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鴛鴦81、魏馭城x林疏月
番外-不羨鴛鴦
10、
魏馭城官宣, 太果決了。
連帶著之前對林疏月的那些猜測,徹底正名翻盤。匯中集團私八卦,都嘆當初沒眼力見, 竟沒押對寶。
周愫自誇,她才是最聰明的。
彼時的李斯文正在回郵件, 勾手攬人入懷, “若不是我透露內幕, 你又哪裡知道。”
個叛徒的事, 以後再說。
魏馭城和林疏月的婚禮快提上日程,不比領證好事多磨, 次倒是閃速如電。
正式的婚禮在魏氏老城舉辦。
賓客名單,宴席酒店, 流程細節,禮堂佈置, 都不用林疏月操半分心。魏傳統,定的是中式,禮儀之繁瑣,絲毫不敷衍。承接的負責團隊甚至派名精英,在儀式前常駐明珠市, 事事向婁聽白彙報。遇細節處, 讓林疏月拿主意。
婚禮的禮服備了四套, 都在[簡胭]定製。量裁衣時, 姜宛繁眉眼溫軟, 笑著向林疏月道喜,悄悄告訴她,其實月前,婁女士已定吉服。
初八, 秋陽回暖,人間明亮。
城有喜,佳偶天成。
林疏月身鳳冠霞帔當真絕美,又不似別的豪富戶,要往手腕和脖頸間串百八十個黃金飾品方能彰顯貴氣。大伯媽確實也提過此舉,但婁聽白頭一個反對,極為不屑地嗤聲:“我月月不需靠些來顯身份,有馭城在,她自然是無價之寶。”
大伯媽訕訕,心裡酸不溜秋的。
迎親的地方是城最奢華的酒店,也是魏氏旗的連鎖品牌。某意義上,林疏月也算父母淨失。但夏初帶著陳醫生,林餘星,周愫,甚至李斯文都策反,當起了林疏月的“娘人”。一堆後方戰隊實力太強,頭天晚上,想了對付魏馭城的一百招,不討個六位數的紅包堅決不讓開。
車隊從普高大道右轉後,是一條直通酒店的道路。
道邊樹木蒼天,竟系了數十條大紅橫幅——
【前方高能,新郎請注意】
【拉個橫幅告訴你,婚後務全包】
【以關心老婆為榮,以忽視老婆為恥】
【你許他百好合,我千里送她出嫁】
【趙曦默娶不的人,你娶了】
車速慢移,越過橫幅,點點紅光躍在車身上,如身披彩霞。
魏馭城問:“趙曦默是誰?”
鍾衍說:“舅,你落伍了。是最近超級火的一個帥哥明星!”
魏馭城:“……”
有夏初在,魏馭城當真是大放血。他暗含警告,“夏小姐最近的專案做得可還順利?”
夏初立刻讓路,把開啟,“讓我們歡迎新郎!!”
眾人一臉懵,大笑齊呼:“叛徒!”
送親時,夏初哭得上氣不接氣,也不懼魏董的強大氣場,指著他說:“你必須對我姐們好,不然我,我打死你嗚嗚嗚。”
魏馭城自信答:“我不給你個機。”
鍾衍帶頭鼓掌:“好!好!舅舅威武霸氣!”
嗯,他雙肩包裡的紅包又多了幾個。
一天的禮儀也是面面俱,披紅袍,醉紅妝,敬父母茶,吉時出,禮炮轟鳴。魏氏是大族,親朋滿座,魏馭城的交際圈也是各層皆有。
禮成後,林疏月換了身敬酒服。如霧朦朧的煙水粉,顏色調得太妙,與林疏月的氣質相得益彰,媚而不驕,讓人挪不開眼。
魏馭城群發小哥們兒嘖了又嘖,調侃道:“嫂子,你還有妹妹或者姐姐嗎?”
