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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島風雲

第三十一章 黃記者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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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島風雲第三十一章 黃記者的歸宿

第三十一章黃記者的歸宿

接下來,我們的漁船再次被日本巡邏船拖回釣魚島去,朝釣魚島南面那艘巡邏船拖去。這時,

黃記者的雙手被綁著押在炮臺前面,兩個保安用自動步槍指著他的背脊。赤裸裸的太陽蒸曬著赤裸

裸的他,他汗流滿面,睛似乎都睜不開來,然而,他仍然像一頭犟驢那樣昂首挺胸,見不到一點憂

傷,更見不到半點難過。半個時辰之後,我們的漁船被拖到了武本秀勝所在那艘巡邏船旁邊,我們

於是湧到了窗前,朝那艘巡邏船上望去。只見保釣人仕都站在巡邏船的甲板上,排成一排,神色慍

怒,目光如炬。他們盯著武本秀勝和那兩個松井野子,也盯著那些工程師,測量師,建築師和攝影。

不一會,真野美和伊藤跑了過去,三腳兩步地往武本秀勝走去。武本秀勝見到真野美就快到了,立

即把拈著鼻毛的手放下來,推了推眼睛,咳嗽了一下,挺了挺胸膛,用一個非常響亮的問好來向她

至敬。其他的日本人也紛紛挺直身子,向這位新到了女隊長舉手敬禮。跟著,兩個保安把黃記者也

押過去,把他推到武本秀勝前面,推到那些大日本帝國的工程師,測量師,建築師和攝影師前面。

武本秀勝拈起了鼻毛打量著黃記者,接著拍了他那曬得通紅了的肩頭,之後又摸了摸綁在他手

上的繩索,說:

“記者大人,你是跑不了的,何必呢?——這回你服軟了吧?”

“呸!”黃記者吐了一口唾沫到地上。

“你現在都這樣了,難道你還想反抗嗎?你見過一條小鰻魚鬥得過一群大鯊魚嗎?你還是乖乖

地把相機交出來,在這張紙上簽上你的大名,向我們承認錯誤,承認這釣魚島的我們大日本帝國的,

並保證以後不再到這裡來,我們就會放你回去啦。”武本秀勝說著把一張印滿日本字的紙張遞到黃

記者前面。黃記者擰過臉後,他又推了推眼鏡,換了一下腳步,滿臉無奈地瞧著真野美,不知怎麼

辦。武本秀勝正瞧著真野美,那兩個侏儒突然走到他面前。“伊藤醫生說,他剛才找到那只相機啦。”

一個侏儒對武本秀勝說。

另一個侏儒跟著說:“伊藤醫生說,他是從那水箱蓋上找到的。想不到他的眼光真犀利,比貓頭

鷹的眼眼還厲害,這回他一定得到天皇的嘉獎啦!”

武本秀勝望著死藤。“你真的找到相機了嗎?”

死藤把脖子轉向真野美。“當然!——我把它交給隊長啦。”

武本秀勝把眼光落在真野美的鼻尖上。“是真的嗎?”

真野美望向那些保釣人士。“不錯,相機已在我手上。只要這些臺灣狗都簽上他們的名,我們

就放他們走吧。”

“可是,我都問過了,這幫臺灣狗就是不肯簽名,他們寧願餓死也不簽名啊!”武本秀勝苦惱地

說。

“有的說,逼他簽名他寧願跳到海里自殺哩!”一個侏儒跳起來叫道。

“有的臺灣狗說,要他簽名他寧願餓死呢!”另一個侏儒也跳起來叫道。

“既然這幫臺灣狗這麼頑固不化,那麼想當英雄好漢,那麼我們就讓他們餓死,讓他們跳到海

裡喂鯊魚吧!”真野美咬著牙說。

“那可不成!”武本秀勝緊張地說,“你的父親秋島野子早上來電了,他命令我們絕不能把事情

搞得太大太複雜。他說如果這幫臺灣狗如果餓死了,或者跳海喂鯊魚了,會對我們不利的,我們在

咱們的主子美國老大哥面前就不好說話啦,我們會挨美國老大哥罵的,甚至遭罵得狗血淋頭的。”

聽到武本秀這樣說,我們都愣住了。天哪!原來這真野美就是秋島野子的獨生女,是那自殺的

犬野太郎的未婚妻!難怪她的臉有那麼多黑斑,原來這個女人剛剛墮了胎,她的脾性也跟犬野太郎

一樣爆燥。

真野美接著說:“我是她的女兒,也是這裡的大隊長,中國有句老話,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現在我說了算!他們如果不簽名的話,如果不承認這釣魚島是我們的話,我就把他們通通拋到海里

