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無面女王496、晉江文學城首發
船上寫下了關於登島時發生的情況報告時, 除了記錄登島前的準備和登島後的隊伍安排,及中間突發生的事情,順還記錄了沈韻的證言。
雖記錄了當時選王后, 被選中的新王和他的麒麟,及侍奉麒麟的女怪一起回去“個國家”時的天氣變, 這些記錄包括多臺攝影的不具的天文異象, 但是真正選王的瞬間, 除了唯一的“見證者”之,沒其他的人。
負責帶隊的青服揉了揉眉心。
(這樣的報告可拿不出手。)
不管怎麼編寫, 無法將真正的真相說出口。
無法到達的真相——
(這就像是當年的六軒島事件一樣嘛。)
唯一的倖存者拒絕回答。
唯一的見證者講出的“真實”無法確定。
真相沒埋了貓箱面,無法觀測,無法見證。
“就這樣吧。”畢竟赤司家的唯一繼承人幾乎明示的“報告就這麼寫”的表現, 就算是青服無法拒絕這位繼承人的要求。
(這位少爺大概從來沒輸過吧。
想要什麼就什麼。)
不管是喜歡的女孩子,還是財富和權利, 唾手可得。
,青服的想法如他們無法看到的真相一樣, 無限接近,但是又並非如此。
“瞞了好多東西。”上了赤司家的私家車後,沈韻才車, 透著單向的車窗玻璃向著離開的青服們小聲歉, “麻煩了他們好多事情, 但是他們想要的東西都沒拿到,真是太對不起他們了。”
赤司已經拿走了沈韻放腿上的刀劍。
就算知這只是冷兵器, 工藝品,國寶,但是他只是單純的認為“能夠變成男付喪神的刀劍不算是死物”。
既如此,不能得到被放置大腿上的待遇。
被放一旁的空位上的名刀們並不孤單。只是面對這樣的醋都吃的赤司徵十郎, 他們二位是什麼興趣,是個無法探尋的真相。
,這個真相,場的兩位人類都不意。
“各取所需罷了。”赤司不能理解沈韻這種歉意的由來,尤其是歉歸歉,並沒真的感覺到絲毫的抱歉,不準備什麼補償,“這就是輪盤賭,沒能賭到大獎,可把本來想要的獎品拿到了。”
“把朧月島的問題解決了?”
“個冥界的入口消失了。”赤司看著青服發來的完整調查報告,“後續留島上的人確認了這一點,個島安了。”
“……但是,還會人去住嗎?”
“連本島的地方人口都銳減的時代……”赤司翻閱著份報告,“個地方就些奇怪的人會去居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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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次沒人員上的損失。”沈韻靠了椅背上,“算是個好事。”
“困了嗎?”赤司看著她的神情,“睡一會吧。到了目的地我再喊你。”
“哦。”沈韻點了點頭,閉上眼睛,就陷入了沉眠。
車開的很平穩,選擇的路是養護極好的車,幾乎察覺不到路面的變。
但是一個轉彎時,沈韻的身體自的靠了赤司的肩膀上。
(回去給司機加錢。)
赤司絕對為了這一點給司機多加錢。
雖聽不到豎起了擋風板的車後排發生了什麼,但是司機的無心插柳的一個轉向,卻給赤司一個非常好的時機。
沈韻陷入了沉眠。
睡夢中,她什麼都沒看到,沒遇到什麼奇怪的遭遇。
糟的許是這本來很常見的一件事情,已經變成了值得一提的事情了。
赤司把手上的電腦合了起來,放腿上,雙手擱電腦上,閉上了雙眼。
察覺到車到達了目的地停下後,赤司才睜開了眼睛,喊醒了夢中的沈韻。
“我們到了。”
沈韻打了個哈欠,一臉的倦意。
“我還沒睡夠。”
赤司就勸:“回屋子去,到床上好好睡一覺。”
沈韻點了點頭,開門上樓,進到房間之前,又扶著門框問:“怎麼小徵就這麼神采奕奕呢?”
“我可是資本家。資本家是不需要休息的。”赤司現已經能夠從容不迫地自我挖苦了,“我前可還是體育社團的正選呢。”
“前正選。”沈韻了,實困得不行,親了親男朋友的臉,就關門躺床上睡去了。
赤司眨了眨眼睛,低聲地了。
轉身走向門口,看到站門口的付喪神。
“怎麼不進屋呢?”
