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魔王再臨177、番外三
番外三：後知後覺的愛意
“不行，我不許。”莉莉?波特怒吼著，此時的她怎麼都看不出曾經作為格蘭芬多百合花的甜美，倒是像朵妖豔誘人的食人花。
莉莉?波特的容貌是毋庸置疑的美麗，只是奢華富貴的生活讓她漸漸失去了曾經本性中的善良，她開始樂於享受，酷愛奢侈，這樣的她漸漸的迷失在了紙醉金迷的生活之中。
如今的她是一位美麗高傲的貴婦，卻再也看不出曾經的青春甜美。
詹姆?波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疲憊的閉了閉眼睛，有些羞惱的低吼：“莉莉?波特，你只是這個莊園的女主人，你沒有權利阻撓我做出的任何決定，我才是波特家族的主人。”
莉莉?波特鄙夷的嗤笑，“主人？守著那堆越來越少的金加隆做主人？”
詹姆?波特的臉漲的通紅，他有些悲哀的看著眼前一臉譏誚神色的女人，他不禁懷疑，這真的是他愛了那麼多年的女人嗎？真的是那個從他少年時期就開始追求的百合花嗎？
他漸漸的平靜了神色，臉色卻變得有些蒼白，似是做出了什麼決定，“以後書房這裡你就不要進來了，我會吩咐家養小精靈的。”說著，他看了不可置信的莉莉?波特一眼，澹澹的說道：“出去吧。”
莉莉?波特被氣得紅了雙頰，可是還沒等她破口大罵，她就已經被書房排斥出了門外。
波特莊園是一座歷史永久的莊園，巫師居住的房子是帶有魔力的，而作為家主的詹姆?波特的話語顯然是具有效力的。
莉莉?波特站在書房的門外，看著眼前關閉的房門，抬腳狠狠的踹了幾腳，大聲的怒吼道：“詹姆?波特你這個混蛋，敢這樣對我！你就是個窩囊廢，好好的波特家族讓你敗成了這副德行，我看著你出去要飯。”
詹姆?波特聽著莉莉?波特惡毒的咒罵，痛苦的雙手抱頭，眼圈不知不覺就紅了。
他不明白為什麼他和莉莉變成了這個樣子，她完全的不理解他，她不明白他支撐著鳳凰社是多麼的艱難。
可是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要堅持這件事，因為鳳凰社是巫師界最後的曙光。
雖然黑魔王和食死徒已經被消滅了，但是他覺得莫尼古斯絕對是比黑魔王更加邪惡的巫師。
就在這時，一陣小孩子的哭聲響起。
顯然莉莉?波特餓的破口大罵將他們的兒子嚇醒了，而兒子的哭聲並沒有阻止莉莉的叫罵聲，她如同沒有聽見一般，仍舊在宣洩著自己憤怒的情緒。
詹姆?波特的臉色漸漸變冷，他覺得他已經看透了莉莉?波特這個女人。
憤怒的推開書房的門，將仍舊捶打著房門的莉莉?波特嚇了一跳，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
隨即似乎是對於自己的後退感到羞恥，她正打算上前撕打詹姆?波特的時候，忽然看到詹姆?波特看著他的那冰冷的眼神，讓她全身打了個寒戰，已經到了嘴邊的話也吞了回去。
詹姆?波特冷冷的瞥了莉莉?波特一眼，便向著哈利?波特的臥室走去，他已經聽出兒子的哭聲開始沙啞，顯然被嚇得不輕。
推開房門，就看到躺在小床上的黑髮男孩兒正揮舞著小手小腳哭得聲嘶力竭。
詹姆?波特心疼的將兒子抱起來，帶著些笨拙的拍哄起來。
似乎是感受到父親的關心，又因為不再響起讓他害怕的怒罵聲，哈利?波特的哭聲漸漸的小了起來，抽抽噎噎的打著嗝，胖胖的臉頰上還掛著淚滴便沉沉的睡去。
這時，莉莉?波特似乎也想起來正在哭泣的兒子，噠噠的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將哈利從詹姆?波特一把搶了過來，憤怒的喊道：“你別碰我兒子。”
