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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當道:馬甲別掉否則性命不保

第一百五十五章 佔得人間一味愚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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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當道:馬甲別掉否則性命不保第一百五十五章 佔得人間一味愚3

太廟門前,洪鐘敲響,回聲在大殿之上激盪,帶著神諭的空靈。

景帝立於眾人之首,身後跟著大宗令與左右宗正,再之後各省藩王及其世子按照等軼分列兩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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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率先三拜廟門,隨行眾臣行三拜九叩之禮,廟門緩慢推開。

景帝從正門入,過戟門橋,入戟門,迎面而來的便是恢弘的享殿。當年成祖親自書寫的“太廟”兩字傲然懸掛其上。

在禮官指揮下,祭樂奏響,殷家各位帝王的牌位被從寢殿請出來,恭恭敬敬地送入享殿。

景帝以長跪之禮恭迎各位祖宗,身後藩王隨之叩拜。

禮樂畢,禮官為景帝奉上點燃的香,景帝起身三拜後,登上享殿的階梯,將香插入香爐之中,再跪拜叩首,道:“朕為大梁第八代帝王殷承鈺,拜見列祖列宗!”

陛下跪拜之時,殿外寒風凌冽,吹得殿角的鈴鐸叮噹作響,屋內燭火飄忽,彷彿卻有魂靈顯現。

陛下拜過,禮官喝道:“請大宗正與左右宗正拜見列祖列宗。”

大宗正與左右宗正起身三拜,登上享殿,跪拜在景帝之後。

禮官再喝道:“請諸位藩王及其世子拜見列祖列宗。”

眾多藩王並未上前,只是原地叩拜三次。

與列祖列宗的招呼打完,就該說正事了。

景帝長跪在牌位之前,陳情道:“列祖列宗在上,朕自當國以來,戰戰兢兢,夙興夜寐,唯恐辜負祖宗所託江山社稷。奈何朕天資愚鈍,縱使竭盡全力,也難復興祖宗一半功績,還惹得藩王對朕怨聲載道,惹得祖宗清靜,不肖子孫殷承鈺在此請罪。”

景帝恭敬向祖宗請罪,姿態放得如此之低,連大宗正都看不下去,低聲為景帝辯解道:“列祖列宗在上,容臣為陛下辯:太祖有令,天子待藩王當守親親之義,可這也要藩王以臣子之義恭待陛下,藩王無情,錯在藩王,願祖宗明察。”

太宗令的話音剛落,一股寒風鼓入殿內,卷席著殿內的香火,燭火明暗閃爍,猶如明眸開合,竟然一個爆花,愈發閃亮,將享殿內的世宗牌位拉出長長的影子,隱隱約約竟如同世宗高挑的身姿。

隱隱有人私語道:“世宗陛下來了,世廟應了大宗令之請。”

這聲竊竊私語竟隨著狂風傳播,不一會兒跪在殿外的藩王也知道,這小皇帝真的將世宗請回來了!

想起世宗對藩王的鐵血手腕,令眾人脖頸發涼。

提起世宗,景帝魚死網破的冷硬神情也軟化幾分,輕聲喚道:“皇考?”

煙火繚繞下,燭火輕輕晃動,恍然間太廟內的洪鐘“當”得驟響,驚得眾人顧不得禮儀回頭去看。

洪鐘處空蕩蕩的,除了寒風環繞並無人敲鐘。

似乎不滿眾人懷疑,那洪鐘竟然在眾人面前,再次“當”得一聲驟響。

“世宗陛下應聲了。”

不只是誰帶頭喊叫了一聲,眾臣俯首而拜,不敢抬頭張望。

藉著世宗的名聲,景帝可以想象心懷不軌的藩王有多驚恐,嘴角帶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既然是自家親父,景帝也不拘束了,長跪直言道:“皇考在上,寧王心懷不臣之心,不尊天子法令,結交駐軍將領,折辱天子親官,還肆意踐踏百姓,朕口中的罪證條條有理,句句有證,絕非汙衊,連寧王的小孫子都在大殿之上對寧王的逾制供認不諱,即便如此,朕不忍奪其性命,只將其收監至鳳陽宗人府,已是仁至義盡!”

