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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錦繡田園

71、斷奶趕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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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錦繡田園71、斷奶趕考

如今錦繡坊又添了幾個孩子, 大院裡孩子哭聲從早到晚不斷, 小傾和虎子倆孩子時常大眼瞪大眼,一臉好奇地張望哭鬧不停地小娃兒們。甚至在他們睡著不哭的時候,小傾會爬過去用小手按他們的臉, 再把他們弄哭,看他們張著大嘴“哇哇”的樣子, 她拍著小手嘎嘎大笑。

“這鬼丫頭,從小就會欺負人。”喜妹每每看到都會訓她, 捧著她的小手咬一口, 雖然想教育她不許欺負弟弟妹妹,可又捨不得真咬。一來二去,小傾和虎子倒以為是鼓勵, 欺負了小娃兒們自動地把粉嫩的小手遞到喜妹跟前請她咬, 讓喜妹苦笑不得。

最近忙著準備三月桃花酒宴的事情,喜妹順便給女兒斷奶。小丫頭兇得狠, 到了時間不給餵奶先是哭, 開始喜妹和謝重陽都頂不住,沒一會兒就向她妥協。第二日便把她送到奶奶那裡,餓了喂喂米湯和雞蛋羹米糊糊什麼的,她手腳一起踢騰,打了碗撓了奶奶的臉, 氣得奶奶拍她屁股。等回到喜妹那裡,撕心裂肺地哭,哭完了憋著小嘴一副委屈得不能再委屈的樣子。

喜妹有點沒轍了, 瞪謝重陽,“小丫頭指定隨你,才這麼點就恁能作。”

謝重陽一邊哄著女兒,笑道:“娘說抹辣椒、生油、苦菜汁什麼的,她就不吃了。”

喜妹嗔道:“你折騰她呢還是折騰我?”她總覺得一下子給孩子斷了奶,或者是弄些不好的味道會讓孩子鬱悶,不過不斷奶也不好,虎子到現在夜裡睡覺還要跟著奶孃吃奶呢。

喜妹只好自己制定了斷奶計劃,每日減少餵奶次數,增加嬰兒食物,斷奶期間讓謝重陽帶著孩子。原本可以由謝婆子帶,但是她發現婆婆對孩子的方式有點粗魯,孩子不聽話的時候便會呵斥。從前孩子多,她一個人看不過來養成的習慣,喜妹自己又忍不住不看女兒,所以夜裡喂了奶照舊讓謝重陽帶,哄睡了她再過去。

原本她還想女兒跟自己親,白天還好,夜裡肯定要鬧得厲害,誰知道也沒幾天,女兒晚上看不見她也不哭鬧,反而讓她有點失落。

她把玩著謝重陽自己做的哄孩子用的小短笛,抱怨道:“讓她跟嬤嬤睡兩天,看那驚天動地的樣兒。”早幾個月沒什麼記性還不要緊,最近好像知道自己要給她斷奶似的,那個能折騰。早知道跟她爹這般安靜,何必那麼折騰。

謝重陽放下手裡的書,“她倒是安靜了,我一整天都得哄她呢,她可沒虎子那麼好打發讀兩頁書就開心。這小姑奶奶在書案上翻滾打拳的……”最近她力氣大了,跟以往不同,撕書潑墨都會挑地方,專撕他看的書,越撕越碎,害得他只能把自己要看的書高高地掛著,看一頁然後拿起一本無字的假裝誦讀,只怕再過些日子,小鬼頭連這個也能識破。

喜妹膩進他懷裡,“呀,我們當家的抱怨了,耽誤您讀書上進的時間咯。”

他雙手環在她腰上,摸索著解她的腰帶,“真要是鄉試落榜,我倒沒關係,娘子以後出門做生意,可抬不起頭了。人家肯定會說連個舉人都中不了呢……”

喜妹嘟嘴嗔道:“他們憑啥跟我說呀,要說也得說你。”

他抵著她的腦門,輕笑道:“為夫躲在家裡看女兒呢,才不會出門。”

喜妹想他雖然未必很想做官,可中舉終歸也是證明他的能力。可以不取,卻不能無力取,這是男人的尊嚴吧。況且雖然他沒有跟她細說過安州的事情,什麼柳大人陳大人的,只怕在他心裡也是很重要的。從他回家,除了幫她的忙就是看孩子,倒真有點對不住他。

