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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木坂往事

齋藤飛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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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木坂往事齋藤飛鳥(一)

緬甸,15單祈福之旅。

剛一下飛機,空氣裡豐沛的水汽就迎面撲來,然後像是狗皮膏藥一樣死死地黏在皮膚上,讓秋山覺得呼吸都困難起來。

“嘖,我說我不來,你非讓我來,本來就是你的center之旅,你非拉著我過來幹嘛?而且緬甸這地兒正是雨季的時間,三天兩頭下雨,也不能出去旅遊,接下來幾天,八成只能在酒店窩著了”

去往前臺大廳的路上,兩個人不遠不近的綴在團隊的後面,秋山正喋喋不休的轟炸著旁邊的阿羞。

不過很顯然,轟炸效果並不怎麼好,阿蘇卡壓根就沒有聽進去秋山的嘮叨,她正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座帶著明顯異域風格的仰光國際機場,一會兒跑去觀看遠處冒著類似佛塔塔尖的建築,一會兒跟在稀稀落落的略黑膚色的緬甸人群後面打量,只揹著一隻輕便的揹包,到處飛來飛去的。

“咕嚕嚕嚕~”

秋山推著一大一小兩隻行李箱,無奈的瞥了瞥嘴,只好快步跟上前去。

他可沒什麼行李,只有幾件換洗衣物,最多再拿一小疊樂譜,捎帶一隻畫樂譜的鉛筆,就這點東西,連他揹包的一半都撐不起來,鬆鬆垮垮的背在後面,十足的輕便觀光客。

這兩隻箱子全是那只飛禽帶來的,裡面不知道都是些什麼東西,輕便的很,下面的滑輪滾動,讓箱子發出很空洞的聲音。

“摩~,你快點,秋山”

她跑的飛快,又嫌棄秋山走的太慢,特地又跑回來這邊,在秋山耳邊催促著。

“行行行,快走快走”

秋山特糟心的擺手,眼看著天又快下雨了,她們還要拍攝祈福的節目,時間上還真耽擱不得。

“秋山,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出來啊”阿蘇卡終於消停了一些,乖乖地跟在秋山後面,不時的湊近一些找他聊天。

不過看她那樣子,可絕沒有幫秋山拿行禮的意思,跟他都認識5年多的時間了,飛鳥早就習慣了他的照顧,這些事情,她沒細想過,只是印象裡應該就是理所當然的樣子。

當然,秋山也是習慣了照顧她,壓根沒想過把行禮讓給她。

“不是不想出來”秋山看了她一眼,稍微有些困擾的思考了一下,才接著回答

“前段時間不是剛去了趟美國嘛,在那裡呆了快半個月,天天窩在工作室裡作曲編曲,不說別的方面,只說吃的,那裡除了漢堡炸雞披薩,就是炸雞漢堡披薩,我這剛回來沒幾天,腸胃還沒養好呢,就被你拉來緬甸,你知道嗎?這邊的食物特別油膩,而且還有很多黑暗料理,就跟你上次做的榴蓮拌飯那樣的”

不提還好,最後一句話直接踩中了阿蘇卡的痛腳,秋山話還沒說完,背上就挨了她一記憤恨的小拳頭,接著又聽見她氣憤的嚷道:

“這還不是你說的?說什麼榴蓮雖然聞起來味道臭臭的,可是煮熟了就會很香,我才回家試了一下,結果成了那個樣子,你都不知道媽媽打掃了多長時間,那味道都沒消散掉,鄰居都來投訴了好嗎?”