去!”真野美說罷拔出手槍,朝對面的保釣船連開了兩槍,把一面青天白日旗打落了。只見白日旗

像一片樹葉般漂到了海里。

武本秀勝望著那面青天白日旗在浪花裡一沉一浮。“這樣不好吧?如果那樣的話,我們就會被

你父親責怪的,也會被議會責怪的。事情搞大了,我們還有可能要上軍事法庭呢。”

真野美跟著又開了一槍,朝盤旋保釣船上空一隻海鳥射去。“那你想怎麼樣?”她瞧著那只嚇

飛的海鳥說。

武本秀勝把帽子取下來,搔著頭皮。一個侏儒搶著說:

“不如把他們通通綁到釣魚島裡棕櫚樹上去吧?一直綁到他們簽名為止!”

另一個侏儒又搶著說:“不如把他們的都綁到釣魚島裡那燈塔上吧。”

“不如把他們的命根子都刈割掉!刈了他們的命根子,我不信他們不簽名!”死藤說。

真野美又朝另一只飛到了保釣船上空的海鳥扣動了板機。“是啊,這些臺灣狗包括漁船上那些中

國豬用溫和的手段是治不服他們的,我們必須要用非常措施才能叫他們屈服,這也是我們歷來對付

他們的策略和經驗。”她瞧著一隻又從釣魚島那裡飛過來的海鳥若有所思地說。

真野美正說著,一個釣男子高聲叫道:

“釣魚島是我們的,我們寧可餓死也不會簽名的!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一眨眼,又有一個保釣人士喊叫起來:

“你們是強盜,你們侵佔了我們的釣魚臺,我們寧死也不會投降的!”

轉瞬間,又有另一個男子叫道:

“要我們簽名,你們不如把我們都殺了吧!”

接下來,保釣人士們紛紛呼喊起來:

“釣魚臺是我們的!”

“放我們回家去!”

“立即釋放我們的記者!”

“把相機還給我們!”

“保衛釣魚臺!”

“日本人立即滾蛋!”

“還我河山!”

。。。。。。

他們的呼喊聲此起彼落,此落彼起,像大海那樣沸騰了起來,像浪潮那樣咆哮了起來,像雷聲

那樣隆叫了起來。我放眼到釣魚島上,只見釣魚島上海鳥紛飛,它們紛紛吱吱地叫著。還有,島上

的棕櫚樹也在撼動著,那些礁石和岩石也在挺立著,它們彷彿也在附和著這些保釣人士,也在高聲

呼喊著:“釣魚島是我們的,日本人馬上滾蛋!”

