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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我全都要

第十章 鹽商鬧事為私利,賈瓊罵人以明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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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我全都要第十章 鹽商鬧事為私利,賈瓊罵人以明志

賈瓊一邊聽著林如海的敘說,一邊獨自思忖,也不插言,聽完後更覺驚悚,沒想到妙玉居然也是林如海的女兒。

又與林如海確認幾遍,將其說的一一記在心中。

想起林如海之前的問題,方問道:

“姑父,你說的這鹽商幾大家,今日到底是為了何事,想逼與您?”

“自然還是因為鹽引之事,開中法仍有些不足之處。此前推行開中法,他們將糧食運輸到邊關時損耗頗大。

後來彼等鹽商便在山西等兵鎮開荒種糧,取的印信後來揚州換取鹽引。

然天下缺糧的兵鎮又何止山陝之地,還有北平遼東等地,九邊何其遼闊。

朝廷便下令要在其他地方也要算入開中捐輸之列。還要考慮換取比例,而遼東等地又不適宜種植糧食,鹽商們需要長途運輸,便有些不樂意罷了。”

賈瓊聽清林如海的言語,心中第一反應便是徐光啟正在培育的番薯土豆以及玉米之類的物種。

皆是耐寒耐旱作物,若是再改良數代,想來便能適應遼東等地的環境。

只是現在尚未培育成熟,也不好與林如海說,即使說了也是為鹽商幫忙,思忖之後說道:

“姑父你身為御史,也算上官,不能什麼事皆由姑父出頭,也當找些幕僚,今日不如由我去與鹽商先聊聊。”

林如海聞言,也明白賈瓊話中的意思,要培養幾個專門為自己出面的人物。

只是自己上任時間尚短,家中又發生這般多的事情。本來想用賈雨村為西席,未曾想也是個不甘於人後的,用之有些顧慮。

想到這裡點了點頭,示意賈瓊可以去試試。

來到後院門口,十餘個遍身羅綺的人堵在廳門口,衝著林府管家發洩著情緒。

這些人等賈瓊那日在酒樓也是見過,皆是剩餘七大家族的鹽商。

他也知曉鹽商和鹽政衙門,其實是互相依存合作的關係。

鹽政衙門固然掌控著鹽商的富貴、生死。但是反過來,鹽商們亦是鹽政衙門不可缺少的合作伙伴。

鹽政畢竟事關千千萬萬的百姓民生,僅靠鹽政衙門那點子兵丁,根本照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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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前那般大的事情,林如海都未下死手,若是將八大家滅了也不是不可,只是那時林如海一家必然也將倒黴。

朝廷的政策就是,你們鬥可以,但是不能影響大的政策。

以致於在有些鹽商中間,形成了一種觀念,那就是朝廷那鹽政官的位置坐不坐得住,能不能夠好好的做,其實全在於他們給不給面子……

畢竟每年數以百萬甚至上千萬白花花的鹽稅銀子,要是他們不合作的話,鹽政衙門還真不好收上來!

就算收,也不一定能夠如數的收,要是拖上個幾十幾百萬的稅銀,別說鹽政官的前程,只怕性命都不能保住呢!、

未曾想到碰上林如海這個勳貴出身的文臣,一個狠角色。你敢耍滑,我就敢剁你的爪子。

所以,面對朝廷這次明顯加碼,想要再薅他們羊毛的新開中法,鹽商們皆是心有不甘,想著去年之事,又不敢與林如海用強,只能在林家出了這檔子事來騷擾一二。

既然不滿,就想著往上述求,而作為被他們“養起來”的林如海,在這個事關大家生死關頭的時候,自然應該站出來替他們說話。

既然陰謀沒用,就來陽的,就死皮賴臉的磨蹭你。

這不是為了背後之人說話,也不是與你林如海作對,大家是為了這新的開中法,而與朝廷的政令與你林大人溝通。

所以,當賈瓊順著走廊出現在這邊的時候,便見到鹽商七大家家主堵在這邊,嘴中囔囔著:

“我們要見林大人”“請大人為我們做主”之類的話。

彷若小孩一般,毫無半點身為家主的尊嚴。

許是看見賈瓊從裡面出來,又穿著通身的白孝,都安靜了一下。

賈瓊也不言語,自顧慢慢的走到正中,站在臺階之上,掃視著各個鹽商。

賈瓊這顯得傲慢的姿態,頓時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

一人上前一步,喝道:“瓊小哥,你只是賈家的旁支,又非主支,更非林大人的兒子女婿,你出來作甚。”

賈瓊高高在上的俯視著眼前人,以同樣不客氣的聲音道:“我姑父身體不適,正在後堂休息,爾等何故在此喧譁,吵得我姑父不得安寧?”

一聽不是林家子弟,只是個親卷,眾人哪裡還客氣。

“賈瓊,你只是個秀才,我等誰沒有個功名在身,如此居高臨下,不尊耄耋老人,你可有家教。

再說我等與林大人是有要事商談,你是要阻礙我等正事嗎?”

“正是,還不退下,耽誤了我等的大事,只怕你擔待不起。”

先是被林如海敷衍,在這邊幹等了半日功夫,眾人心中本就有些火氣。

如今賈瓊的態度更是令眾人惱怒,那不滿的情緒,自是毫不客氣的朝著賈瓊發洩。

面對鹽商們七嘴八舌的聲討,賈瓊面色一沉,大喝一聲:“放肆!”

聽著賈瓊的喝聲,場中一時安靜了下來。

大家都愕然的盯著賈瓊,一是沒想到賈瓊敢吼他們,二是想不到賈瓊年紀輕輕,這嗓門怎麼這般大,將他們耳朵都震的有些生疼!

賈瓊不待他們反應,便說道:“此地乃是鹽政衙署,代表朝廷威嚴,爾等再敢嚷嚷,一律按照私闖官衙論罪,嚴懲不貸!”

賈瓊遊歷多年,也算是見過各色人等,知曉這些人是故意來噁心人。

且與賈珠相伴多年,又受林如海教導,自然養出些非凡的氣度。

如今這般呵斥,倒真將這些人給鎮住。

大家相互對視一眼,見無人再說話,想到今日的目的。便有一身材肥胖男子站了出來:

“瓊小哥,老夫鮑志道,與小哥到未見過,只是多有聽說。

我們自然知曉這裡是鹽政衙門,然我們來此地,正是找林大人商議鹽政要事!

我等身為揚州鹽商,歷來奉公守法,每年為朝廷捐納的稅銀更是接近千萬!

我們在場的人,都是對朝廷有大功的人,便是林大人對我等都是和和氣氣,禮遇三分,只怕你的秀才身份還不能如此與我們說話吧。

且我們行得正坐得端,又豈能受你的威脅!”

一旁看了許久的的管家見眾人這般言說,突然幽幽的說道:“瓊公子,已是舉人,並非以往的秀才功名了。”

眾鹽商聞言大吃一驚,此前就知曉這賈瓊出色,以前考中秀才只以為是賈家使的門路。

然現在陛下管的嚴厲,特地向金陵派了兩位督學御史,未曾想還是高中舉人,想來是個有真才實學的。

舉人與秀才自然不能同日而語,秀才這天下多的是,然舉人就少了不少,況中了舉人,即使未中進士也可授官,以賈家的權勢這都是小事。

想著賈家現在的境況,又想起背後之人對賈家的態度,眾人都有些神情閃爍。

賈瓊見管家如此說,也未制止,又見眾人驚詫之後各有異色。冷笑道:

“行得正坐得端?對朝廷有大功?可笑,就你們現在這幅模樣,也敢說對朝廷有功?”

只是賈瓊不知道的是,管家說出這般事情,這並沒有使得他們害怕,反而愈發刺痛了他們的內心!

作為士農工商最後的一個階層,商人們本來就多為士人們所瞧之不起,他們要取得地位也實屬不易。

而他們家族以往培養的優秀子弟,本可以藉機踏入朝堂。

雖然是走的武將之路,但也是不可多得的進步,卻因賈家一遭喪盡,不由更是痛恨幾分。

且作為每年能夠為朝廷貢獻超過四分之一左右歲入的鹽商,他們皆認為,他們是對朝廷有大功的!