這事兒是幾個月前發生的,當時的阿蘇卡可是真的氣壞了,直接打上了秋山在港區的公寓裡,騎到他脖子上直接啃了一口,為這,秋山還大出血了一次,請她們全家了一次沖繩島旅行,阿蘇卡才在半個月之後稍微恢復了對他的態度。

所以,這次她邀請的緬甸之旅,秋山沒能拒絕,也是心裡有愧。

“哈哈,誰讓你連這點常識都沒有?”聽她說起這個,秋山就很沒良心的笑了起來,連這被緬甸的潮溼沾染發黴的心情,都不自覺的見了陽光。

“啊,抱歉抱歉”

見她又要抬手打人,秋山只好趕緊止住笑意,兩隻手上揚擺著防禦姿勢,他對上次被打上家門心有餘悸,現在那道牙印還在呢。

這個小家夥現在被團隊裡的其他人寵的厲害,對誰都敢直述其意,對秋山,更是尤其的不客氣。

“齋藤桑,要開始錄製節目了~”

那邊的經紀人已經開始在喊人了,飛鳥只好跟秋山揚了揚小拳頭表示威脅,然後趕緊快步跑上前去。

秋山應付的擺了擺手,示意她快去,再推著箱子不緊不慢的跟上前去。

“攝影ok”

“收音ok”

“燈光ok”

……

這次來的團隊不多,但也是五臟俱全,伴隨著一位場記士大夫,那明明不會捲舌,卻硬要往起卷的古怪“action!”,節目的錄製正式開始。

“15單單曲祈福,齋藤飛鳥獨自一人大賣祈願,在緬甸~”

阿蘇卡的聲音有氣無力的,聽得旁邊的幾位士大夫都有些無奈,雖然她有黑暗傲嬌的人設打底,在節目上面太過用力反而不美,但這麼有氣無力的畫面,總是讓人有些不滿意的。

秋山就在旁邊充當著背景音,很捧場的拍了拍巴掌。

作為一位已經衝進了美國音樂市場的作曲大物,這種行為確實很給面子,幾位士大夫見狀都很感激的點頭鞠躬表示感謝。

“那,我就先回酒店了”

秋山回禮之後,見他們一行人都有些拘謹的樣子,當然明白自己在這裡給他們造成了不小的壓力,就很貼心的率先告辭。

看了看正拍攝的阿蘇卡,她正盯著提詞器看的認真,秋山也就沒打招呼,一個人推著箱子,又“咕嚕嚕嚕”的,先去了前臺打車的專用地。

很明顯,秋山一走,這些士大夫們都齊齊松了一口氣。

雖然這位作曲大物是出了名的好說話,性情溫和,幽默風趣,而且和他們這些士大夫是同一批進索尼音樂的,算得上是同輩,但是在rb這個等級制度森嚴的社會裡,對待這種人物還是要小心一些為好,說不定哪個禮節沒有到位,自己就可能丟了飯碗。

而且這貨的身高也確實有些太高了,站在誰身邊都有一種泰山壓頂的要是一直站在這裡,給他們的壓力真的很山大。

“其實我有些不太明白,秋山桑為什麼不找位助理或者經紀人呢?總是這樣一個人獨來獨往的,連那種小事情都是一個人做,多麻煩啊,他身家這麼高,總不可能連這點錢都出不起吧”

看到秋山正在大廳門口那裡一個人彎腰裝行禮,這次跟來的女性化妝師,就有些疑惑的問了問旁邊的經紀人。

“這個……”經紀人因為這些小偶像的關係,還算是比較瞭解秋山的,沉吟了一下,回答道

“應該是性格上的原因吧,秋山桑現在雖然是頂尖的大物作曲,但是這幾年下來,好像跟之前剛來索尼音樂沒什麼兩樣”

見化妝師有些迷糊,經紀人才接著解釋“你來的稍晚一些,可能不太清楚,當年乃木坂46的外務工作,就是由秋山桑來做的,那個時候正是最艱難的開荒時期,經常是要加班出差什麼的,可比這些要辛苦的多了”

這個理由還算合理,化妝師一幅“原來如此”的表情,嘴裡吶吶自語著

“怪不得,齋藤桑的行禮都是交給他來拿,而且秋山桑也不怎麼介意的樣子”

“呵呵”