聽著這樣的咆哮如雷的呼喊聲,這些日本人剎那間顫抖了,哆嗦了,害怕了,憤怒了,獸性發

作了,他們於是紛紛蜂擁過去,把槍把子砸到保釣人士的頭上,砸到他們的嘴巴上,砸到他們的肩

膀上。但是,保釣人士們的額頭雖然腫了,他們的嘴巴雖然流血了,他們的肩膀儘管破了,他們依

然沒有停口,仍然在高喊著這些口號,聲嘶力竭地呼喊著,邊抹鮮血邊呼喊著,倒在了甲板上還在

呼喊著。頓時,武本秀勝慌了手腳,伊藤和那兩個侏儒也慌了手腳,那些大日本帝國的工程師,測

量師,建築師和攝影師們也慌了手腳,他們紛紛退到了炮臺旁邊,盯著這些保釣人士,也盯著同樣

手慌腳亂不知所措的真野美。真野美在那些慌亂的眼光的催逼之下,她忽然猛踹了一腳倒在身邊的

那個保釣人士的心窩,跑到船艙裡去。眨眼之間,她又跑了出來。她出來時還端著一挺99式歪把子

輕機槍,氣急敗壞地朝天空掃射起來。子彈密密地射到天上去,似乎把一大堆白雲都射落了。我的

老花貓因為受不了這樣的驚嚇,它突然從樓梯跑上來,跑到了我的腳下,接著又跑到床底下,接著

又從床底跳到床上,接著又從床上逃回到船艙裡去,喵喵地嘶叫著。

不一會,輕機槍忽然又朝那些還在呼喊著和反抗著的保釣人士射去。剎那間,一顆顆子彈從保

釣人士的頭頂呼嘯飛過,落到遠遠的海面上,竄起一陣又一陣的浪花。嚇得保釣人士都趴了下去,

趴在甲板上。如果他們不趴十去,我想一定有人的胸膛像浪濤一樣開花。接著,保釣人士停止了喊

叫,又停止了反抗,他們一個個像豬狗那樣趴著不敢動。一分鐘後,武本秀勝把一張四方桌擺在炮

臺前面,擺在這些保釣人士前面,擺在黃記者前面,擺在真野美前面。同時,伊藤也把一張鐵凳子

放到四方桌後面。四方桌和鐵凳子都擺好後,真野美便突著眼睛盯著這批驚恐萬狀的保釣人士,兩

三分鐘後,她翹起了鼻尖輕蔑地笑了笑,再坐到鐵椅子上,把歪把子輕機槍擺在桌面上,又把那只

相機擺在桌面上,蹺起二郎腿。真野美坐定後,武本秀勝把一張紙擺到位桌面上,接著又把一支籤

字筆擺在那張紙面上。簽字筆剛擺放上去,那張紙被一陣海風掀了起來,吹落到桌子底下,簽字筆

也掉到了她的腳下。一個侏儒跑過去,把那張紙拿起來,放到桌面上。另一個侏儒也跑過去,把籤

字筆撿起來,放到簽字筆旁邊。海風突然又要將那張紙揭翻,真野美把左手槍拔出來,壓在紙面上。

接下來,一陣微風把一邊紙角吹起來,真野美又把相機放到紙的邊角上。不一會,武本秀勝從袋裡

拿出一根香菸,放到真野美的嘴唇上,兩個侏儒跑過去把香菸點燃了。

一陣陣濃煙從真野美的尖鼻子裡嫋嫋流出,她接著清了清嗓門,盯著這些保釣人士陰森森地說:

“你們這幫不知好歹的臺灣狗,現在你們入侵了我們的領土,侵犯了我們的主權,已經證據確鑿了

還想不承認,還要頑抗,真是好像活得不耐煩了。你們看,這只三星牌微型小相機就是鐵的證據!

當然,你們這艘爛鬼鐵船和你們這些汙七八糟的臭面孔也是鐵的證據。”她咳嗽了一下,把滿口濃啖

吐到了凳下,隨後又說,“像你們這種野蠻的侵略行徑,要是在三四十年代的時候,我完全不用請示

就把你們拋到海里喂鯊魚啦!把你們都送到我們的七三一部隊去做細菌實驗啦!”一陣濃煙衝到她的

紅眼睛裡,她抹了一把眼淚又說,“現在,我也不再跟你們這些臺灣狗哆嗦了,我現在只有一個要求,

一個很簡單的要求,也不用你們這幫臺灣狗都簽上你們的狗名了,我只要這個又髒又硬像石頭一般

的黃記者簽上他的狗名,如果他能代表你們簽上他的狗名之後,我們就馬上把你們放回去。我們大

日本多的是麵包和窩窩頭,還多的是美鈔日元英磅,但我們是不會用它們來養肥你們這些臺灣狗的。”

她噴著一口煙又瞪著眼睛說,“我們大日本還有大量的導彈和細菌毒藥哩,我們現在也不想把它們白

白地浪費在你們這些臺灣狗身上啦。”

說罷,兩個保安把黃記者推了過來,推到了桌子面前,推到了那張紙面前。黃記者望了一眼這

張紙,突然“唔”地一聲擰開了臉面,眼光像烈焰一般落在那釣魚島上。這時,他的雙手被綁在了

背後,他的手背上被繩子勒出了一條條血痕。他赤身**,他的額頭與他的眼睛一樣,閃耀著亮晶

晶的光。真野美見黃記者不願簽名,還這樣傲慢無禮,猛然一擲菸頭站起身,抬起她的胭脂裼斑臉,

尖鼻頭對著他,紅眼睛眼怒視著他,怒視了一會,突然把那把左輪手槍抓起來,槍口對準他的腦袋

子,要扣動板機指。武本秀勝慌忙跑過來,把槍口按下去叫道:

“他的手被綁住的,他怎麼抓筆簽名呀?”