“要不,你回榆樹村去讀書?……”她猶豫了一下。

謝重陽抱著她滾在被子上,他家娘子怎麼就不懂呢?他專心做自己想做的,沒有接話。喜妹還在想怎麼才能兩全其美,既照顧女兒,又……“啊……”

“娘子,腦子不能太累,用一點少一點,乖,不要想沒用的。為夫看孩子其樂融融呢,只是想娘子平日好好補償就是。”

他貼在她耳邊低低的說,溫潤的熱氣順著耳底,雖然老夫老妻,她還是幾乎半邊身子麻了。

“那……”她有點納悶,他要怎麼補償?如今他哄著女兒睡了,哪次不是為所欲為?恨恨地咬他的肩頭,惹得他痛且笑著。

*****************

接下來一連幾日,錦繡坊招待前來赴宴的客商,大家交換名帖記錄在冊,在宴會之前先熟悉一下。來的早的都是想跟錦繡坊合作可一直被李家、韓家壓著的布商,一得了訊息他們快馬加鞭往這裡趕。甚至還有從西域來的異族商人,他們想用自己的藥材、香料、寶石等貨物交換錦繡坊各種布帛。喜妹不知道西域貨物的價格,既不想吃虧也不想太賺人家便宜,所以請他們暫住。

一時間黃花鎮非常熱鬧,客棧食肆酒肆客商雲集,就連他們在榆樹村開的客棧都住滿了人。

喜妹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原本她計劃著來個三五十人,結果來了很多沒有請帖的,但人家盛意拳拳,他們也不能拒之門外,只好把原本計劃在錦繡坊舉行的桃花酒宴改在黃花鎮南邊的荷花塘周圍。

荷花塘那邊是一片場地,跟榆樹村一樣,中間荷塘,四周是各家打場的地方。荷塘周圍桃榴杏梅,榆柳梧桐,如今正是杏花紛落桃花初綻的時節,映著藍天綠水,別有一番風味。

這麼多客人,要想僱人專門做飯也不可能,錦繡坊採用的喜妹的辦法――辦流水宴。所謂流水宴其實就是喜妹引用的“現代自助餐”。他們指定老張家供肉,然後特意從縣裡請了手藝好的烤肉師父現場烤。另外還有東南西北各地風味的甜點以及小吃。還有人支起大鍋炒菜燉肉,煮麵條蒸饅頭……

韓知琛得到訊息提早回家,還請了縣裡有名的戲班子雜耍班子等來黃花鎮表演給錦繡坊助興。他這般做,喜妹也不能拒絕,順勢邀請他參加酒宴。

整個黃花鎮擠滿了外地來的客商,還有本地看熱鬧的。

錦繡坊還把許多新花樣擺出來,價格比平日便宜四成到兩成不等,這樣附近來湊熱鬧的人也可以買點布匹回去,皆大歡喜。

喜妹被幾個大客商圍著不斷地問東問西,還有幾個人為了搶生意紅了臉,尤其幾個帶著花娘舞姬來赴宴的不被喜妹待見,反而是帶著夫人來散心的幾乎是有求必應。那些原本請了花娘裝門面的又後悔不迭,只得臨時打發走了她們,再去談生意。

喜妹看韓知魚陪著韓知琛過來,便讓韓大錢陪客商們看看貨樣,她過去招呼。

“苗掌櫃越來越能幹,真是了不起的酒宴。”韓知琛讚不絕口。

喜妹看了韓知魚一眼,這幾個月他在安州管理幾家鋪子,很用心,但是跟韓知琛打交道也很吃力,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不過目光更加沉靜,臉上也不再有乖戾之氣,沉穩了許多。

喜妹領他們去找謝重陽說話。這幾天風清日麗,謝家人白天都在這裡,老人孩子跟著出來玩兒,謝重陽用自家做的手推嬰兒車推著小傾和虎子,倆小孩兒一人抱著一個奶葫蘆吸吮著。

奶葫蘆是謝重陽自己做的,葫蘆嘴打磨的很是光滑,當奶嘴很像樣兒。

謝重陽正跟謝遠謝寧幾個邊講書邊吃東西,見他們來笑著迎起身。互相見了禮,韓知琛笑道:“重陽把娃兒們哄得這般逗趣,難不成想留在家裡做奶爹?”