林疏月笑而不語,緋紅浸雙頰。魏馭城將她攔身後,解圍道:“算有,也不能你們幫紈絝子弟禍害。”
起鬨聲登時熱鬧,唐耀笑言:“不得了,娶了媳婦忘了弟兄。”
此言一出,灌酒的立即有了藉口。
魏馭城八面來風,任何話術都能玲瓏應對。
寡不敵眾,晚上,還是喝醉七|八分。
近零點,賓客才散盡,魏馭城回新房,一把扯掉領帶,但摘新郎花牌時,卻又小心翼翼。他邊摘,邊吊著眼梢看林疏月。
晚宴時,林疏月又換了身禮服,短款旗袍,是嬌俏豔麗。
此刻她赤腳踩地,不管不顧地拿起果盤裡的草莓橙子一通塞,“真是餓暈了,我一天吃的東不超過五口。”
魏馭城從身後把人擁住,胸貼背,隔著衣料都燙人。唇也開始不老實,從她耳垂開始貼。林疏月作勢嗅了嗅他衣袖,假意嫌棄,“唔,什麼味兒啊。”
魏馭城雙手擱她纖腰側,一個有佔有慾的姿勢,不太正經地答:“愛你的味兒唄。”
林疏月樂的往他懷裡倒,男人,竟也說土味情話了。
洞房花燭,魚水之歡。
不過,一晚,魏馭城卻記得戴了套。
林疏月起先還不解,水霧般的眼睛望著他,“嗯?”
魏馭城沒喪失理智,啞聲說:“我今天喝了太多酒,萬一,嗯,不太好。”
林疏月心頭漫出暖意,更用力地把他抱緊。
魏馭城親了親她光裸的肩頭,“昨兒個晚上,李婆幫你梳頭時,念的那幾句詞是什麼?”
既是中式婚禮,少不得梳頭一道儀式。請的是城兒孫滿堂,金婚美滿的老人。當時人頭簇擁,都是魏輕小輩,說說笑笑圖熱鬧。
魏馭城倚在口,沒進去,懶懶地看著裡頭光景。
林疏月一身嫣紅色的綢質長裙,捲髮垂腰,像一匹淡青色的雲帶。她置身其中,笑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魏馭城那一刻,眼睛都熱了。
李婆替她梳頭時,嘴裡念著吉祥話。
太多人,魏馭城一時沒聽清,但那時畫面,美如盛滿清風的初夏,一眼能看充滿希冀的未來。
林疏月枕他手臂,仔細回憶了,然後笑著念給他聽——
一梳,舉案又齊眉。
二梳,永結同心配。
梳,與君共白首。
魏馭城不由將人摟得更緊。
林疏月仰起臉,與他視線相對,一字一字輕聲:“綰綰青絲,寸寸同心,此生夫妻,白首不離。”
11、
場婚禮盛大又講究,禮儀繁瑣得讓林疏月丟了半條命。蜜月旅行少不了,魏馭城想帶她去夏威夷。機票定在週五,畢竟中間還有一些婚禮後的習俗禮儀。
林疏月笑言:“回酒不用了吧?”
雖是笑,但眉眼間仍藏不住淡淡愁意。
別人出嫁,都有父母疼愛,但林疏月除了弟弟,再沒有旁的血親。魏馭城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也不含糊敷衍,定了飯宴,邀請了林餘星和夏初他們,當答謝娘人。
魏馭城親自作陪,沒半點架子,夏初都敢老虎頭上拔毛,一報平日昏君暗搓使絆子之仇。
他都受著,什麼樣的理由,來酒不拒。
用李斯文的話來說,魏董五內都沒醉過一回,辦個婚禮,趕上十的量了。
夏初極為不屑,“十怎麼了,他和我姐們兒可是要百好合的。”
魏馭城心一定,自把酒杯倒滿,“喝!”
林疏月和周愫笑作一團。
女方邊討好完,又輪了男方些哥們。
個個豺狼虎豹,相對比,夏初他們可太良心了。林疏月也算瞧了真切,唐耀是最不怕魏馭城的,敢講話,敢鬧他,魏生偏還沒了脾氣。
眼見唐耀又要拿酒灌人,林疏月往前一攔,笑盈盈地說:“耀總,我跟您喝呀。”也不等他回答,直接敬,“我喝完,您隨意。”
女生的酒,一杯抵杯。
唐耀有苦難言,旁的人起鬨叫好:“嫂子爽快!”繼而打趣唐耀,“嫂子的酒敢不喝,快喝!”