原本已經睡著的哈利被莉莉?波特粗魯的動作弄醒，胖胖的如同藕節的手臂上還被莉莉?波特尖尖的指甲劃破，正在冒著血珠，再加上那一聲怒吼，哈利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便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
詹姆?波特也被莉莉的動作弄得一愣，就是這麼一閃神哈利就被莉莉搶走。
看著哈利手臂上的血珠，詹姆?波特的黑眸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他抬起手想也不想的就給了莉莉?波特一巴掌。
莉莉?波特一隻手抱著哈利，另一只手愣愣的捂著自己紅腫的臉頰，她仇恨的看著詹姆?波特。
“你竟然打我？”莉莉?波特低聲嘶吼，甚至抱著哈利的動作都無意識的用力。
詹姆?波特看著自己的手也隱隱的後悔，可是看到在莉莉?波特手中已經開始因為疼痛而掙扎的哈利，他的心開始抽痛。
狠了狠心，趁著莉莉?波特不備，詹姆?波特將哈利搶回了自己的手上，可是哈利已經因為痛哭而哭得有些缺氧，小臉都開始微微泛紫，讓詹姆?波特的心揉成了一團。
詹姆?波特沒有再理會莉莉，而是抱著哈利急匆匆地跨進了壁爐，他搖帶兒子去聖芒戈。
一天一夜之後，哈利在聖芒戈醫師的醫治下已經沒事了，只是當他抱著哈利回到波特莊園的時候，他沒有發現女主人的蹤跡。
搖搖頭，不再想關於莉莉?波特的事情，他現在的確不太想見到他。
將兒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他的小床上，便有些疲憊的坐在了兒子的床邊看著他甜甜的睡顏。
此時的詹姆?波特覺得腦海中一團混亂，其實沒有莉莉?波特今天鬧的這一出，他也知道鳳凰社怕是要完了。
他的確沒有阿不思?鄧布利多的能力，他撐不起這個代表著正義代表著夢想的組織。
可是，他真的好不甘心。
他出生於古老的純血巫師家庭，從小享受著優渥的生活，擁有著父母的寵愛，無論他想要什麼父母都會給他弄來。
可是直到他認識了莉莉，在他以為那個擁有一頭紅發善解人意的漂亮小姑娘會撲入他的懷抱的時候，他竟然被拒絕了。
因為莉莉已經有了心上人，一個斯萊特林學院的異類，莫尼古斯?普林斯。
即便他是普林斯家族的繼承人，甚至博得了一個王子的稱號，也不能遮掩他的血統不純，是個混血的事實。
可是這些都不妨礙莉莉喜歡他。
甚至，詹姆?波特漸漸的發現莫尼古斯實力很強，很快就在以實力為尊的斯萊特林站住了腳跟，甚至被眾多心高氣傲的小貴族尊敬。
詹姆?波特並不承認他不如莫尼古斯，他只認為莫尼古斯一定是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迷惑了莉莉。
所以他不斷的在莉莉的面前說莫尼古斯的壞話，抹黑他的名譽。
果然，快畢業的時候，他終於成功了，莉莉成為了他的女朋友。
甚至他們在畢業後很快就舉行了婚禮，並且有了哈利?波特這個愛情結晶。
那時候的他們，多幸福啊。
可是，那條將他們推向深淵的預言出現了，他和莉莉不得不驚慌的帶著兒子躲在莊園中，甚至不得不帶著小小的哈利逃亡。
直到傳來那個老人的死訊，他不得不冒著生命危險出現在了鳳凰社。
因為鳳凰社需要一個領導人，他是不二人選。
似乎他與莉莉的裂痕就是從那一刻出現的，莉莉根本不認同他的選擇，她認為他們應該繼續等下去，直到巫師界徹底的恢復了和平他們再出來。
詹姆?波特卻認為他們不該繼續躲下去，已經到了回報那個老人的時候了，所以他毅然決然的站了出來，挑起了鳳凰社的重擔。
可是莉莉並不理解他，她只是埋怨他給他們帶來了危險，讓他們的家庭負擔更重，甚至傷害到了家族的根本。
但是有時候理想並不是能用加隆衡量的。
今天的那一巴掌雖然打在了莉莉的臉上，卻是疼在了他的心上，他終於意識到了已經到了他不得不做出決定的時候了。