謝重陽淡笑:“寶寶可是咱們的將來,最純潔的寶貝了,做娃兒奶爹可是最幸福的事情。”

韓知琛道:“重陽可是我們黃花鎮乃至桃源縣的將來,黃大人他們可是甚為關切呢,只是這等場合他們不適合來,特意代為問好。”

謝重陽謝了,請他們一旁喝茶。

韓知琛便趁機跟他談擴大和錦繡坊的合作。雖然喜妹讓韓知魚專管跟韓家的生意,可要做到什麼程度,韓知琛自然知道該著誰談。

如今錦繡坊和韓家老大幾戶是不走動的,韓知琛卻又往來密切。這一次錦繡坊沒有給韓李兩家下請帖,李彥宏在家裡大發脾氣,怒罵錦繡坊目中無人,最終也沒來,而韓知琛卻不管,反而主動約了韓知魚同來。

李彥宏覺得錦繡坊是故意不給面子,其實喜妹想的是和一些中小戶見面,大戶本就有生意往來,打個招呼就罷,沒必要讓人家百忙中跑過來。至於人家怎麼想,她卻不管。

而喜妹和謝重陽也樂於擴大跟韓知琛的合作,有他的帶動,韓知魚成長很快。該會的不該會的,一氣都學了,至於能不能消化就看時間和他的天分了。

大家正說著,有人在一旁吵吵起來,幾個人說買了布結果在韓家發現更便宜的。

“哎,大家聽我說,錦繡坊真是坑人啊,一樣的布,人家韓大少爺家只要一半錢就夠了……”

“誰說不是呢,怎麼能這樣,什麼破布呀,坑錢呢。”

“看著花色,忒難看。”

“還掉色呢!”

“哎呀,幹啥啥不行呢。”

又有人推著韓家的布來便宜兜售,喜妹聽了聽,就算再偷工減料也要虧本錢的。

很明顯是故意搗亂。

韓家自從分了家之後,韓知琛把自己家產一半給了韓知魚,把另外幾個兄弟氣得差點造反。韓知琛不管,於是老大韓知敏一起夥同幾個兄弟勾結韓二包霸佔了家裡的染坊,把韓知琛也排擠出去。

韓知琛倒是無所謂的,讓劉妍玉和幾個染布師傅在他其他的莊子上開染坊繼續染布,而韓知敏因為不善經營,又趕走韓大錢劉妍玉幾個,如今整一個賠錢裝門面的。平日為了跟錦繡坊對著幹,不斷地壓低價格,錦繡坊從不接招,大家的布不一樣沒什麼好比的。一段時間下來,買布的人自然看出好壞,韓家生意一落千丈,門可羅雀了。

韓知敏見喜妹擺了這麼一場桃花酒宴,便打了這麼個主意,在人最多的時候便宜賣自己家的布。一邊僱了人見縫插針地敗壞錦繡坊的名聲,逢人便說錦繡坊是靠韓家起來的,結果忘恩負義,如今處處打壓韓家云云。

錦繡坊從不主動闢謠,所謂清者自清,韓家如今四分五裂,明眼人自然知道怎麼回事兒,跟一群瘋狗爭論,只會累到自己,他們根本不講道理。

韓知琛看著入口處鬧哄哄地,蹙眉道:“我大哥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我數次勸他誠心做生意,他只是不聽。”

謝重陽一邊搖著風車逗孩子,笑道:“韓大少爺也是心裡苦。”

不管他怎麼叫囂,錦繡坊就是不接招,韓知敏既無趣又有一種被羞辱感,這說明人家錦繡坊根本不拿他當回事,就當他是瘋狗咬街。而之前他還能花錢僱人給錦繡坊使壞什麼的,現下錦繡坊一直做善事,廣結善緣,縣裡的差役都跟他們關係不錯,處處罩著。連四外村的混混們都不敢尋釁滋事,所以他也只能幹生氣。眼看著錦繡坊越來越大,生意紅火,土地買了一片又一片,甚至很多都是他韓家的肥沃農田,韓知敏那顆生來就容易嫉妒的心,便跟被強酸水泡過一樣,火燒火燎得疼。

錦繡坊和韓知琛都有辦法收拾這個沒腦子的韓家大少,可是誰也不出手。錦繡坊想風平浪靜的,哪裡有每天看免費戲好,而且讓一個沒腦子的敵人天天弄么蛾子,比那些有腦子隱忍地狼容易對付一千倍。謝重陽總覺得韓知琛是韓家實際的當家人,出於家族名聲利益也不能看韓知敏天天出那些醜態。可韓知琛是生意人,從他被韓家算計的那天起,韓家對他來說早就退位於自己的利益。況且韓知敏就算鬧,也沒有鬧出什麼大事兒,又不根本影響韓家在外面的聲譽。