真野美瞧了瞧黃記者的手和他手上的繩索,把手槍放回紙面上。真野美剛坐回椅子上,武本秀勝

又把一根香菸塞到她的嘴裡,那兩個侏儒又跑過來點燃了那根香菸。真野美又抽起香菸來時,有兩

個保安把黃記者的繩索解了,把繩索掉到甲板上。黃記者慢慢地轉過身來,望了一下桌面上那張投

降書,接著又把眼光移到那支簽字筆上,再移到那只微型相機上。當他的眼光在那張投降書掃來掃

去時,我們的眼光,所有保釣人士的眼光,又包括所有這些日本人的眼光,都投落到他的身上,落

到他的手上。當他要抓起那支簽字筆時,我們徹底失望了,所有保釣人士也徹底失望了,而這些日

本人卻高興了,他們有的在竊笑著,有的在暢談著,有的還在哼起了曲調來。真野美的尖鼻子在不

停地翕動著,她的眼睛也出奇地歡快地轉動了起來,眼光在黃記者的手上閃來閃去,洋溢著得意洋

洋的光芒。

然而,在真野美感到勝利在望的一瞬間,黃記者把那支簽字筆攥到手上後,他忽然在那張投降

書上重重地劃了兩個大花叉,就像在文革時那些被槍斃的人的牌子上劃的大花叉那樣。那紅紅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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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頓時穿透了紙背,把那張紙都劃破了。劃完了大花叉,他又在真野美沒有完全反應過來,所有的

人當然也包括我也沒有反應過來,他又一手抓起那只微型相機,往船頭奔跑,比我的老野貓跑得還

要快。跑到船頭之後他就一頭扎進了海里,向海中間遊去,向釣魚島遊去。顯然,他是想再次擺脫

這幫日本人,再次藏到釣魚島上,再次尋找機會藏匿起來,然後再伺機逃跑掉,逃回他的家鄉去,

逃回臺灣去。當時,我怎麼也想不到他會這樣,他會用這樣的方式逃跑,我想他這樣不顧一切逃跑,

即使武本秀勝不朝他開槍,把他射死在海里,而真野美必然不會放過他。果然,武本秀勝立即也朝

船頭衝去,當他見到那一沉一浮的黃記者後,立即大叫那兩個侏儒放快艇駛過去,命令他們要在他

還沒有遊到岸之前把他抓回來。而真野美一跑到船頭,她就馬上舉起了那挺輕機槍,朝黃記者射出

了一排排子彈。霎時間,子彈在黃記者的身邊開了花,在他的頭頂上開了花,在海水裡開了花。突

然,黃記者像石頭那樣沉了下去,很久也沒有再次浮上來。不一會。他沉下去的地方冒上來了一縷

縷鮮血。鮮血慢慢地染紅了海水,也染紅了周圍的浪潮。跟著,又過了一兩分鍾,那鮮血冒上來的

地方,一條大白鯊猛然突出它的雙顎,跟著又露出了它那排刀鋒一般的牙齒來。真野美立即又向那

地方射出一排排子彈。子彈不斷地射向大白鯊的嘴巴、額頭和背脊,汙血像泉眼那樣噴湧而出。接

著,大白鯊在水裡翻騰起來,把海水搞得好似滾開水那樣,它一邊翻滾一邊往釣魚島方向遊動著。

接著又是一排子彈射下去。槍聲過後,大白鯊翻起它那白晃晃的大肚皮,躺著不動了。我望著這大

白鯊那浮雕一般的大肚皮,於是想到黃記者一定被這大白鯊吃掉了。可是,不到半個時辰,黃記者

又浮出了水面,武本秀勝馬上命令兩個侏儒把他拖到快艇上,把他拖到了保釣船上。

黃記者直挺挺地躺在甲板時,我們要往那裡奔去。我想,如果黃記者沒有死的話,我即使豁出

性命也要保護他,絕不能讓那個女劊子手再向他開第二次槍。但是,我們剛走出船艙,伊藤就帶著

幾個保安把我們攔住了,用槍指著我們。於是,我們憤怒地站在船頭上,站在桅杆下,流著淚水望

著那些保釣人士默默地朝黃記者走去,望著他們默默地把一面青天白日旗蓋到他身上,蓋到了他那

蒼白而又僵硬的屍體上。。。。。。幾分鐘後,保釣船開動了,噴出了的一陣又一陣像灰炭似的濃煙。這

時,海鳥們在棕櫚樹上鳴叫著,海浪在船底下翻滾著,海燕在海面上翻飛著。頓時,我感覺到整個

茫茫大海都暗黑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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