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子彈第九十三章 疏通海面
“我本以為你們關係不錯。”我挖苦joker說：“你應該在他發脾氣的時候錘掉他的兩顆門牙！”
Joker用眼白看著我，似乎非常討厭我這種虎假虎威的嘴臉。“他的門已經被我敲掉過了。”他厭惡地回答道。
“他為什麼要這樣，殺掉太多的南部州平民可不是什麼好事，他和享特未免太過於魯莽了。”我反過來議論這名披風怪容，他的所做所為不過就是在單純殺人，為了石油的訊息而當收尾人。這就很好笑了，在半島地區知道議會打這海下的石油資源主意的人多了去了，難不成他要學讀心術，把知道的人都殺一遍不成？
“他確實過分，就給軍隊透露我們行蹤這碼事，他足矣判刑。”joker的表情越發地不安。他這會是越來越愛說活了。
“可他還會老老實實和你合作嗎？這讓我很擔心，這個人的行為作風可沒法燒旺這片海域。”我提醒joker。
“你說得不錯，他確實沒法。”他望向碼頭，而碼頭上站著的人正是那個披風男。”不過眼下，不管是議會好，平民也罷。如果我們不合作擺平那艘軍艦，就不會有後續。”
“不好意思？ 我小心翼翼地問他：“什麼後續？你是指南部洲的那些軍隊嗎？”
“是的，聽說南部洲死刑挺多。”他嘲諷道。
“”所以我們先從哪哪下手？”
“北邊，北靠凍區，我們不會遇上太多艦船騷擾。相反，在那邊我們還可以順利地搶到反應裝甲。”他木訥似地對著海面說。
“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我也跟著木訥地問。
他斜過頭，冷冷地回答：“現在”
“現在？”
他們舊看著我，一言不發。
在船隻改造不久之後，我和老蘭他們就已經分開行動。因為有議會特工的原因在，韋佬他們並不想與這些危險人士合作，也不願意再碰這些出門主動找麻煩的差事。於是我和兩名議會幹員乘著改造完畢的巡邏艇一路開到了北邊海岸，這裡會有我們想要的東西。
一路上，我並沒有遇到什麼麻煩，行船過程中也沒有遭到海浪或其他船隻襲擊。用不了幾十分鍾，我就看到了那個我備森嚴的島嶼。上這有著軍方加固的厚水泥牆，也有很多哨臺和海上巡邏艇。它們在接下來的幾分鐘內就會發現我們的到來，誰又想吃敵人的槍子呢？
好在開船的不是我，不然這會我肯定會手忙腳亂把控不好方向。到了臨近那座島嶼的時候，joker才下令我用自動榴彈發射器攻擊岸邊的船隻。還好島上的警戒力度不高，既便是我們開船入了敵人控制範圍，上邊的人也毫無動靜。
“用榴彈部我們開出一條進去的路。”Joker說。
我聽從了他的指示，架著榴彈發射器對著海島基地後門就是兩次連射。
等到爆炸過後，Joker和披風男才跳下了船，他們打算合作屠殺這個小海島。我是不幹這種事，無論是面對制式彈頭的殺傷力還是敵人的火力，這玩意正常人誰碰誰死。所以，我只能老老實實呆在船上，把頭埋在榴彈發射器護盾後瞄著敵人。
我看著他們兩個非人類猶如猛犬一般衝刺向基地，隨後，一陣陣模糊的尖叫聲聲傳來，那叫聲異常淒涼，讓人大腦中浮想出一系列的殘忍場景。誰讓他倆是議會幹員呢？得罪他們可算不上聰明。我很是慶幸沒有再和他們對著幹。
聽著槍聲和痛呼聲，我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戰鬥持續了有差不多十幾分鍾，等到慘叫聲停止時，joker才滿身是血地出現在我的面前。“可以去搬東西了。”他說。
我小心翼翼地從他的身邊走過，看著他身上的血液和肉髒，不由得狠咳了一口冷氣。這要是賴我身上，想想都讓人後怕。
“你找到你要找的了？”我問Joker。
“存貨不多，但夠用。”他用下巴指了指倉庫內的一輛裝甲車說。“反應裝甲我們是可以拿走，但那輛裝甲車不行。”Joke看著我眼中的好奇，便立馬補充道。
“我們開不走它嗎？它看上去還挺堅硬的。”我再次詢問他，這輛水陸裝甲車感覺還比之前那輛警用裝甲車要好。畢竟也是軍用的東西，求個皮實應該也湊合。