看著韓知敏派來的那群人賣力地表演,韓知琛跟謝重陽像看戲一樣,兩人還時不時地說句笑話。韓知魚受不了,說推著孩子去轉轉。

喜妹和女人們一起吃各種小點心,孟永良孫秀財韓大錢等人跟想籤文契的客商去另一邊細談。

她們見韓知魚過來,都招呼他過去吃東西。如今韓夫人跟苗婆子倆人倒是常在一起。說來也怪,她倆一起,韓夫人也不鬧,苗婆子也不傻。韓夫人在彩霞的悉心照料下,如今能說話吃東西,身體好了一些。喜妹也從吳郎中那裡學了方子,按時給她針灸,效果很明顯。

大家給韓知魚讓了地方,讓他坐到韓夫人旁邊去,小傾和虎子看著滿桌子花花綠綠的點心,揮舞著小手就要爬上去。喜妹趕緊給他們推開,看了一圈,她問:“二嫂呢?”

張美鳳起身望了望,“咦,頭會兒還看到了呢,可能去找謝二哥了吧。”

謝大嫂道:“二叔不是回家了嗎?說回去幫我們小墒拿尿布呢。剛跟白妞一塊回去的。”

桃花流水宴一連擺了七天方歇,雖然每日只管著吃飯看戲聊天,大家還是很累。錦繡坊又要緊鑼密鼓地招募染工、織工,跟農戶簽訂中桑養蠶收蠶收絲以及棉花的文契,生意滾滾而來。此後看的有些人越來越眼紅,一時間桃源縣又開了幾十家染坊織房競爭生意。

農戶家裡也都開始家家戶戶置辦織機,打算織了粗布賣給錦繡坊。

而錦繡坊也將每年三月的桃花流水宴一年年的辦下去,推陳出新,為後人津津樂道,成為一種慣例。

《魏史.農書》記載了這一盛況,從此民間染坊織房百花齊放,這是後話。

************

四月初上,謝重陽接到州學學正的信兒。要求他們四月中到省府。學正的意思,讓學子們提前到省府,他們一起安排學員們食宿功課,免得很多人在家忙得沒時間溫習功課,把他最得意的學生弄得落榜丟人。

喜妹一邊給他收拾箱子,一邊瞅他,“我怎麼覺得你們學正在說我呢?就怕我拖你後腿。”

謝重陽扛著女兒表演飛人,立刻申明,“我可沒跟學正大人說過什麼。一定是學正大人聽到什麼風聲。”

喜妹想著他這一走就是小半年,心裡又不得勁兒。

“學正大人沒女兒吧?”那老頭子那麼看中謝重陽,別不懷好意。

謝重陽笑,“有啊,挺好看的。”

“嗯?”

“呵呵,小姑娘才八歲呢。”

“哦。”

喜妹幫他收拾了換洗的衣物,看他竟然有少半的衣衫都被小傾派上了黑手印,那上好的松油墨,洗都洗不掉。

她嘆了口氣,瞪了女兒一眼,這小鬼頭已經會模模糊糊地叫“得得”了,卻不會叫娘。小東西長牙的時候吃奶別提弄得自己多難過,這會兒哄著她叫娘,死活不肯叫,就知道衝她吐泡泡。

小傾趴在謝重陽的肩上,衝著喜妹呲牙笑,因為長牙難過,口水便溜進他的脖子裡。

“呀,現在不尿炕,改尿爹了。”謝重陽把她放在炕上,拿圍兜給她兜住下巴,現在他肩膀和懷裡常常一個圈一個圈的,一不小心忘記了穿著出門,別提多尷尬。

喜妹跟他爺倆兒逗了一會兒,聽外面二嫂喊她,忙應了一聲。

謝二嫂看起來臉上不好,眼睛還腫著。要是以前,喜妹可怎麼都想象不出二嫂還有這樣一副神情。忙請她屋子裡。

謝重陽問了好,忙帶女兒出去找虎子玩兒。

喜妹從小藤筐裡拎出茶壺,給二嫂倒了杯溫茶,“二嫂,怎麼啦?”