第二天，詹姆?波特疲憊的宣佈了鳳凰社解散的訊息，黑黑的眼圈蒼白的臉色都說明了他做出這個決定多麼的艱難。
聽到這個訊息，一些鳳凰社成員心中都是一陣瞭然，他們早就看出鳳凰社的外強中乾，現在這樣的結果已經是意料之中了。
西裡斯?布萊克的唇角勾起一個若有若無的笑容，這裡終於沒有什麼待下去的必要了。
詹姆?波特解散了鳳凰社之後，他開始埋首於家族事務，不斷的學習著他曾經不屑的經營之道。
不管怎麼說，他總算還是有點頭腦，在付出了一些學費之後，詹姆?波特總算是摸出了其中的一些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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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家族的狀況總算是有所好轉。
可是整整半年的時間，莉莉?波特都沒有出現在波特莊園。
詹姆?波特就像是沒有這個妻子一般，根本無視了她的存在，只是卻斷了莉莉的金錢來源。
果然，半年後，莉莉?波特帶著點狼狽的回到了波特莊園，帶著點諂媚的跟詹姆?波特認了錯，重新過回了她奢華的貴婦人生活。
只是，對於詹姆和哈利卻越發的冷澹了，只是在要金加隆的時候會主動的討好詹姆。
詹姆?波特面對這樣的莉莉已經徹底的冷了心，只是哈利需要一個母親，他不得不繼續的忍耐。
但是他們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他與莉莉早就已經分房而睡，原本波特莊園中毫無作用的女主人臥室派上了用場。
詹姆?波特已經不期待能夠找回曾經的百合花，只期望莉莉?波特能夠盡到一點母親的責任。
可惜，只是這麼一點期待都落了空。
莉莉?波特從回到波特莊園以後，就好像從來沒有生過哈利一樣，對兒子不聞不問，就當沒這個人。
這樣的日子一直過到了哈利五歲的時候，詹姆?波特收到了一封請柬。
西裡斯?布萊克和簡?梅雷迪斯的婚禮邀請函。
那一刻，詹姆?波特覺得他的心疼的厲害，他似乎聽到了咔嚓的碎裂聲，他的手指微微地顫抖，直到這一刻他才意識到了什麼，眼淚毫無徵兆的流下。
原來這才是愛嗎？那麼當初對莉莉的悸動是什麼？還是在歲月的消磨中，他對莉莉的愛已經消失，剩下的只有對那個不羈少年的愛？或者當初對莉莉的只是小孩子對得不到的玩具的執著，對那個男人的愛卻掩埋在了這任性中，讓他看不清。
西裡斯?布萊克的婚禮詹姆?波特並沒有參加。
只是他心中有了一個瘋狂的念頭，並且這個念頭越來越清晰，計劃也越來越明確。
於是，他將西裡斯?布萊克約了出來，計劃非常的成功。
看著已經昏迷的西裡斯?布萊克，詹姆?波特的唇角露出一絲苦笑，他輕輕的在西裡斯的唇角印下一吻，“希望你別怪我。”
第二天，詹姆?波特在清晨的時候悄無聲息的離開，留下的是仍舊沉睡著的西裡斯?布萊克。
“該死的，我究竟喝了多少酒？”西裡斯?布萊克清醒的時候痛苦的捂著額頭喃喃道。
他覺得腦袋都要炸掉了，只記得昨天晚上和詹姆喝了一宿的酒。
舒服的洗了一個澡之後，西裡斯?布萊克便離開了，他認得這裡是波特家族的別院。
詹姆?波特躲在樓上黑暗的房間中看著西裡斯?布萊克離開的背影，用手輕輕撫了撫自己的小腹。
他想希望的種子已經發芽。
當一個多月後，在早餐的時候，他因為胃部翻騰的嘔意衝進盥洗室的時候，狼狽的他卻露出一個許久沒有的愉快而明朗的笑容，他真的成功了。
只是，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詹姆?波特下了一個決定。
收到了大筆金加隆的莉莉?波特很愉快的提著自己的小包出門旅行去了，這筆錢夠她花上一整年。