魏馭城懶在沙發上,坐歪了,條大長腿岔開,露出一截勻稱的腳踝,頗有幾分渣男性感。他溫眼觀之,他的愛人,在當他的保護傘。
玩鬧一半,有轉場去二樓餐廳吃龍蝦宴。
時節,也唐耀有心,費心思從洞庭湖空運數箱小龍蝦,只只肥美鮮活。清蒸蒜蓉口味油爆,一滿桌,做出了七|八口味。
婚禮勞頓,胃口實在膩,權當給小倆口解解饞。
席間,話題延伸五花八,最後不知誰起的頭,說如何對老婆好件事上。都是過了十而立歲的人,也有許多成了的,那勁頭,簡直成自炫大賽了。
“老婆喜歡的包包化妝品必須得買。”
“錢,股份,房子,都寫我老婆的名兒。”
“不管什麼原因,只要她不高興,那一定是我做錯。”
嘖嘖嘖,牛皮吹的,單身狗唐耀一次比一次吐得多。他手一擺,“丫的都滾蛋,老子都快你們噁心死了。”
還有誰沒說?
大夥兒發覺不對,新郎官怎麼不吭聲呢。於是齊齊起鬨魏馭城,“魏魏一定自卑了。”
林疏月聽得專心,所以一直也沒留意他在做什麼。轉過頭,頓時愣住。
他竟默不吭聲的,剝了一碗滿滿的蝦肉。
羊絨衫的衣袖挽至小臂,嫌手套不方便,索性沒有戴。清蒸的龍蝦還好,口味重一點的,汁水油漬辣椒沾了滿手。
差不多了,他便把那碗蝦肉輕輕放林疏月面前,溫聲說:“吃吧。”
眾人驚歎,魏董牛逼啊。
他們吹牛皮說大話,他倒好,以實際行動,實踐了“對老婆好”。
魏馭城笑而不語,眼神帶著些許得意,分明是睥睨不屑:
寵媳婦兒件事上,至今還無對手。
12、
蜜月之旅,之所以定在夏威夷,實則是林疏月的私心。
因為林餘星小心翼翼地提過,大概是鍾衍給他灌輸了太多異國風情的美妙,加之他本喜歡大海,所以格外憧憬。
幾,弟弟的身狀況雖穩定,但總歸是個定時炸|彈。悲觀點想,意外與明天,真不知道哪樣先來。於是,一次乾脆把弟弟和鍾衍都帶上。
pipeline海灘,是鍾衍常來的一處衝浪點,裡,倆屁孩兒徹底放飛自我。林餘星不能做極限運動,但海灘邊踩踩水也心滿意足。
林疏月來了興趣,說也想找個教練。
一聽“教練”,魏馭城斜睨她一眼,“半夜給你彈影片的那?”
林疏月打他,“討不討厭。”
魏馭城也挺來氣,“想,永遠第一先想別人,不看看你老公我?”
也能吃醋?
林疏月真是大開眼界,她嬌憨而笑,“不是,怕你累著嘛。”
最後,在魏馭城的悉心指導,林疏月能勉強牽著遊艇繩,延直線滑浪了。魏馭城便站在遊艇尾端,戴著墨鏡,留神她的動作,稍有不規範,總能快提醒,減少翻板的次數。
林疏月興奮至極,上岸後,抱著魏馭城蹦蹦跳跳,“我衝浪啦!謝謝魏老師!”
魏馭城抓著她一隻手臂往身前帶,“怎麼謝?嗯?”
林疏月側頭,在他耳邊說了句話。
魏馭城笑意加深,心滿意足。
當天晚上,鍾衍接舅舅通知,明天他和林餘星自行安排活動。鍾衍問:“那你和舅媽呢?”
魏馭城肅著臉色,“大人的事,少管。”
次日,波士頓。
魏馭城和林疏月不辭辛苦,故地重遊。
hatch shell,人憑記憶去搜找,卻發現,那酒吧一前竟已倒閉,打聽了番,是要改造成一個冰吧。
林疏月無不遺憾,“竟然覺得,有點點失落。”
魏馭城牽著她的手,“有什麼可失落的,它存在的意義之一,是讓我們相遇。現在使命完成,功成身退也算圓滿。”
林疏月稀奇,“原來工科男麼說情話啊。”
魏馭城卻問:“還有幾個工科男跟你說過情話?”
林疏月眼珠狡黠一轉,紅唇微啟。那個字的嘴型剛張開,魏馭城打斷,低聲似警告:“你要敢說他名字,試試。”
林疏月無奈一笑,指腹撓了撓他掌心,“魏懂,不止明珠市,波士頓的醋廠也都要改名換姓了。”
來都來了,總不好白跑,人隨便挑了間酒吧。魏馭城點了威士忌,給林疏月要了杯檸檬水。惹得她連聲不滿:“太不公平了吧,你能喝酒,我怎麼不能吶?”
