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師弟原來暗戀我61、入扣
孟塵也是第一次主動親, 完全沒什麼經驗,嘴唇貼上之後就知道怎麼辦了,只覺得這麼傻愣著是回事, 是試探著張嘴, 用前齒輕輕的在薛朗下唇上咬了一口。
這一咬, 直接把給撩炸了。
薛朗猛的抬手用力扣住他的腰,把留一絲縫隙的狠狠按進自懷裡, 反客為主的用力吻回。孟塵來及反應, 就被卷走了所的思緒, 腦袋昏昏沉沉, 最後乾脆放棄思考,只紅著臉閉著, 手指緊緊抱住男的脖頸。
漸漸的, 兩的氣息都些穩,就在孟塵想偏頭喘口氣時,薛朗突然握著他的腰把他整個抱起來,走了兩步放在旁邊的窗臺上。
孟塵:“!”
他嚇了一跳,開口還沒發出聲音, 薛朗就經俯身下來, 重新把他吻住了。
真要命啊。薛朗想。
他貪婪痴迷的吮著那柔軟清甜的唇瓣, 一顆心熱烈到滾燙,愛戀狂喜和滿足濃烈到快要從胸口滿溢出來。此情此景,明明是走神的時候,他卻知怎, 腦海中自動冒出一副畫面。
天下著小雨,他大步邁進一座清雅的小閣樓,甩了甩衣袖上的水霧, 迫及待的向一個房間走。門口守著的兩名侍女立刻攔住他,一臉喜的瞪著他道:“仙尊在閉關,許打擾他!”
“怎麼說話呢?”他似乎對兩個侍女陌生,大言慚道,“我是來助你們仙尊修煉的,怎麼能算是打擾?”
“你少來!”一名侍女叱道,“堂堂魔尊,竟如此厚顏無恥,整日來糾纏我家仙尊,好要臉!”
另一侍女冷笑一聲道:“需同他多話。仙尊設了九星八卦陣,他來也是白來,進的。”
他聽後,卻揚眉得意的笑了,然後在兩名侍女可置信的目光中,三兩下解開了九星八卦陣,衝們晃著腦袋做了個鬼臉,然後大搖大擺的進了。
室內,一白衣青年在閉目打坐,只看側影,便覺氣度高華,清雅無雙。他走進,輕輕的“咳”了一聲以彰顯自的存在感,白衣知是入太深,還是聽見了想理他,依舊閉著沒動靜。
他只好悻悻在旁邊坐下來,盤腿託腮,聚精會神的盯著對。或許是他的視線太熾熱強烈,白衣終嘆息一聲,睜看他:“你怎麼又來了?”
“我想你了啊。”他立刻跳起來,像只訓練素的大犬,迅速從身後把白衣攬進懷裡,下巴枕在對肩上用力蹭了兩下,委屈控斥道,“幹嘛還加一個‘又’字,你都想我的嗎?”
白衣被他蹭的脖頸發癢,躲了兩下沒躲,只好任他了:“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前日剛來……”
“對啊!前天!都二十四個時辰了!”他頓時更委屈了,“行,你得補償我,來親親。”
他說完,很是流氓的湊上在青年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白衣躲及,被他無賴的按在懷裡一連親了好幾下,如玉的臉頰霎時泛起了紅,神色帶著些羞惱道:“我就該把九星八卦陣的解法告訴你……”
“晚了。”他懷好意的一笑,手臂一用力把抱起來,走了兩步按在小閣樓的窗臺上,低頭深深的吻下。
窗淅淅瀝瀝下著雨,而他抱著前的這個,只覺是擁住了自生命中最可或缺的一部分。
孟塵被他親的快要背氣,終用力把他推開了,滿臉通紅的用手背沾了沾溼潤的唇角。薛朗此時也回神,突然低聲笑起來,親親他的額頭告訴他:“我剛才又看見你了。”
他把想起來的片段說了,孟塵一臉狐疑:“你編來騙我的吧?”
“都是真的好好。”薛朗言之鑿鑿道,“你看,這樣一來,九星八卦陣的謎題就解開了?”
三千年前孟塵親口把解法告訴了他,那陣法的筆畫經印在了他腦海裡,即使後來轉失憶,卻仍憑本能畫出了那唯一正確的圖案。
這的確是最力的佐證,孟塵糾結道:“可我一也記得。”
難道他真的和薛朗一樣,一段記憶留在了千年前?