而賈瓊的話,無疑就是在否定他們最引以為傲的地方,這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容忍的。

因此一個個義憤填膺,皆露出憤怒之色。

賈瓊卻不以為意,繼續道:“我知道爾等為何而來!如今朝廷施行新的鹽政,鼓勵天下行商之人往山陝邊關以外的地方,運糧以換取鹽引。

此舉打破了原來的開中法,你們覺得會有損於你們自身的利益,便不顧我姑父家中掛白喪,聚集在此,意圖脅迫我姑父為爾等發聲,使朝廷撤銷這一新政,可是這般。”

賈瓊這話中,雖不全中亦不遠,這只是其中一個原由。

不過有一點沒錯,他們確實是故意趁著林府辦喪事才來的。

若不然,林如海也不會放他們進來。打著為林家夫人弔唁的名義,林如海又如何好意思拒人門外。

他們來此一是為了這捐輸之事,山陝的攤子他們已經鋪開,倒是無事,只是如遼東那般便難以處理了。

其次也是為了試探一番林如海,看看是否有了發現,若是再突然除去他們其中一家就不行了。

上次汪家被滅,讓無數小的鹽商都看到了希望,這一年互相競爭了許久,雖未出結果,但讓這些人隱隱有聯合的跡象。

加上這新的開中法出來,真有可能將他們這些老牌之家再挑下一兩家。

除了江家,其他人皆不敢打包票,因此七家也聯合了起來。

至於江家,也是擔心被這六家聯合眾多小鹽商對準他,若再把他這個老大從位置上拉下來便不美了。

因此也願意與其他六家聯手。

此次的事情,這六家已經打定主意,反正你要是不答應,我們就天天來,首先是林如海替他們與朝廷爭取一二,其次是承擔點那些小鹽商的壓力!

無恥是無恥了一點,但是作為商人,且還是鹽商,良心早已被磨平。

因此他們很容易就略過這一茬,辯解道:

“新的開中之法本就不合理,鹽商本就眾多,現在又要讓天下行商之人參與,要是人人都能到鹽行插一手,我們都敢保證,要不了兩年,天下便會私鹽氾濫,而且根本無法遏制。

到時候,損失最大的,還是朝廷。

而且鹽之一事,事關百姓民生,一旦失去管控,到時候天下百姓,至少有半數以上無鹽可食,此乃禍國殃民之策。

所以我們才請林大人據實上書,此舉正是為朝廷,為天下考慮。

此中事關之重大,豈是你賈瓊這乳臭未乾的小子可以懂得,即使你現在是舉人,然如今尚未為官,不懂其中厲害。”

“就是,你還不快快退開,此事還是只有請林大人出來才能解決。當今天下,也唯有林大人才有能力一挽狂瀾!”

賈瓊心內好笑,把自己當作沒有閱歷之人哄騙,雖不知曉鹽商的真正目的,但也不妨幫林如海口頭教訓這些鹽商一次。

因此面對再次氣勢十足近乎叫囂的幾家鹽商,賈瓊哈哈大笑,隨即說道:

“眾位也是老成持重之人,不覺自己說話太過荒謬,分明是爾等害怕被旁人分去自己的利益。

所以不顧禮義廉恥,前來脅迫我姑父,讓他供你們驅使,現在爾等居然還有臉面說出為朝廷,為天下的話來?是忘了汪家之事了嗎?

難道爾等真的不知朝廷因何施行開中之法,我大正立國百年,表面看去如今是河清海晏,歌舞昇平之像!

但是近年來天災人禍不斷,而北方的韃靼建奴,早已厲兵秣馬,對我大正虎視眈眈,西域諸國,東海中的倭寇,南方的洋人與緬甸諸國,也多有覬覦我大正之意。

為了應對這些胡擄蠻夷,朝廷近年來不斷向邊關增兵,這才保住我大正境內的安寧!