景帝的聲音不足以在狂風肆虐之下穿透整個太廟,景帝身邊的小太監便立在大殿門口,將景帝的原話一一複述給藩王們聽。

聽到寧王小世子也指認祖父之罪,幾道凌厲的視線長槍一般刺向小世子,殷君淇像縮頭烏龜一樣躲在父親身後。

可寧王長子恨恨地將不爭氣的兒子揪出來,力爭道:“稚兒胡言亂語,如何算數?陛下將我兒扣押在深宮之內,令我骨肉分離,還暗示我親兒指認祖父之罪,犯下有違人倫之重罪,這便是陛下口中的仁至義盡?!”

有寧王長子這個苦主率先發難,諸位藩王也奏報道:“臣附議!”

正當藩王以為自己眾志成城之際,魯王小世子竟然從其兄身旁出列,起身長跪道:“長輩議事,本輪不到我這個小輩多言多語,可小臣雖人微言輕,但也想問問寧王小世子。”

魯王在眾人印象當中多是沉默的。

魯王處於山東靈秀之地,東側臨海守著天津衛這般門戶,北側與遼寧衛接壤,直面女真賊子。這兩處邊防已經將山東的民力消耗殆盡,難以供奉魯王。

所以與諸多藩王相比,魯王雖臨近京師,卻是最不富裕的,也是在眾多富得流油的藩王當中最沒有發言權的一位。

況且按輩分來,當今的魯王與景帝同輩,比寧王等藩王小了一輩,更是沒有話語權,只能被眾人牽著鼻子渾渾噩噩地走。

最要命的是魯王子息困難,生下來的兒子一個也沒保住,沒辦法只得將十餘歲的幼弟立作魯王世子。

綜合來看,魯王的實力是最弱的,可沒想到如此羸弱背景,魯王小世子竟然還敢觸及眾怒。

可魯王小世子卻不管眾人的目光是否像刀子一樣扎在他身上,他義無反顧地叱責道:“殷君淇,陛下請我等入宮,同衣同食得賞賜我等,還在你觸怒宮規被罰之時,賞你貢果,哄你歡顏。如此隆恩都未能讓你動容,竟然在書信中控告陛下扣押你,依臣看來,實在是狼子野心,孺子不可教!”

魯王小世子一向謹遵宮規,在眾多小輩之間鶴立雞群,殷君淇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如今有諸位祖輩和父輩儀仗,他挺直腰板怒罵道:“你罵我狼子野心?依我看,你才是最心懷不軌之人!宮內處處規矩,只有你能咬牙守著,不就是為了皇位,為了陛下選你為嗣!”

魯王小世子叩首道:“陛下從未提及選嗣一事,無非是你們寧王一支心思不純,才處處將皇位掛在嘴邊。”

寧王小世子辯不過,又惹一身騷,在父親責備的眼神中低下頭去,沉默無語。

寧王長子將矛頭對準魯王道:“魯王弟,若不是聽世子一番話,孤竟不知魯王一支對我們寧王一支有這般怨氣,看來這聚義之事,魯王是打算腳踩兩隻船,兩頭不空忙了。”

面對寧王長子的指責,魯王緘默不語,只是低聲喚住要回嘴的弟弟道:“形勢比人強,你莫要鬧。”

魯王小世子被王兄的態度驚得一顫,他口不擇言地質問道:“王兄,我等在王府便說好,我們魯王一支只做純臣,不趟渾水嗎?”

寧王長子嗤笑道:“還不是因為魯王府太空了,除了朝廷每年那點祿米,一點民財供奉都沒有,可即便如此,陛下還要削減藩王俸祿待遇,這難道不是欺人太甚嗎?!”