魏馭城不鹹不淡的反問:“你自說。”
林疏月貼近他,在他耳邊輕聲:“只准百姓點燈,不準州官放火,魏董好霸道。”
頓了頓,她眨眨眼,“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如果那一,那一天,我在酒吧傷心買醉,不是跟你one night stand,我們的人生,不相交了,那你還對我念念不忘嗎?”
魏馭城答得斬釘截鐵,“沒有‘如果’。因為那一次,我是為了追隨你,才從國內國外,從明珠市波士頓,從一個正經男人,演裝成花心浪子。你我喜歡的那一刻起,你沒有任何選擇。因為,我是唯一。”
明明喝的是檸檬水,林疏月內心卻如烈焰炙烤。幸而斑斕燈光作掩,她才能奮力忍回眼裡溼意。
“你太算計了。”她嘀咕。
魏馭城當仁不讓,“嗯,且打算樣算計你一輩子,林老師,做好準備。”
林疏月連喝口檸檬水,咕嚕咕嚕,像極了粉紅泡泡。
魏馭城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時,一個白人帥哥正從林疏月桌前離開。才一功夫,搭訕了。
魏馭城佯裝不在意,隨口一問:“他怎麼走了,也不等我回來一起喝一杯。”
林疏月揚揚眉,“他哪敢啊,我可是說了狠話,把他嚇跑的。”
“說什麼了?”魏馭城好奇。
“我說,我愛我的丈夫,他是唯一。”
13、
從夏威夷蜜月回來後,生活步入正軌。
人的婚房是魏濮存和婁聽白親自準備的,稍微有點偏遠,所以人仍習慣性地住在明珠苑。至於林餘星,婚房和裡,都給他留了一間臥室,擺滿了樂高和模型,他想住哪都可以。不過林餘星更喜歡待在夏初工作室。
夏初求之不得,說麼個正太帥哥在店,是一活招牌。
一,林餘星的狀態越來越好,按時吃藥,檢,他心態特別平和,沒事萬安,遇事不慌,生命長與短,總歸是要好好過完的。
於是,時不時的去c大蹭一鍾衍的公共課。鍾少爺臭屁地問:“是不是有點難,沒關係,哥待給你詳細講解。”
林餘星平靜道:“小衍哥,謝謝你的好意。不用了,我覺得些,太太太容易了。”
鍾衍:“……”
夏初妞最近忙談戀愛,心情忒好。和林疏月約飯的時候,把陳醫生一頓誇,繼而關心姐妹人生大事:“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要寶寶?”
提及此,林疏月情緒有些波動了。
夏初驚歎:“啊,你倆原來早沒做措施了?”
她點點頭,輕地“嗯”了聲。
也不記得什麼時候起,魏馭城挑了個頭。每一次歡愛時,總能那麼湊巧的,沒了那東。林疏月尚存理智,“我記得,明明前幾天才買了盒呀。”
魏馭城斷言:“你記錯了。”
林疏月唔的一聲,“你是不是跟別的女人用了?”
“除非你明天改個名兒。”
“啊?”
“改成‘別的女人’。”
林疏月他帶偏,漸漸的,也沒了份防備。
心底話,她喜歡孩子。
約莫是成長經歷,她從小沒感受過母愛,談及母親一詞,首映腦海的,便是辛曼珠的疾言厲色,萬般嫌棄,以及無盡的精神折磨。
媽媽於她生命,是暗沉無光,甚至刀刀見血。
好在,林疏月沒有因此而厭世,相反,她有無盡的愛與希冀,她無數次地構想,如果有自的孩子,她一定全心全意地庇護。
算起來,她與魏馭城在婚禮前倆月,開始順其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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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不以為意,分析得頭頭是道,“你們才多久,醫說了,才懷的都有。”
林疏月倒吸一口涼氣,“?”
……那魏馭城豈不是39了?