經紀人聽到這句話,只好有些無奈的苦笑了兩聲,雖然自己作為經紀人,已經跟阿蘇卡提過好多次關於禮儀方面的事情了,但是這位奶團小霸王對秋山的概念,恐怕還停留在幾年前的樣子,拿一位大物作曲當拎包的,細數rb偶像史,她還真是頭一遭呢。

話題沒說完,那邊的拍攝團隊就要移動了,兩個人只好收住八卦的心思,趕緊跟了上去。

……

……

秋山是第一次來緬甸。

他這兩年,因為工作的原因,倒是經常出國,但基本上去的都是歐美這些發達國家,發達的大都市跟東京太過相似,相似的高樓大廈和燈紅酒綠,找不出來太多的新意。

現在冷不丁的來到較落後的緬甸,竟然久違的,從靈魂深處升起一股子熟悉感。

他像是又回到了上輩子那個小縣城,擁擠的人群,破落的柏油路,樣式落後的雨傘,土氣的穿衣著裝,還有那低矮的房簷,都像一把勺子一樣,把他記憶最深處的那些畫面,一點點的挖掘出來。

滂沱的大雨洗刷著這些畫面越來越清晰,騰起的水汽卻又讓這些畫面都變得模糊,秋山呆呆地看著,悵然若失的感覺,怎麼都揮散不去。

他知道這樣有些矯情,都已經過去了6年的時間,再多的思念都是屬於自己折磨自己,更何況現在自己在這邊也有家庭,有愛人,有朋友,生活不缺,聲名遠揚,這是他的幸福,也是他的牢籠,是他自己給自己畫的一個跳不出去的圈子。

他就這樣矯情著到了酒店,心情不好,再加上舟車勞頓,一向有些暈船暈車暈飛機的秋山,也自然沒什麼心情去吃飯,到了房間,只匆匆洗了個澡,就悶著腦袋,睡覺去了。

可能是憂思過濾,極少做夢的秋山這次竟然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他知道自己是在夢境裡,所以就記不清內容,只大概的清楚,自己像是回到了那個小縣城,見到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兒,但夢境太模糊了,看不清她們的面容。

秋山有些著急,正準備走近一些,好看的清楚,但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毫不留情的,就把他從夢境一把拽了回來。

“來了來了”

腦袋昏昏沉沉的,還帶著被人攪了這場也不知道是不是好夢的起床氣,秋山嘴裡嘟囔著開啟了房門。

沒看清來人是誰,一個黑色的小身影泥鰍一般,靈活的從秋山胳膊下鑽了進去,然後直撲角落裡的那兩隻行禮箱子。

“秋山,我的箱子沒有開啟過吧?”

雖然知道秋山肯定不會亂翻自己的東西,但為了防止他為了惡作劇自己,有可能會開啟自己的行禮箱,阿蘇卡還是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見上面那簡單的密碼鎖沒有動過的痕跡,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後問道。

“沒……”

秋山的迷糊勁兒還沒消退,抓著自己亂糟糟的頭髮,呆了一下才慢吞吞的回答。

“?”阿蘇卡見他這副模樣,原本狐疑的眼神立刻就亮了起來。

她被秋山捉弄的次數太多了,早就想報復回來,只不過這人的鬥爭經驗太過豐富,自己屢次的行動都被他看破了,有時候還會被將計就計反整回來,現在看他的樣子,似睡似醒,正是精神鬆懈的時候,是個下手的好機會。

阿蘇卡想了想,便雙手背在身後,仰著一張笑魘如花的笑臉,慢吞吞的走向秋山。

“怎麼了,阿蘇卡?”

秋山剛醒,眼睛幹木又酸澀,看不清飛鳥的小臉,只好用力的揉了揉,沒想到竟然更模糊了些,最後乾脆就又躺到在床上,閉上了眼睛跟她說話。

“嘿嘿”她乾笑兩聲,又跟著走到了床邊,探著頭問道“秋山,這都已經是晚上了,你是不是還沒有吃飯呢?我這裡有零食,你要吃嗎?”

