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偏執反派後(快穿)49、惡種7
“三, 二,一……”
隨著系統機械的倒計時,朝著宴四奔襲過來的肌肉男越來越近, 下一刀就要落下。
抓住宴四的手,沈隨帶著宴四退後幾米,手裡鋒利的手術刀急速飛出,直直刺穿肌肉男掌心。
血順著手背滑下, 肌肉男面目猙獰, 格外劇烈的疼痛讓忍不住悶哼出聲,手裡的東西也滾落在地。
看著眼前按住傷口,痛苦蜷起身子的肌肉男,沈隨面色平靜。
刀上塗了些東西, 作為變態的外科醫生,當然道也能拿到些有趣的藥,比如刺激痛覺神,比如麻痺身體, 侵蝕細胞……
緩步走到男人面前, 俯身撿起掉落在草地上的小東西,沈隨垂眼打量著。
那東西紐扣小, 表面光滑冰冷,沒有一絲劃損, 除了摸起來帶著些砂感,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小鋼球, 毫不起眼。
“fg317……”
耳邊傳來宴四輕緩的聲音, 帶著點漫不心的笑。
“這都能拿進來,a也是費心了。”
fg317。
聯邦最具殺傷力的武器之一,體積極小, 爆炸威力卻不亞於核/彈。
最重要的是,fg317可以現精準襲擊,提前錄入基因資訊後,當它接觸到目標基因序列,裡面的化物質將自動溶解,吸附入目標的身體細胞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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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砰!”
一場盛殘忍的血腥焰火就此綻放。
身體寸寸捻毀,成為一灘爛泥血漿。
哪怕宴四有強的自愈能力,在這種程度的爆炸下,也不可能活下來。
視線微移,懶散落在痛到幾乎暈厥的肌肉男身上。
慢慢往前幾步,停在跌坐在地的男人面前,宴四腳尖正好抵著男人膝骨。
腳尖抬起下捻,骨頭破碎的聲音細微響起。
“啊!!!”
肌肉男表情扭曲,痛苦至極,渾身繃緊蜷縮。
“對不起,我太高興,有些控制不住,”
指尖在額角輕敲兩下,宴四笑容溫和,
“腦子裡太多想,讓我不道怎麼選了。”
俯身湊近肌肉男的臉,樹影籠罩下,宴四的臉透著點神質的陰鬱,笑容卻很是標準。
“要不我們都試試,好不好。”
聲音很輕,說話間呼吸灑在男人臉上,像是蛇信掃過,冰冷瘮人。
至於看見宴四被肌肉男砍傷,卻依舊能恢復時,就被嚇得失魂落魄,摔坐在旁的竹竿男,沒人注意。
竹竿男看著幾米遠處的三人,近乎癲亂的喃喃道,
“騙我,騙我,沒有失去異能,沒有,別,別殺我……”
但忽然間,脊背挺直微僵,眼裡閃過些暗光,失神驚懼的眼神驀然變幻。
明明還是那個人,周身質卻變了。
睫毛垂下,指尖擦過臉頰的淚水,看了看,表情淡漠。
身子不再瑟縮顫抖,手伸入衣袋,再伸出時,掌心裡有一個黑色的立方體。
轉了下立方體,動作緩慢,幅度極小,微抬手,竹竿男將它衝著前面扔去。
眼底毫無波瀾,竹竿男靜靜看著三人,黑色方塊就要落在宴四腳邊。
突然,穿著白色手術外袍的男人轉過身,對上的眼。
壓在草地上的手緩緩收緊,嘴角微抿,竹竿男渾身肌肉繃緊。
那眼神彷彿洞悉一切,帶著極強的壓迫感,卻又冰冷平靜,像是高高在上的神靈垂下的淡漠一瞥。
看人很準,特別是對於這種……強敵。
情報似乎有誤……
幾千米外的a緩緩睜眼,望向幽林深處,微風吹拂下,婆娑樹影掃在臉上,讓人看不分明。