她心情越發沉重,回去反覆看人的婚前檢單,健康得猶如標準模板。心裡有事,容易胡亂猜測,先猜魏馭城。不過一秒否認,他在件事上似乎有天賦,沒有半點值得懷疑之處。
最後,她陷入自我懷疑。
看了好多論壇,甚至網購了好多補品。起先還藏著,不敢讓人知道。但那天魏馭城去找一件不常穿的衣服時,在衣櫃最底層發現了一堆東。
場面一度尷尬。
林疏月垂著腦瓜子,低落得不敢言辯,抬頭看他時,眼圈都熬紅了。
魏馭城心軟,半句重話沒說,只微抬雙手,說:“過來,老公抱抱。”
林疏月鼻子一酸,眼淚叭叭往落。
魏馭城抱著她,語氣是從未有過的柔軟:“事要講究緣分。你看我們,緣分跨度,我才把你追手。寶寶呢,也我們的好事多磨,所以別慌,不是安慰你,是提醒你,給孩子多一點的時間。”
林疏月潸然淚,鼻尖哭紅了,哽咽著說:“早知道,當初早點跟你結婚了。”
魏馭城笑,“終於恤我的委屈了?”
他們的孩子多貼,還沒站,已冥冥之中為父親保駕護航啦。
14、
今明珠市的第一場雪又遲來,近小,才慢吞吞地落雪子。
舊話重提,他們的秋日婚禮雖然謝絕媒,但一些現場的小視頻還是在工作群、生活群裡傳播。快,昔日同都知道,林疏月嫁入了頂級豪。
然後毫無意外的,當初那些在匯中集團上演過的流言八卦,再一次於同中衍生出更多版本。甚至,林疏月插足葉可佳無稽之談,都有人信以為真。
私編排謠言且推波助瀾的,是葉可佳交好的幾個姐妹。
有一次,大群裡又開始陰陽怪氣。
忍了小半,林疏月回沒慣著,當即站出來,直接那幾個人,點名對質——
小樹葉:友好提醒,造謠次數太多,是需要負法律責任的喲[微笑]
小樹葉:[截圖]x5
小樹葉:以上是不完全統計,各位的發言,我已找法務留存公證
群內頓時死寂。
不多久,提示有人退出群聊。
夏初直呼快哉。倒也不是為了出口氣,只是林疏月天生性子,可以忍,但也只限一定程度,越過分寸,那她也不是好惹的。
其實事兒本可以一笑了之,犯不著同些不熟的人置氣。主要是牽扯葉可佳,她真不痛快。以至於天魏馭城,都能察覺出她心情不佳。
林疏月不怎麼理人,叫她一聲,半天才懶洋洋地應答。
晚上睡覺時,林疏月背對著他,只留長髮一縷香,撓得人心癢癢。魏馭城親了親她肩膀,“怎麼了?”
林疏月倏地坐起,“我們來玩個情景劇吧!”
魏馭城:……
林疏月有模有樣地指揮安排:“我呢,假裝睡覺,夢遊,說夢話。待我做什麼,你都不許反抗。”
魏馭城:“我要是反抗呢?”
林疏月:“那你喪偶了。”
魏馭城:……
林疏月裝睡,閉著眼睛真一動不動,分鐘後,她像個小殭屍似的坐起,閉著眼,手亂摸,嘴裡唸唸有詞:“瞧見了嗎,渣男臉是個樣子。”
軟軟的手心捧起了魏馭城的臉,“四處留情,散發魅力,該死的迷人。”
手變拳頭,直擊他胸口。
魏馭城忍著笑,挑眉輕聲:“喂,夠了啊。”
林疏月又“夢遊”地坐去他身上,捶打得更放肆,“嗚嗚嗚,渣男渣男,認識自的錯誤了嗎?”
可能魏馭城一輩子都不知曉,老婆是吃起了陳老醋,拐著彎地發洩醋意。他腦子裡一個念頭——情景扮演的感覺,嘖,有點刺激。
待“演出”結束,魏馭城勾著林疏月的內衣肩帶,有沒地把玩,聲線故意低沉,是撩人,“林老師的意思,我明白了,以後一定注意。”
林疏月鬆口氣,還行,不算太笨。心裡那點不痛快,頃刻間煙消雲散。
然後一次,魏馭城非要在書房。
在在吧,明珠苑房子,除了陳姨的臥室,哪個角落他沒幹過壞事?可他上半身裝革履,領帶袖釦一樣不差,往,嗯,沒眼看。
還說出一句混賬話:月月,出情景劇,叫辦公室秘戀。
林疏月恍惚,原來那晚的“明白”,是一明白。
魏馭城在她耳邊不停蠱惑:“嘗試新鮮點的方式,或許寶寶來得更快一些。”
林疏月只皺了皺眉,然後長嘆一口氣,情緒複雜地感慨:“原來,你和李斯文是真的。”
魏馭城:…………
真是他萬萬沒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