若他們當真千年之前便相知相愛,那今生的重逢是巧合,還是冥冥之中注的安排?
“我的記憶在慢慢恢復,一切總會水落石出。”薛朗安慰他,又一本正經道,“我發我每次想起以前的事都是因為你在身邊,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多親近親近,這樣我恢復的才能更快。”
孟塵瞪他一,伸手在他臉皮上掐了一把,顧男裝模作樣的哎呦聲,紅著臉跳下窗臺走了。
——
小院裡梨花盛放,陣陣清香,石桌上擺著幾道小菜和上好的桃花酒,四個圍坐著,齊齊端起酒盅,響亮的碰了一杯。
“多謝梅谷主妙手相助,日後若需要,孟某竭心盡力,在所辭。”
“朋友之間,何須言謝!以後常來找我玩,等什麼時候空了,我也魔域轉一圈,到時候別忘了歡迎我啊。”
孟塵笑道:“那是自然。”
薛朗的記憶大部分恢復,剩下的只能交給時間,他們好再長留叨擾,便提出了道別。梅笑寒知道他們喜歡排場喧鬧,是餞別宴就設在這一小院裡,只他們四聚在一起,喝著美酒,說些家常話。
梅笑寒和薛朗最能聊,天南海北無所包,李鋒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只是時給梅笑寒加菜,然後悄悄把他酒盅裡的酒倒掉一半,以防他喝醉。孟塵則含笑聽著,時時插進聊幾句,氣氛十分輕鬆融洽。
一場酒從中午喝到傍晚,雖是桃花清酒,卻也些上頭。李鋒後來也敬了薛朗一杯,說要向他討一些進境上的問題,薛朗二話說勾勾手,和李鋒一起找寬敞兒場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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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塵和梅笑寒坐在桌前,沒再喝酒,泡了壺清茶。
“好久沒這麼高興了。”縱使李鋒控著,梅笑寒興致上來也喝多了,眯著笑眯眯說,“酒逢知千杯少,我還沒喝夠呢。”
“下回你來魔域,請你嚐嚐‘烈千年’,保證管夠。”孟塵含笑道。
“好!我記住了。”梅笑寒一拍桌子,“等我忙完這陣就找你喝酒,就這麼說了!”
他小小的打了個酒嗝,眯看著傍晚天邊的雲霞,沉默了一會兒問:“孟塵,你相信天命嗎?”
孟塵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看天際,道:“信。”
梅笑寒微微挑眉,扭臉看他:“你是第一個回答的如此確的。”
“天/行常,自命,天命是個什麼東西?”孟塵淡淡說,“依我看,這種說法,要麼是在故弄玄虛別用心,要麼就是無能軟弱之為自的失敗錯找的藉口罷了。”
“……你倒是敢說。”梅笑寒神奇異,繼而暢快的笑起來,“,我喜歡!”
他越笑越暢意,似乎想通了什麼似的,又給自倒了杯酒一口悶了。孟塵攔住他還想拿酒罈的手,提醒道:“李鋒快回來了,當心被他看到你偷喝。”
“看到就看到,我還怕那個死木頭?”梅笑寒滿在乎的說著,卻悄悄用餘光瞅了瞅院門,見沒回來,這才放心的又倒了一杯喝了,“說起來,我真羨慕你啊,你家那位看起來是很聰明的樣子,沒想到竟然是個會玩浪漫的。嘖嘖嘖,可貌相。”
孟塵忍俊禁:“李鋒也很好啊。忠誠可靠。”
“他也就這優了。”梅笑寒噓聲道,好像憋了太久終找到了傾訴物件,“我告訴你,你絕對想象到他這多木!前天晚上我告訴他,給我創造個浪漫驚喜就許上床,結果他杵在床跟前憋了半個時辰也沒憋出個屁來,把我氣的啊!我看下,提醒他可以給我唱個歌什麼的,然後你猜,他唱了個啥?”
梅笑寒狠狠一拍桌子:“搖籃曲!他給我唱了個搖籃曲!關鍵是還全程走調,簡直魔音貫耳,別說安眠了,我嚇的一晚上沒睡著!”
孟塵笑的行,又聽梅笑寒憤憤說:“就連在床上也是,每次都只會埋頭苦幹,換個姿勢還得靠我提醒!笨死得了!”
