大武,一個是小武。
我莫名覺得,叫我學小狗叫的少年,是楊過。
“哎喲!”就在我出神之極,大螳螂趁機夾了我的手。
我眼看著血珠子從指肚上湧了出來,而那只螳螂則趁機掙脫控制,往草叢裡蹦去。
我顧不得受傷的手,一下子撲過去,又把螳螂捂在了手心裡。
“郭姑娘,你無事吧?”隨著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餘光裡出現一隻手帕,“你先把傷口包紮一下吧?”
我甩了甩受傷的手指,道:“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這點小傷,滴兩滴血就頂天了。
“郭姑娘真是重諾。”耶律齊又說道,“曲姑娘叫你幫忙照看螳螂,你哪怕受了傷,也不忘承諾。”
我偏頭看了他一眼,說道:“就是一隻螳螂而已。你言重了。”
他笑了笑,眉目之間充滿溫柔:“就因為是小事,才看得出郭姑娘的品格。”
“哦。”我想了想,沒有反駁。
我爹說過,小事上看不出一個人的品格如何,只有遇見大事,方能看清一個人的品性。
但耶律齊長得這麼好看,我還是不要打擊他了。
一手託著腮,一手捏著螳螂,發起了呆。
這小小的東西,還挺厲害,把我的手指頭都夾破了。
“哎呀!”忽然,我想到什麼,猛地站起身來,往陸家莊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