謝二嫂吸了吸鼻子,“我跟你說,你二伯他,他……他外面可能有人了。”

喜妹心裡一驚,此前她也聽了點風言風語,可沒真見著,而且怕家裡人都在一起,弄不好就出事兒,所以讓人別胡說。

“二嫂,還真沒聽說呢,不會吧。二伯可不是那樣的人。”

謝二嫂哼了一聲,“你也甭替他瞞著,前些天我們辦酒宴,我就看他不對勁,天天不知道瞎忙活什麼。那白妞見天兒就往我們院兒跑,她不是很忙嗎?”

喜妹想了想,“白妞那幾天管著看布來著。”

謝二嫂氣道:“快攆她家去吧。我看她留在這裡遲早出事兒。那丫頭長得不怎麼的,倒是生了一雙勾魂眼兒。一天到晚就知道拋媚眼耍騷。我就看到好幾回,她跟三叔嬉皮笑臉的。”

喜妹知道她一時著急了就會口不擇言,也不好說她,勸了幾句。謝二嫂道:“老三家的,你別不信。那丫頭不剛對老三,對咱大伯,我們你二伯,秀財,孟家,哪個沒勾搭過?”

喜妹微微蹙眉,“二嫂。”

謝二嫂看喜妹的神態,便知道她不信,“哇”的一聲哭起來,便把實話說了。她那天看二哥偷偷買了幾支簪子和頭花,原本等他送給自己的。誰知道他一直沒拿出來,結果才剛發現在白妞頭上呢。她本想著衝上去四個稀巴爛,大家都別想快活。只是按著最後一點理智才沒發作,拐過來跟喜妹商量個主意。

喜妹慶幸二嫂如今體諒別人了,否則那麼一鬧,又是一場笑話。忙安慰了一通,讓二嫂先回去呆著,她幫著觀察兩天看看,要是真有那苗條,大家在商量怎麼辦,要是沒,正好釋疑。

因謝重陽初三啟程去省府,喜妹讓他走前幫著試探試探二哥,他也沒發現什麼,說二哥挺正常。只不過對白妞倒是比別個上心些,可沒覺得有私情。

喜妹也問過跟白妞一起的織娘,也不覺得哪裡不妥。

可謝二嫂卻一口咬定他們肯定有點不對勁,讓喜妹把白妞抓起來審審,給她兩巴掌她肯定就招了。喜妹讓她暫時先冷靜冷靜,等謝重陽走了再說。

初三那日謝重陽叩別父母,然後孟永良幾個把謝重陽送到黃花鎮外的草亭子給他擺酒餞行,祝他高中。喜妹仔細檢查他的行李,又叮囑同去的兩個小廝別吃酒,路上警醒點,免得丟三落四的,吃喝住宿不用太省著,別委屈了自個兒。

倆小廝要出門見世面都興高采烈的,連連應著。

謝重陽臨走的時候親了親女兒,貼著喜妹耳邊笑道:“娘子越來越有當家主母的架勢了。”說完笑了笑,招呼啟程。

孫秀財樂呵呵地道:“等重陽考了舉人老爺,來年再中進士,哎呀呀,不得了呢,以後見了妹子俺可是要磕頭的。”

喜妹白了他一眼,“讓丫頭娘給你把嘴縫了吧。”

一行人剛到家門口,就聽謝婆子喊,“快去請郎中,快請郎中。哎呀,二嫂,二嫂,你醒醒哇。”

幾人忙跑回去,就見院子裡一片狼藉,白妞臉上一個巴掌印,二哥髮髻歪斜臉上還有血痕,謝二嫂昏迷不醒。大家趕緊把二嫂抬進房去。

謝婆子說她在大嫂那邊呢,聽著這裡鬧騰,過來看看,就見二嫂撕打兩人,說什麼姦夫□□的,然後就昏倒了。

喜妹想二嫂定然是壓力太大,她讓美鳳先去安慰白妞問問怎麼回事兒,又讓人去請郎中,叫孫秀財跟二哥說說話,問問到底幹什麼。

談話的人還沒完,吳郎中來了一看,說謝二嫂是有喜脈,動了氣才暈倒的,沒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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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婆子一聽樂得傻了眼,顧不得禮節,抓著吳郎中一個勁地問:“老神醫,真的呀?”

吳郎中點頭笑個不住,“老嫂子,是真的,你好福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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