她說完,就從口袋裡摸出來了一份巧克力棒樣式的小零食,在秋山眼前用力的晃悠著。

秋山眼睛稍微睜開了一條縫,被她晃的有些眼暈,而且她的頭髮滑在臉上實在癢的厲害,就只好翻了個身背對著她,接著閉目養神。

“你吃吧,我這剛剛睡醒,臉也沒洗,牙也沒刷,而且我也不想動”

“~”阿蘇卡見他不上當,當即有些心急了,可是要是讓秋山洗臉刷牙,他的精神都恢復了的話,那肯定又會識破自己的技倆,她也撓了撓頭,有些難辦。

“那,既然你不想動,我喂你吃吧”

阿蘇卡又跟著秋山挪到了床的另一面,頗有些不依不饒的架勢。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更何況還是這個乃團小霸王獻的殷勤,秋山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手裡的零食肯定有問題。

這個小家夥老是喜歡跟自己鬥智鬥勇的,只不過她年齡太小,基本上是輸多贏少,然後再仗著自己受寵,用其它的手段來討回公道,秋山挺喜歡這樣的阿蘇卡,算是生活裡不可多得的調味劑。

既然她都做到這個地步了,自己要是不接梗的話,那就太沒意思了,秋山沒回答也沒動彈,只是張開了口,一幅你隨意投喂的樣子。

“嘿嘿”

阿蘇卡得意的笑了兩聲,就撕開了包裝,然後掰下來一塊兒,兩根手指噙著,送到了秋山嘴裡,然後一臉期待的盯著他的表情。

果然不出秋山所料,一大股濃郁的芥末味直衝鼻腔,然後猛然間又往腦袋上面氾濫,饒是他有了心理準備,淚水還是一瞬間就出來了,不過因為閉著眼睛的緣故,他只是面上稍微抽搐了兩下,就硬生生忍了下來。

“?”

想象中秋山應該是涕泗橫流,咳嗽不止的畫面沒有出現,阿蘇卡有些奇怪的撓了撓頭,然後再看看手裡的芥末整蠱零食。

“難道是我拿錯了?”

飛鳥嘀咕了一聲,抬頭再看看秋山,他好像吃的還挺香的樣子。

她其實也有些餓了,今天晚上吃的是緬甸料理,她不懂這邊的語言,只好一通亂點,結果盡是些奇葩的東西,只象徵性的吃了一些,就讓她拋棄了吃飽的想法,來秋山這邊,除了拿回自己的行禮,就是看他這裡有沒有什麼零食可以填飽肚子。

阿蘇卡仔細的想了想,便也捻起一塊兒,稍微帶著點猶豫的放進嘴裡。

“咳咳咳咳……”

“哈哈哈哈……”

飛鳥的咳嗽聲還沒出口,秋山的狂笑聲就率先響了起來,他捂著肚子,看著阿羞一幅要死要活的樣子,那眼淚也不知道是剛才的芥末還是笑出來的。

“咦唔~”

飛鳥當然明白過來自己又被整了,氣急敗壞的把手裡的零食砸了過去。

好死不活的,這次她砸的還挺準,秋山剛直起來笑彎的腰,眼前就是一黑,接著就是有什麼黏糊糊的東西落在了臉上,他拿手一抹,像是抹開了一團火,瞬間就燒到了眼眶裡。

“唉,我去~”

秋山再次上演了氣急敗壞,他趕緊從床上跳了下來,一路踉蹌的奔到衛生間去,緊接著就是“嘩嘩”的水聲傳出來。

而阿蘇卡看他這一番動作,先是愣了愣,接著就是重複了秋山剛才的動作,“哈哈哈哈”的笑成了張全蛋。

不過她笑了一陣兒,發現秋山好像洗眼睛的時間有些太長了,就止住了笑意,謹慎的朝裡面看去。

沒有想象中迎面而來的冷水,秋山正俯在洗手檯前,整隻頭顱都埋進了洗手檯的那個凹槽的冷水裡,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你沒事吧,秋山”