然百萬邊軍,每日所耗軍費糧餉甚巨,若全靠朝廷調運,靡費實在太大,這才借用鹽鐵之暴利,鼓勵天下商人為國運送糧草,也全諸位保家衛國之心!

此乃事關國家長治久安的大計,如今爾等竟為了一己私利而從中阻擾,如此行徑居然還敢妄談於國家有功,於天下有功?

再說也非揚州府這般行事,還有永平府鹽場,四川行都司的井鹽,皆是如此。

為何他人能做得,你們便做不得,想來是舒服日子過多了,不如讓我姑父上報陛下如何。

看看你們是否依然得寵,是否依然不可替代。”

聽著賈瓊半是解釋,半是恐嚇,眾人不由有些啞口無言,雖然他們幾家都伺候過太上皇南巡。

但再大的恩典,也不會允許他們這般公然違抗朝廷政策。

聽到這般言說,馬家家主不由說道:“你懂什麼……”

見馬家家住仍要開口哦,賈瓊不由打斷其說話,趁氣勢正足,立馬大喝斷:

“我或許不懂鹽政,但朝廷想必是懂的,我姑父應該也是懂。但你們懂朝廷嗎?你們為朝廷考慮過嗎?

你們若是不懂陸放翁的位卑未敢忘憂國,事定猶須待闔棺。

那我今日送你們一句話,*******,*******!

再來瞧瞧你們,簡直玷汙我大正商人的顏面,無我漢家人的自豪,皆是自私自利!

在我大正內憂外患之時,爾等不思為陛下分憂,是為不忠!

身為大正子民,數代皆受皇恩,為爾等換來這鹽商的身份,可以錦衣玉食。如今卻不思回報,為這蠅頭小利,擔上奸人之名,行此等玷汙門楣之舉,是為不孝。

我姑姑新喪,爾等成群結隊的上門,卻不為祭奠亡靈,反而趁機脅迫我姑父行不法之事,是為不仁。

明知邊關將士缺衣少糧,卻只顧一己之私,阻擾他人捐輸,是為不義!

諸位行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行徑,安敢在此大放厥詞,妄談功勳?

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賈瓊一番唇槍舌劍般的喝罵,令階下眾人腦袋都有些發昏。他們皆是富貴慣的人,面對此等這等辱罵,不由青筋暴跳,甚至想在揚州將賈瓊沉江。

然想起賈瓊的身份又有些束手束腳,畢竟是賈家的旁支,如今這般年輕又得了舉人的身份,日後必然當作主支一樣的人培養。

且這賈瓊向來惜命,去歲在巡鹽御史府的小心謹慎,比他們還要多上幾分,吃食打散讓僕人先吃,隨後府裡的丫鬟吃,最後才自己吃。

又想起賈珠去世,賈敬雖不知具體是誰,但也有幾個懷疑對象。

若非是被太上皇約束,便不光是將懷疑的那幾人軍中勢力都洗上一遍了。

若是他們敢出手,賈家恐怕便會毫不顧忌的將他們滅了。

太上皇可不會因為他們而約束賈家。

思及到此,這七大鹽商在面對賈瓊的威脅辱罵後,雖然很是不爽,但也不敢多說話。

知曉今日無法再試探林如海,不由有了退去的想法。

正在這時,石電從後院而至,見賈瓊一人面對眾鹽商,不由走上前來,將賈瓊護在身後。

眾鹽商想起屬下回報過的情況,知曉這石電非數十人不可敵。

看了看周圍的靈堂佈置,若是被他以大鬧靈堂的原由格殺,還真沒處說理,為孝殺人可是免罪的。

以賈瓊的身份和背景,在加上是在林如海的家中,估計他們死也是白死。

眾人互相對視一眼,隨即看向賈瓊說道:

“瓊小哥說笑了,我們也是心急公事,所慮不周,還請多多海涵,我們這便退去。”

PS:今天一更五千字,就不分章了,昨天碰上倒黴的事情,四千多字被卡成三千八百多字,第二天全勤就沒了,還得用積分兌換請假條。日了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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