詹姆?波特早就知道了莉莉?波特在外面有一個情人，那個人的面貌與莫尼古斯?普林斯有著六分的想象。
當他看到那個男人的照片的時候，詹姆?波特只是諷刺的笑了。
隨即，便丟開不再管這件事。
現在，他已經創造了機會給這對野鴛鴦，相信一年之內，他都不會看到莉莉?波特踏足波特莊園的。
而這一年的時間已經足夠他生下這個孩子了，他小心翼翼的摸著腹部，臉上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說道：“寶寶，爸爸會保護你的。”
可是想到已經五歲的哈利，他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為難來。
晚飯後，詹姆?波特將哈利抱在自己的腿上坐好，摸摸他有些亂的黑髮笑道：“哈利，想不想要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
哈利好奇的眨巴著祖母綠色的眼睛，問道：“小弟弟，小妹妹？”
“是啊，到時候他就能陪哈利玩，哈利就再也不會孤單了。”詹姆?波特說著親了親哈利的額頭，眼中都是憐惜。
這孩子有母親和沒母親一個樣，他又忙於家族事務，雖然已經將重心偏重於哈利，卻也難免有忽視的時候。
更何況，有一個對他視而不見的母親，哈利的心靈會受到傷害是難免的。
但是，詹姆?波特的心底一直對莉莉儲存著一丁點的期待，可是現在他已經做出了決定。
他會好好的保護自己的兩個孩子，不會再給那個女人一丁點傷害他們的機會。
“好好，哈利要小弟弟。”哈利高興的笑著說。
詹姆?波特摸了摸哈利的腦袋，輕輕嘆了一口氣。
八個月後，詹姆?波特秘密生下了一個男孩兒，卻也幾乎丟了半條命。
在莉莉?波特得到波特莊園多了一個男孩兒的訊息不得不離開情人匆匆趕回來的時候，詹姆?波特的身體已經基本恢復了健康。
“詹姆?波特，你竟然揹著我玩女人，還弄出了這麼個野種，甚至還將他帶回了莊園，你對得起我嗎？”莉莉?波特怒不可遏的指著詹姆?波特懷中白白嫩嫩的小嬰兒吼道。
詹姆?波特在看見莉莉?波特的時候就十分有先見之明的給小兒子施了一個閉耳塞聽，讓他能夠繼續睡覺，他可是記得幾年前哈利被這女人嚇得掉了半條命的事。
“你在外面不是也有一個情人嗎？有什麼資格質問我？”詹姆?波特並沒有抬頭看莉莉，他仍舊溫柔的注視著懷中的嬰兒，這孩子仍舊是黑發黑眸，但是長相上頗似西裡斯?布萊克。
莉莉?波特被詹姆?波特澹澹的話一驚，他沒想到詹姆?波特竟然知道她在外面有情人的事。
還沒等她狡辯，就被詹姆?波特接下來的話驚得呆愣當場。
“莉莉，我們離婚吧。”
莉莉?波特不知道怎麼形容她那一刻的心情，似乎有解脫有驚愕有酸澀更多的卻是憤怒。
“你說什麼，你要和我離婚？”莉莉?波特不可置信的問道。
詹姆?波特抬頭看向莉莉?波特，眸中波瀾不驚毫無感情，“是的，莉莉，我們結束了。”
莉莉雙手抱肩，露出一絲譏誚，“詹姆?波特你是白痴嗎？波特家族的家主要是出了離婚這種醜聞，你還有臉呆在巫師界嗎？”莉莉認為詹姆?波特不過是想要給那個小野種撐腰，這才用離婚威脅她。
她認為像是詹姆?波特這種人一定會將面子看得極重，絕對不會讓自己有離婚這樣的醜聞。
“莉莉，我已經決定了，這是離婚協議，你看看吧。”詹姆?波特仍舊不為所動，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羊皮紙說道。
莉莉?波特這時候的臉色終於變了，她終於意識到了詹姆?波特是認真的。
她帶著些顫抖的拿起了那張羊皮紙，一條一條的看了下去。
當她看到那大筆的撫養費的時候，祖母綠色的眸子中閃過一抹貪婪，這筆錢幾乎相當於她所知道的波特莊園的財產的一半，也夠她揮霍到下半生了，而且這協議讓她非常滿意的一點就是她可以不用撫養哈利?波特這個拖油瓶。