飛鳥擔心的看著他,知道自己應該是闖了不小的禍,但也幫不上什麼忙,只好惴惴不安的關心道。

“沒事兒,阿羞,你別擔心,我用水稍微沖沖眼睛就好了”

秋山閉著眼睛也聽出來了她聲音的自責和擔心,但眼裡火辣辣的,他也只好趁著間隙安慰一下她。

安慰不代表就會安心,阿蘇卡聽了之後,反而更過意不去了,只好怯生生的站在一邊,絞著一雙小手,面上滿是愧色,低著頭沉思不語。

半天之後,秋山才覺得眼裡的火熱好上了很多,但還是有些睜不開眼睛,只好摸索著去夠洗具架上的毛巾。

不過手臂剛剛抬起,自己的手就被另一只微涼的小手掌握住了,然後一條柔軟放在了手心。

用那條毛巾狠狠地沾了沾,秋山又狠眨了陣眼睛,才算是稍微能睜開眼了,只不過還是有些疼痛,但能忍受的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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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秋山,我不是故意要這樣的”阿蘇卡第一時間就道了歉。

“沒事,你都說了不是故意的嘛”

秋山擺了擺手,順便安慰性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輕柔的帶著她走出了這間狹小的衛生間。

“那你還疼嗎?”

兩人落座,雖然秋山嘴上一直說著沒事,但看他時不時的還要用手抹一下眼睛淌出來的淚水,阿蘇卡還是很擔憂的問道。

“'真的好多了,看我給你個wink”

秋山賣萌似的眨了下一隻眼睛,努力想要逗笑她,看上去是挺輕鬆,但其實是那只眼睛痠疼的睜不太開而已。

“噗~”

她果然被逗笑了,但是立刻又硬憋了回去,顯然是覺得自己這樣有些嘲笑的意味,有些不太禮貌。

不得不說,飛鳥雖然有些任性,那也只是在寵著自己的人面前任性,真的去掉這層表象之後,裡面的她只是個十幾歲的小孩心性而已,有胡鬧,當然也有異常的靈敏。

“那……”

她想要幫上些忙,來將功補過,但卻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最後看到秋山有些紅腫的眼眶,才自告奮勇的說道

“我幫你吹吹眼睛吧,我之前眼睛進了沙子,也是揉的又腫又疼,媽媽就是這樣幫我的,可舒服了”

說完,也不給秋山反駁的機會,突然就往秋山這邊坐了過來,兩個人緊挨著,她那張小臉也突然靠近到他面前。

“你小心點啊,別再戳到我這傷痕累累的眼睛了”

秋山來不及拒絕,只好提醒讓她注意些動作。

“沒問題的,這個很簡單的”

她終於找到了一個能幫助他的方法,興致顯得很是高昂。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這個姿勢其實有些彆扭,秋山個子有些太高了,只好低下頭,阿蘇卡則是怕他亂動,再傷到眼睛,兩條手臂便穿過了他的脖頸,環抱住他的後腦勺當做固定。

變換過的姿勢已經不是彆扭了,甚至都能稱的上是曖昧了,雖然面前的只是一直當做妹妹或者女兒的小飛鳥,但這麼近的距離,也讓秋山有些不自在起來,身子反射性的想要向後退去。

不過她的胳膊雖然瘦弱,但卻很有力氣,讓秋山掙脫不開。

突然,秋山掙脫的動作猛地一頓,緊張而僵硬的身子慢慢舒緩下來,直到最後完全放鬆。

小飛鳥正一臉認真的,把臉湊到秋山眼睛前,小嘴巴撅起成可愛的小小o型,輕柔的空氣從那裡緩緩的吹來。

那空氣似是帶著甜香酒醉,讓原本腫痛的傷口,像是被最柔然的羽毛滑過,酥軟的沒了一點兒痛感,只剩下了疼痛過後的絲絲縷縷的舒服。

“好舒服……”

秋山心裡輕嘆著,悠悠然的閉上樂雙眼,任她把那片甜美,氤氳在自己的面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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