“由於劇情人物a的位置變化,宿有六秒時間,需要跑三百米,才能重傷而不致死,鑑於此特殊情況,將為宿開啟體能啟用。”
沈隨視線昏迷的竹竿男身上收回,眉眼微沉,臉色不太好。
第一個世界的體能啟用,副作用讓至今難忘。
這次的啟用程度更,就不道副作用會不會延續更久。
昏迷頭痛無力,想想就難以忍受。
“體能啟用開啟,請宿立即開始行動。”
系統急促說道。
握住宴四的手,沈隨沒說話,將扯進懷裡,俯身抱起,開始飛奔。
宴四雙手交攬在沈隨頸後,周身被沈隨的息緊緊包裹,脊背膝腿被沈隨的手環壓著,陌生的觸感,卻不讓人厭惡。
甚至還有些……心悸。
恍惚間,宴四一句詢問都沒說出口。
這種悸然,比疼痛帶來的愉悅更加強烈,卻也讓愈發……不措。
垂眼,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逐漸在舌尖瀰漫。
需要疼痛作為掩飾……
哪怕是自欺欺人。
突然間,過於明亮耀眼的白光在沈隨身後炸開,裹挾著強的衝擊熱流層層盪開。
兩人被衝擊波震的往前摔滾幾圈。
灼目強光,翻滾而來的猛烈熱焰下,宴四終於意識到什麼,臉上血色全失,渾身不自的打顫。
迎著耀目的光,沒有閉眼,表情是近乎瘮人的瘋狂偏執,眼底被白光刺的湧起片血絲。
不是因為光,還是其它原因,帶著血的淚眼角緩緩流下,襯得宴四彷彿厲鬼。
手腳推扯,拼命想要掙開沈隨懷抱,卻被沈隨死死按在懷裡。
不該這……
“我不會死,讓我擋,別這……”
聲音有些發顫,近乎乞求,但被巨的爆炸聲浪掩蓋。
染血的眼死死盯著沈隨,眼神卻是空洞的,看不見……
嘴唇蒼白發抖,喉嚨澀疼,宴四近乎神般重複喃喃著那幾句話,再說不出其它。
身後血肉模糊,疼痛到最後已是麻木,視線逐漸昏沉,沈隨睫毛垂下,低啞緩慢道,
“死亡可能性:90%,你這次欠我一條命……”
以,下個遊戲我們繼續當隊友,你用合作補償。
但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沈隨就徹底失去意識,陷入昏迷。
手輕輕撫上沈隨的背,感受到掌心粘稠微熱的血,又顫抖著收回。
視線落在被血染紅的手心,手抖的越發厲害,慢慢的,宴四埋頭在掌心,手壓在臉上,肩背顫動……
強光逐漸散去,觀眾們終於能看見一直被光淹沒的兩人。
沈隨不見蹤影,沒人道是生是死。
宴四垂手站著,身後是尚未消散的明亮白光。
半張臉都染了血,頭髮凌亂,宴四面無表情,周身壓扭曲沉晦,卻融雜出令人心驚的血腥頹美,誘人又瘮人。
舔過嘴角的血,直直看著光幕外,陰鬱病態的笑容染上唇眼。
“這個遊戲該結束了……”
輕聲說著,宴四手裡的長刃拖在地上,白光裡閃著駭人寒意。
……
“不能再繼續了,要把人殺完了!”
殺戮遊戲策劃人和辦商坐在會議室,面紅耳赤的爭論著。
“這是無視遊戲規則,遊戲針對機制呢,開了沒!”
禿頂男人粗聲粗的說著。
“開了,可是沒用啊!驗體四號不道發了什麼瘋,針對機制已調到最高,您可以看看錄影,受的傷可以讓任何人崩潰,”
高瘦男人焦急說著,生怕被上司誤會,
“就是條瘋狗,瘋狗……”
男人像是想到什麼,面色難看的搖搖頭。
“現在只剩下10個人,但距離這個遊戲結束還有三天,如果不提前進入下一遊戲劇本,恐怕……”
戴著微腦的人點選面前的光屏,將資料展現在眾人面前。
會議室陷入沉默。
“那就提前結束這個遊戲,開啟下一遊戲,但是,下個遊戲要改改……”
坐在正中間的男人緩緩開口,指尖敲在桌上,若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