孟塵猝及防話題轉到這,突然嗆了一下,偏頭咳嗽起來。
“沒事吧?喝水喝水。”梅笑寒沒察覺他神情異,給他倒了杯茶,突然促狹的低聲八卦問,“我說,你家那位,是是花樣比較多?魔族嘛,肯比較放的開,聽說精力也非同一般,嘖嘖,你吃得消嗎?”
孟塵臉頰發熱,一時答也是答也是,倒是梅笑寒察覺了他的自在,以為他是性格內斂,好意思說這些,是咳了一聲連忙變回翩翩君子的模樣,也再問了。
兩喝了一會兒茶,梅笑寒又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道:“差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我聽說,你身上絲絲入扣的蠱毒?”
孟塵頭,問:“薛朗告訴你的?”
“先前給他扎針的時候,他問我沒法子可解。”梅笑寒皺眉道,“這麼大的事,你居然一直沒給我提?”
孟塵些好意思:“想再給你添麻煩。”
薛朗的記憶能召回,孟塵經十分感激了,再說殷遲被他廢了修為鎮在幽冥,絲絲入扣理應是會再發作了,留著應當也會什麼影響,是便沒想著提這事。
“你再這麼客氣,我和你翻臉了啊。”梅笑寒板著臉了他,又道,“能掉以輕心,就算這蠱毒會再發作,可它畢竟是什麼好東西,長時間留在體內,多少會帶來損害。”
“我知。”孟塵沉吟說,“可我聽說,絲絲入扣只下蠱才能解,一般醫師都束手無策……”
“你也說了是‘一般醫師’。”梅笑寒滿道,“我是那個‘一般’嗎?”
孟塵忍住笑了,拱手道:“那就請梅神醫大發慈悲,救我一命吧。”
梅笑寒很滿意他的認錯態度,立刻起身道:“好說,跟我來。”
孟塵沒想到他說治就治,驚訝道:“在?”
“這個毒難解,吃顆藥,睡一覺就好了。”梅笑寒領著孟塵來到落春閣,很快配出幾枚藥丸遞給他,讓他用清水沖服下。
“好了。我叫薛朗來,絲絲入扣是最烈的情蠱,解藥也需以毒攻毒,他今天晚上大概要辛苦一。”梅笑寒說,“魔族精力好嘛,對他來說是難事。”
孟塵越聽越對勁,心頭莫名開始打鼓,剛想仔細問問,卻突覺丹田處“蹭”的燒了一把火,那股他經快要遺忘的、被熱潮控制身魂的可怕感覺再度席捲而來。
他驚愕的看向梅笑寒:“這藥……”
梅笑寒理所當然:“以毒攻毒嘛,所以要先讓絲絲入扣發作,藉機將毒蠱引出,日後就沒後患了。”
孟塵:“……”
這麼大的事,你早說!?
……他想起來,梅笑寒剛才好像說了句“這個毒難解,吃顆藥,睡一覺就好了”。
可誰能想到,“睡一覺”會是這個睡一覺!?
或許是他的表情太崩壞,梅笑寒終察覺到對,心裡浮起一個猜測,結結巴巴問:“……會吧?你和薛朗,難道還沒那個!?”
孟塵深深吸了一口氣,一時很想鑽縫,也知道是羞的,還是被毒蠱鬧的。
“這……這……”梅笑寒也傻了,原轉了兩圈哭喪著臉道,“我錯了!,這蠱一旦發作停下來啊!要然,我幫你?就是心無力,因為咱倆屬性可能大相合……”
“砰”的一聲,大門被猛的推開,李鋒一臉寒氣的大步走進來,一言發的把慌擇言的梅神醫扛起來帶走了。薛朗關上門,走到孟塵身邊,一臉緊張的看著他,耳朵脖頸經全都紅了。
顯然,這兩位知道在門蹲了多久,經把梅笑寒和他的對話都聽到了。
孟塵突然敢和薛朗對視,些慌張的轉身想走,卻被薛朗用力捉住了手掌。
“那什麼,梅谷主句話是對的。”薛朗自覺的吞嚥了一下,睛一眨眨的盯著他,“我們魔族的精力和體力非比尋常,你用擔心我累著。”
孟塵:“……”
薛朗握著青年的手,溫柔又容拒絕把他一一拉近自懷裡,啞著嗓子問:“信的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