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返回

最強影視大抽獎

434晚宴
上章 目錄 下章

最強影視大抽獎434晚宴

太陽昇離地平,照亮草原。

跋鋒寒躺在帳內毛氈上,臉門重要穴位處插著沈牧那七支銀針,沈牧兩人早力竭身疲,只能喘息靜候施法的結果。

經過整晚的試驗、推敲、努力,他們終於成功地令跋鋒寒活了下來,回覆呼吸,又激發他三脈七輪的潛力,釋放出他殘餘的真氣;至於能否駁回他已斷折的數條主經脈,就要看跋鋒寒本身的功力和換日**的神效了。

對徐子陵來說,直至在赫連堡一戰借此法迅速讓三人回覆功力,換日**仍只是輔助性的,而非真的能借快速修練以達其脫胎換骨的目的。現在無法可施下,只好企望換日**確有重生之效。

跋鋒寒的呼吸急促起來,兩人大吃一驚,徐子陵按上他丹田氣海,沈牧則迅運銀針,盼望能把他救醒。

跋鋒寒渾體一顫,睫毛不住顫震,困難地張開眼睛,眼神空洞渙散,直勾勾的瞪著帳頂,視如不見。

兩人喜極狂叫道:“跋兄!”

跋鋒寒眼神逐漸凝聚,回覆意識,困難地呼出一口氣,望望兩人,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又忽然想起曾發生過什麼事似的,聲音沙啞無力的道:“我還未死嗎?”

沈牧發覺熱淚全不受控制滾滾瀉下,流過臉頰,滴在跋鋒寒胸膛上,搖頭道:“你當然未死,還會復元過來,再是一條好漢子。”

跋鋒寒此時發覺臉插銀針,想移動身體卻動彈不得,嘆道:“不要哭!我最怕見男人哭。這處是什麼地方,畢玄走了嗎?”

徐子陵比較冷靜,雖亦淚水盈眶,仍強忍不讓淚珠滾出來,沉聲道:“仍是那個帳幕,畢玄雖佔了點便宜,亦付出代價,所以夾著尾巴溜掉了。”

跋鋒寒苦笑道:“為何要救我呢?這樣生不如死的,做人有啥樂趣?你們不用騙我啦。”

徐子陵擠出一絲笑容,道:“彼此兄弟,我們怎會哄你,你所以能呼吸說話,全賴換日**的神奇功效,此法亦會使你功力盡復,甚至更勝從前。只要你依法修練,定可接回斷去的經脈。”

沈牧幫口道:“中土從沒有一人能修成換日**,因為要破後才能立,敗而後成。你老哥現在既破且敗,正是乘機練成**的好時機。千萬不要放棄,否則連自盡都要央我們幫手。”

跋鋒寒雙目射出希望的光輝,道:“怎麼練?”

徐子陵道:“由現在開始,我們輪流把真氣送進你體內,而你則自負導引之責,憑意志振起生命潛藏的力量,我會把口訣念一遍給你老哥聽。”

跋鋒寒道:“好吧!我們試一遍看看。”

沈牧拿起長劍,道:“我到帳外把風。”

黃昏時分,跋鋒寒沉沉睡去,臉門銀針被拔除。

沈牧領馬兒去附近一條小河飲水回來,入帳坐到徐子陵旁,道:“情況如何?”

徐子陵道:“要看今晚的發展,直至這刻,老跋一切都跟上了換日**口訣所說的情況,激起了娘所說的人體內那自具自足的寶庫中所藏的潛能和生機。他五臟六腑的淤血已消散得有八、九成,問題是斷去的經脈能否接上。他現在非是睡覺,而是進入絕對松馳的休息狀態,無人無我,是真正的臥禪。”

沈牧道:“他聽得到我們說話嗎?”

徐子陵道:“應該聽不到的。因為他必須以自身的無上定力,全力催發體內激起的生機。其訣雲:既從一念生還從一念滅;生滅滅盡處,滅滅生機起。這叫念力,在這生死關頭,我和你只能負上護法之責,一切要看他自己的造化,假若…唉……”

沈牧提心吊膽的道:“假若什麼呢?不要欲言又止好嗎?”