寧王長子根本不收聲,根本就是說給景帝聽的。

景帝微微合上眼,心想終於來了。

這群藩王才不是為寧王爭公道,他們是為了自己。

魯王小世子有點不敢置信地望著王兄,顫顫巍巍道:“王兄,我們魯王雖算不上一品親王,但每年也有萬石祿米,千擔布匹,百箱黃金,遇到年節,陛下另有賞賜,這些已經足夠王府開支!況且在皇宮這些日,臣弟親眼所見陛下衣食與王府無異,若再妄求富貴便是僭越了!”

魯王恨不得將唱反調的弟弟那張嘴封起來,氣急了只得暗恨道:“夫子將你教傻了不成?你再多嘴,魯王世子之位便容不下你了!”

魯王以世子之位威逼,這小世子沉鬱片刻,竟然起身毅然決然得將頭頂的金冠丟下,擲地有聲道:“王兄若如此說,那這世子之位,我不要了!”

眾人大驚,這可是在太廟,列祖列宗都在頭頂看著呢!

魯王恨罵道:“殷承釗,你再胡鬧下去,本王便將你從族譜上除名!”

殷承釗朗聲大笑道:“除名便除名,沒了皇室身份,我自得逍遙。就算做不了賢王,日後無論走科舉還是武舉,我自當國士!”

“說得好啊,”景帝悠然起身,站在享殿階前,俯視眾藩王道:“大梁錦衣玉食的養著諸位,可到頭來,你們這些叔輩竟然沒有一個孩子有志氣!”

景帝繼續罵道:“瞧瞧你們一身肥膘,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除了會搜刮民脂民膏外,就是一團於國無益的廢物!朕能養著你們,你們便領旨謝恩吧,太祖若知道後世子孫竟有爾等沒出息之人,會不會親自絞殺爾等!”

眾藩王被景帝如此辱罵,也燃起幾分血性,封在成都的蜀王回罵道:“殷承鈺,你不過是個上位的藩王,英宗如何過世,我等尚未追究。你皇位得來不正,如何有顏面在祖宗面前叫喧!世宗陛下若知道你毒殺親兄,會不會親自處死你這個無父無兄的狂徒!”

封在蘭州府的肅王也出列回罵道:“蜀王兄說的極是!殷承鈺,你至今未有子嗣,便是你福薄命賤,多行不義遭受的天譴!如你這般無情無義的孽障,活該斷子絕孫,死後也淪為孤魂野鬼,無人供奉!”

有兩位猛人開道,依仗著“法不責眾”,眾人都紛紛咒罵景帝。

一時間內,太廟內回聲奏響,均是不堪入耳之詞,連太廟外的洪鐘幾經鳴響,都不能壓制驟然升起的怨氣。

景帝露出狠厲的笑容道:“罵得好,既然諸位都認定朕是無父無兄,無情無義之徒,朕也沒必要維持那虛假的親親之義!”

“錦衣衛指揮使紀賢何在?”景帝輕聲喚道。

紀賢立馬出列叩首道:“臣在。”

景帝漫不經心道:“眾藩王辱罵帝王,詛咒正統絕嗣,罪不容赦,請諸位藩王去詔獄喝點茶,降降火氣。”

紀賢應下,瞬間數以千計的錦衣衛脫下禮官的偽裝,向藩王們撲過來。

諸位藩王大驚失色,他們沒想到景帝竟然會在太廟動手!看似無害的禮官竟然就是天子親兵錦衣衛的偽裝!

太廟之內,四下空曠,根本沒有藏身之處,再加上藩王隨景帝來太廟祭拜,根本未帶親兵和儀衛,如此一來,與錦衣衛對上,便人如刀俎,我為魚肉,根本毫無勝算。

有人向景帝跪拜投誠;有人被錦衣衛束縛雙手,連哭帶叫地拖下去;有人認不清自己實力,竟想與錦衣衛爭個高低,被一刀敲暈,同樣拖了下去。

太廟之內狼哭鬼嚎。

寧王長子不服,竟然趁亂突圍錦衣衛的封鎖,奪下一位錦衣衛的繡春刀,衝向景帝。

守在景帝身旁的小太監,驚慌失措地連呼“護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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