他又變成了個不屬於自我嘲諷意味的資本家。
鶴丸輕咳一聲。
“女主人屋面,我們進來總是不太好。”
“倒沒事。”
赤司了一下,把門敞開。
“進來吧。事情告一段落了。”
他樣什麼都盡掌握的姿態,實不知是虛張聲勢,還是一切正如他所表現的樣。
,就算是足稱為“安”的屋子,赤司沒露出任何的鬆懈。
如他和沈韻說的樣。
“資本家是不需要休息的。”或者去掉資本家這個說法,換成資本,是無妨。
鶴丸看著赤司坐沙發上批閱檔案,發號施令,條不紊的將偌大的財閥集團調動起來,將整個家族的所大小企業,上百家公司,數十個產業行業,幾十萬人動員起來,創造出永無止境的金錢和財富,養育著翻倍數額的家庭單位。
御三家的小少爺不是漫畫家拍腦袋想出來的人物設定,根本不需要漫畫登場相關內容的時髦設定,是需要多被吊死路燈上不奇怪的東西填充其中。
如果資本變成人形是什麼樣子?
許看下這位赤司家的小少爺——赤司財閥的繼承人,就可理解了是什麼樣子了。
(真是可怕。)
鶴丸心暗暗嘆氣。
掌握了21世紀的現代智慧後,會覺得前冷兵器時代,火器時代的戰爭實是太簡單了。
這個現代社會的效率比戰場高得多。
只需要一個回車鍵,只需要一個決定,就可決定一家公司,公司內的員工,及員工們背後的家庭的生死存亡。
就算是第六天魔王,戰場上所人殺過的人加一起造成的結果,不會現的赤司一個回車鍵造成的影響破壞大。
“資訊流通的速度和破壞度比幾百年前的社會要大多了。”赤司看了一看鶴丸就知他想什麼,畢竟是自己一手培養起來的下。
何況對方是付喪神。
就算是付喪神,活了成百上千年,遇到幾代積累下來的資本家時,照樣只能舉手投降。
“我長這麼大,就輸過一次。”
鶴丸發現赤司今天的點多。
實際上他確實是和平時不太一樣。
不過,到底哪一邊才是赤司真正的、正常的、平時的樣子呢?
“不過實是輸得心甘情願。”
看到赤司臉上的表情,鶴丸臉上的表情都維持不住了。
“主君,這是炫耀吧?”
“是哦。”
“輸了想要炫耀嗎?”
“主要炫耀的地方不是這個。”
現,鶴丸讀懂了赤司臉上的表情。
。他是拒絕的。
“說起來,羽張迅還沒給我今年的租借費。”
赤司給羽張迅發了簡訊,後很快就收到了款項。
“這點小錢都要拖?政府門麼窮酸?”
赤司“嘖”了一聲,鶴丸一旁看了一眼打過來的數額。
“嗚哇,這筆錢可真不少……政府門說不定批款的流程走得慢,到賬麼快,說不定是人家先拿出來的私人存款呢。”
“呵。”
赤司明顯是猜中了真相,但還是很樂意當一個收賬的惡人。
畢竟能夠從對方身上獲得奇妙的快樂。
“這錢能幹什麼?”赤司一臉冷漠,隨後又問鶴丸,“買個什麼紀念禮物比較好呢?”
“???”鶴丸張了張口,“這可是……七位數的……”
“這麼點錢,能幹什麼?”赤司翻了個白眼,“連藍玫瑰都買不起。”
赤司說的藍玫瑰,自不是插藍顏料瓶染色的白玫瑰,是近發表專業的植物雜誌上的個夢幻般的藍玫瑰。
個照片上的淺藍色的玫瑰,像是雨過天晴後的天空,淺的近乎透明的藍色。
美得如調了顏色的玻璃片,漂亮的甚至懷疑是不是轉基因的產物。
,培育出這種藍玫瑰的居是個教堂的神父。
“我討厭宗教。”赤司發出了資本家絕不會說出口的。
倒不如說,他會說出這種是很正常的。
面對封建迷信,誰都會發出“求求你們搞點資本主義吧”的絕望呼號。
“但是這個花太漂亮了。”
赤司猶豫了一下。
“神父是會免費分享這種藍玫瑰的。”他很感激這種分享,“但是讓我踏進教堂,是絕無可能的。”
畢竟他得永遠的中立,起碼努力維持中立。
為了拿花踏進教堂,真不知會被其他人怎麼說。
鶴丸開了個點壞心眼的玩:“為了心上人假意改信沒關係,日後悔過就好了。”
“我對誰悔過?”赤司回了點些刻薄的玩,“日元嗎?”
“黃金吧。”鶴丸誠懇的回答,“不,貝殼行。”
“貝殼做流通貨幣的時代早就過去了。不,就黃金吧。”
赤司給鶴丸調整了一下日程表。
“去給我拿玫瑰花。”
他從口袋取出了一隻充滿了暴發戶質感的金色鋼筆。
“這是18k黃金的鋼筆,拿到花後再對著這些黃金悔過吧。我相信黃金會原諒你的。”
鶴丸一直很清楚,和主君開玩是會被立刻報復回來的,但是這次,點過於狠辣了。
“讓刀劍付喪神踏進教堂參加彌撒再去拿花,這是什麼樣的惡魔才能幹出來的事情啊。”
“我可不是惡魔。”赤司說,“我是資本家。”
(你比惡魔可怕。)
畢竟,惡魔幹不出來這種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