徐子陵頹然道:“只有老天爺曉得換日**能否在老跋這種生滅滅盡處生效,假若明早他接不回斷去的經脈,我們只好下手成全他,再找畢玄拼命。”

沈牧道:“歌訣既有生滅滅盡處,滅滅生機起這句話,他一定可吉人天相的。唉!也許你說得對,這些歌訣說不定只為念起來順口而作的,但願惟有今趟是例外。”

徐子陵苦笑道:“多想無益。畢玄的厲害確遠超乎我們想象之外。到現在我始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是胡亂說出來的。”

沈牧道:“畢玄本打定主意來取我們三人的小命,殺我們半個不留。豈知我們比他想的要厲害,被老跋面臨生滅滅盡之前反擊受傷,才不能繼續對我兩個下殺手。你猜他傷愈後,會否再來追殺我們?”

徐子陵道:“這個可能性很大,怎辦好呢?老跋現在絕不可移動,倘驚醒他是前功盡廢,復元無望。”

天漸明亮,漫長的一夜終於過去。

跋鋒寒張開眼睛,好片晌才回覆清醒意識,道:“扶我坐起來。”

兩人依言把他扶好,心兒霍霍急跳的聽他說話。

跋鋒寒深吸一口氣,哈哈笑道:“我輸啦!”

見兩人呆頭鳥瞧著他,欣然道:“不要誤會,我說的是輸給畢玄,卻沒有輸給換日**。”

兩人大喜高呼,歡欣若狂。

跋鋒寒試著搖動雙臂,道:“我只是練成換日**第一層的基本功,使斷經重接,但一段時間內絕不能妄動真氣,一切得順乎自然。照我看有七、八天光景,我該可功力盡復,說不定能更勝從前。你們千萬不可再以長生氣助我,否則我的功力會大打折扣。”

兩人只懂點頭。

跋鋒寒探手摟著兩人肩頭,道:“確是我的好兄弟,讓我站起來吧。”

兩人把他扶起。

跋鋒寒目光落在林外朝陽下閃閃生輝的嫩綠草原,不勝唏噓的道:“只有死後重生,才知能看到大草原的美景是多麼幸福珍貴。哼!終有一天我要畢玄嚐到失敗的滋味。”

太陽已過中天,大草原雖不見敵蹤,但敵人卻可在任何一刻出現。

幾頭野鷹在遠方一個小湖疏林上盤旋,教人更是草木皆兵,疑神疑鬼。

跋鋒寒閉上眼睛,竟酣然入睡。

沈牧擔心道:“不是有什麼不妥吧!”

徐子陵搭上他的腕脈,喜動於色道:“不但不用擔心,還該歡呼喝彩,換日**已進入奪天地精華以固本體的第二階段。老跋不是受不住顛簸之苦,而是受陽光地氣的影響,自然而然要躺下作臥禪。我本沒信心他可功力盡復,現在有啦!”

沈牧疑慮未釋道:“這豈非等若吸收日月精華,有沒有這麼厲害?”

徐子陵道:“不是吸收日月精華,而是吸取來自天地的先天真氣,就像我們的長生氣。”

沈牧苦笑道:“希望他不會睡七日七夜,那時只有待人來宰我們的份兒。”

徐子陵劇震道:“糟哩!”

沈牧循他目光瞧去,只見昨夜敵人馳走的方向塵土大起,隱隱有人馬趕來。

定神看清,始知虛驚一場。

這該是一隊從西方來出使的某國隊伍,由百多個披掛垂至齊膝鎖子甲,褲子塞在高筒靴子中,圓領上衣只遮一截手臂的騎士負責護送。令人注目的是戰士都戴頂部呈雞冠狀的頭盔,有護簷垂至耳際,護頸背,既是頭盔,更是沙漠區民族流行防風沙的風帽。

隊中有十多頭駱駝,貨物就綁紮在雙峰所裝設的木架上,除此外還有五輛騾車,每輛車由四頭騾子拖拉,不緩不急地在他們之前經過,朝東北方推進。

他們觀察馬隊,對方亦打量他們。

沈牧低聲道:“不知是西方哪一國的人?穿得這麼古怪。”

暫失跋鋒寒這最佳嚮導的指點,他們是無從猜估。

徐子陵道:“駱駝是沙漠的畜牲,他們的帽子又有防曬防沙的作用,應是來自沙漠區的人。”

一聲叱喝,整隊停下來,橫亙前方達半里之長。

領頭的一個年輕騎士筆直朝他們策騎馳至。那匹馬兒頭細頸粗,非常精壯。

騎士身型強悍壯實,膚色黝黑,面容忠厚樸實,但一對眼非常精靈,該是智勇兼備之輩,腰掛馬刀,揹負長弓,威風凜凜。

兩人直覺感到對方沒有惡意,因對方只是孤身來會,更因對方舉起右掌,似是向他們打招呼問好,忙學對方般舉掌回禮。

待馳至三人前方,騎士竟以漢語道:“漢人兄弟,你們要到哪裡去,是否有人受傷?”目光落在平躺草地上的跋鋒寒處。

兩人哪想得到對方懂得漢語,大感愕然。且是首次在塞外被人喚作兄弟,更有受寵若驚之感。

沈牧答道:“他確是身受重傷,須臥地休息。老兄你們是哪裡來的?”