撇了撇嘴，莉莉抬眼看向平靜的詹姆?波特眸中劃過一抹恨意和狡猾。
她憤怒的說道：“憑什麼我不能撫養哈利，我是她的母親。”
詹姆?波特冷笑一聲，“母親？你去問問哈利，他認識你是誰嗎？”
莉莉?波特一噎，她承認她這些年從來沒有關心過那個小鬼，之所以提出這個要求，只是為了要更多的撫養費，因為她知道詹姆?波特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哈利的撫養權。
所以，她耿直著脖子，強硬的說道：“如果你讓我撫養哈利，這筆撫養費再加五成。”
詹姆?波特危險的眯了眯眼睛，冷聲說道：“莉莉，給你自己留些臉面，我不希望讓哈利看到你的醜態。”
莉莉的臉漲的通紅，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就在這時候，詹姆?波特說道：“我可以給你再加兩成，只有這些了。莉莉，我希望你別再得寸進尺。”
說完，詹姆?波特一揮手，羊皮紙上的數額便改變了，他也沒有心情面對這個已經被腐蝕的貪婪的女人，抱著小兒子上樓去了。
因為生小兒子的時候大出血，讓他去了半條命，雖然身體看上去恢復了健康，只是他變得容易疲憊。
跟莉莉?波特討價還價了這麼長時間，他已經感覺到頭部隱隱地疼痛，而且他相信莉莉一定會簽字的。
果然，第二天他抱著兩個兒子睡醒的時候，簽好了名字的離婚協議擺放在茶几上。
而波特莊園中，莉莉?波特的所有物品，包括衣服首飾都已經不翼而飛，顯然被莉莉?波特帶走了。
哦，不，現在的她應該叫做莉莉?伊萬斯，她再也不是一個波特了。
詹姆?波特拿著那紙合約愉快的笑了。
從莉莉背叛他在外面找了情人之後，詹姆?波特就已經有意識的將家族的財產隱瞞了起來。
這些年波特家族的生意大有起色，而他許給莉莉的撫養費雖然是一大筆錢，但是對於現在的波特家族來說也構不成傷筋動骨，不過是兩三年的收益罷了。
顯然，用這筆錢擺脫莉莉，讓詹姆?波特覺得非常的值得。
自此以後，波特家族再也沒有女主人。
詹姆?波特便守著兩個兒子過了一生。
直到他的小兒子從霍格沃茨畢業正式成年之後，他才終於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而哈利和米斯則在整理詹姆?波特的遺物的時候發現了一本日記還有一封留給米斯的信。
兄弟兩個認認真真的看著詹姆?波特的日記，當看到米斯的真實身世的時候，兩個人都是一驚。
而米斯在看了父親特意留給他的那封信之後，他的心已經恢復了平靜。
“米斯，你打算將這件事告訴教父嗎？”哈利小心翼翼的問道。
米斯緩慢的搖了搖頭，隨即露出一個釋然的微笑：“我已經有了一個愛我的父親，並不需要另一個連我的存在都不知曉的父親。”
哈利沉默的點點頭，他尊重米斯的選擇，以他看來，米斯和教父保持著教父子的關係更好。
而且教父的家庭非常的幸福，也不知道他還需不需要這一個私生子，米斯能夠自己想開最好。
自此，關於米斯的身世便永久的埋藏在了兩個人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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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裡斯?布萊克將一束花放在了詹姆?波特的墓碑前，他沉默的看著照片上那個有著明朗笑容的男人。
有些事情當時的他可能不知道，可是秘密之所以能夠成為秘密那是因為沒有有心人去挖掘。
一旦一些事情引起了有心人的疑心，沒有什麼秘密能夠永遠的保守。
而他西裡斯?布萊克一向是一個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