年輕騎士飛身上馬,走到兩人身前,俯首審視跋鋒寒,沉聲道:“是否被突厥人打傷的呢?他該是突厥人嗎?他應是內臟受傷。”

徐子陵訝道:“他是我們的突厥兄弟,老兄你怎曉得他是被突厥人打傷的?”

年輕騎士道:“我叫越克蓬,是吐魯番車師國王座下護駕將軍,昨晚有一群突厥人到我們營地查詢兩個漢人的行蹤,該是你們吧?”

兩人你眼望我眼,始知昨晚趙德言等追兵誤追的物件是這來自車師國的使節團。

越克蓬露出一個得意洋洋的笑容,道:“我回答他們好像聽到有蹄聲朝西去了,他們便朝那方追去,哈!”

沈牧喜道:“多謝幫忙。”

越克蓬冷哼道:“突厥人滿手血腥,橫行霸道,不騙他們騙誰。”

徐子陵忍不住問道:“將軍為何能說一口這麼漂亮的漢語?”

越克蓬欣然道:“在你們漢朝皇帝統治中原的時期,貴朝大將班超領兵前來,驅走欺壓我們的匈奴,成立西域都護府;後來漢朝覆亡,屯駐的漢軍歸化我國,娶妻生子。我本身也有漢人血統,故對中土文化非常傾慕,自少學習漢語。”

兩人心忖難怪他會稱他們為漢人兄弟,際此跋鋒寒受傷,前路茫茫的當兒,遇上有漢人血統的人,份外有他鄉遇故知的驚喜。

越克蓬友善的道:“小弟今趟是奉王命送賀禮到東北的龍泉去,你們若走那方向,大可和我們一道上路,你們的突厥兄弟可在騾車內養傷。”

沈牧大喜,旋又搖頭道:“我們開罪突厥人,若跟你們走在一道,會連累你們。將軍的好意心領啦!”

越克蓬豎起拇指讚道:“很多人都說漢人無義狡猾,我看你們卻是好漢子。不用擔心,突厥人早認定你們不在我們隊中,只要三位肯屈就躲在蓬車之內,包保他們不會生疑。來吧!若給他們的獵鷹發現你們,將是大禍臨頭的時刻。”

在密封的騾車內,兩人舒適的挨在布帛一類的貨物上,護著平躺中間的跋鋒寒,三匹馬兒緊隨騾車之後。

沈牧嘆道:“過去的一天一夜,肯定是我們一生中最惶惑失落的時間,現在終於過去了。”

徐子陵淡淡道:“不要說得這麼早,老跋一天未復元,我們仍不會有好日子過。唉!我首次後悔接過美豔夫人的五彩石,更怕牽累見義勇為的越克蓬兄弟。”

沈牧苦笑道:“現在只有見一步行一步,總好過被畢玄幹掉我們。”

另一名懂漢語的車師戰士,越克蓬的副將客專在車旁說道:“小心點!突厥人來哩!”

沈牧的手摸上放在身旁的長劍,兩顆心提至咽喉。

若給發現,他們只好盡力反擊,既不能舍下跋鋒寒,更不能任對方殺戳義助他們的車師戰士。

蹄聲轟鳴,迅速迫近。

墩欲谷的聲音以突厥話喝道:“有否碰上那兩個漢人?”

越克蓬答道:“我們再沒有遇上任何人。”

蹄聲遠去。

兩人鬆弛下來,暗叫僥倖。

到黃昏紮營休息,追兵沒再出現。

安頓好仍酣睡不醒的跋鋒寒,兩人加入越克蓬一眾的野外晚宴,團團圍著篝火,在大草原清寒的晚風中,喝互相傳遞的葡萄美酒,沈牧大喝兩口後動容道:“這是我喝過最清醇美味的酒。”

架在篝火上鐵窩內的羊肉湯,香氣傳遍營地。

眾戰士好客熱情,把食物以大陶碗盛送到兩人手上。

越克蓬道:“尚未請教兩位高姓大名。”

沈牧不願騙他,坦然道:“我叫寇仲,他是徐子陵。”

越克蓬顯是從未聽過他們的名字,欣然道:“原來是寇兄和徐兄,兩個都是好名字。”

沈牧好奇問道:“若我想稱將軍為兄,越克蓬三字該以何字為姓?”

越克蓬答道:“我的全名是越克蓬他古魯那,魯那是族名,他古是祖姓,越克蓬是小弟的名字。”

沈牧哈哈笑道:“那我稱將軍為蓬兄如何?是否會冒犯呢?”

越克蓬笑道:“蓬兄叫來很好聽啊!”

徐子陵道:“今趟全仗蓬兄仗義幫忙,讓我們避過劫難,我兩兄弟永誌不忘。明早我們會自行上路,希望將來仍有見面的日子。”

越克蓬愕然道:“你們的突厥兄弟仍昏迷不醒,為何不待他醒後再作打算?”

沈牧明白徐子陵不想牽累越克蓬,道:“蓬兄放心,我們自己會想辦法。”

越克蓬面色一沉,不悅道:“兩位是否不把我當作朋友?”

徐子陵忙道:“蓬兄勿要誤會,你永遠是我們的兄弟。”

越克蓬斷然道:“那就待進入契丹人的牧野,大家才分手吧!”黑實的面容忽露難色。

沈牧苦笑道:“契丹人對我們不會比頡利的手下好。”

越克蓬皺眉道:“你們究竟做過什麼事?”

沈牧道:“蓬兄可知我們這位受傷的突厥兄弟,就是跋鋒寒?”

越克蓬和懂漢語的客專同時動容,前者劇震道:“竟是馬賊剋星跋鋒寒,我真的看走眼,大草原誰能傷他?”

沈牧嘆道:“還不是畢玄那老家夥。”

越克蓬和客專立即色變。

越克蓬倒抽一口涼氣,面上卻現出堅決的神情,道:“那此事我更不能不管,跋鋒寒曾為我們除去橫行吐魯番綠州的兩股馬賊,是我們的恩人。”

客專插入問道:“畢玄一向手段兇殘,殺人不眨眼,跋鋒寒又是頡利恨之入骨的人,畢玄為何會留他一命?”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沈牧坦然道:“不是畢玄手下留情,而是我們從畢玄手上把跋鋒寒的性命搶了回來。”

越克蓬和客專瞠目以對,似是不能相信。

沈牧笑道:“幸好只是畢玄孤身追來,否則我兩兄弟肯定沒命坐在這裡和各位喝葡萄酒。”

越克蓬難以置信的道:“你們曾和畢玄交手?”

沈牧道:“真正和他交手的是跋鋒寒,所以差點掉命,我們只和他過了兩招。畢玄走後,墩欲谷等人就趕來尋我們晦氣,我們為照顧老跋,只好跑跑逃逃。”

越克蓬劇震道:“剛才那批突厥人,竟有墩欲谷在內?”

沈牧解釋一番後,誠懇的道:“向你們問話的那個便是他,蓬兄有任務在身。不宜趟這渾水,蓬兄對我們的恩惠,我們非常感激。”

越克蓬忽然打個哈哈,欣然道:“兩位在中土必是大大有名的人,所以能成跋鋒寒的朋友,且能迫退畢玄。實不相瞞,小弟今次到龍泉去參加粟末部的開國大典,是另懷目的,早存捨命之心,不若我們同舟共濟,衷誠合作,互惠互利如何?”

沈牧和徐子陵大感愕然,亦被勾起好奇心,暗忖朋友有事,當然該出手幫忙,何況是恩人,更是義不容辭。

上章 目錄 下章
本站推薦
我真不是魔神都市國術女神諸天新時代劍仙三千萬我有一座天地當鋪宇宙級寵愛食物鏈頂端的猛獸特種兵之戰狼崛起女配她天生好命從嚮往開始制霸娛樂圈
相關推薦
九品獄卒:開局竟和魔教教主相親動漫崛起[綜影視]我還能再惡毒一點盤龍之掌握輪迴無限影視能力者木葉的風之子重生之文娛全才神秘復甦:我能無限讀檔快穿:拯救黑化反派後,我們HE了!水滸有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