“這玩意太舊了，用不來的。”披風男一手撿起地上一具屍體的步槍，想也不想的朝著裝甲鋼板打去。
接著，隨著步槍子彈敲擊在裝甲板上並發出清脆的響聲時，我們發現，制式步槍子彈已經擊穿了這輛裝甲車的鋼板。“看到了，這裝甲厚度已經不足矣抵擋現代槍械的彈頭了，論要搶裝甲車，勸你先老實實去軍事基地去搶。”披風男嘲諷我說。
“正常人的邏輯要都像你這樣，我猜每天都是世界大戰。我也用同樣的口氣回應了他。
“把東西搬上船！小夥子們，今天可不是來換個地方互相挖苦的，把事情辦完。”Joker在一邊大聲說話著。
“那你呢？你怎麼不幹正事？”披風男拉著裝滿反應裝甲的箱子問。
“處理屍體…”Joker簡短地回覆道。此時我和披風男低下頭，看著基站門前碎七碎八的屍體，生生是把嘴邊要說的話給咽了回去。在時間不多的情況下，我還弄不準該聽Joker的指今還是忠於內心的想法了。要是對上他的力量，那我還是選擇後者的好。
眼下，我則是忙得不可開交，既要清點箱子，還要搬這搬那。以至於有一些東西過於沉重，導致我不得不去和披風男合作。由於前段時間我和他鬧了矛盾，在合作方面就顯得十分尷尬，所以一起抬搬重物時，我和他基本上都沒有說過話。
拜託，他可是兩次都快要殺死我的人啊！誰知道他會不會在我背後捅刀子呢？我可不相信他。
反過來，我會去選擇相信joker嗎？我是沒得選擇，是他救了我和老蘭他們，按道理來說，我們應欠他一份人情。但事實是，他每一次遇上我們都要利用我們去幹這幹那，這些事情大多數都很危險，要不是運氣好，下一秒子彈就會掀破頭皮。
總的說，他在利用我們，利用民眾。至於利用民眾去幹什麼，我也懶得猜，沒有動靜的行動始終也只是計劃，Joker的計劃仍舊還在實施，其他議會特工也很低調。除了那個披風男，路上我們就沒有再遇上其他奇怪的人了。
所以，我並不相信他能保我安全，至少在議會取得晶片和模組前，每個人都應該低調行事。
“你們都拿到了什麼？”我喘著粗氣問他們，這會搬運東西簡直就是折磨人。於是我偷著懶，把其中一個箱子放到地上，自已便一屁股坐了下去。
“榴彈彈藥、反應裝甲、追擊炮、點50重機槍、軍用吉普上的防彈盾牌…”披風男在一旁悶悶不樂地說。
“迫擊炮？等等，我們要這玩意去幹什麼？”我探了屁股，抬起頭說。
“攻項式攻擊，用來對付艦上的敵人和設施，用的好的話，就可以清理掉船艦上的火炮和艦橋。”披風男一臉老實地對我講解道。
“在船上用？”我納悶地說道：“這真的打得到船嗎？
“交給我就好，你們來控制船的方向和兩側榴彈發射器。”Joker把帶有屍體的運輸箱搬到了一輛快艇上，接著一邊拉下啟動按鈕一邊往駕駛位上炸藥。
我看著載滿屍體的快艇一下子在海岸淺灘上劃出浪花，等到船開出去十幾米時，快艇便冒出了橘紅色的火光。最後，在震耳的爆炸聲中，裝著屍體的船與破碎的殘渣一併消失在了黃昏漸黑的海面上。
“他是怎麼把一堆屍體塞進一個箱子的？”
披風男斜著眼看了看我，回答道：“把人的手腳卸下來就可以。
“那你又是怎麼一刀切斷我的打刀的？”
披風男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是刀筋正的功勞，你揮刀起來不是切砍，而是砸。”他毫無耐心地回答。
“好吧，別介意，我只不過是想讓我們合作起來愉快一點。”
他咧了一下嘴角，好像我在無意間得罪了他似的，空氣中也漸漸燃起一股殺氣。“我可沒在和你合作，小子。別把自己當回事。”他眯著眼，壓下怒氣說。
“至少船不是說有就有。”我嘲諷他說：“你是怎麼不靠著船而來到這座島上的？游泳？”
“再廢話一句，我就把你丟下船，小子！”他用那雙冷漠的雙眼盯著我，讓我不禁想到他用刀切斷我武器的場景，嚇得我連忙閉嘴。
好了，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Joker從箱子裡拎出一瓶酒，將它一把扔到了我懷裡，“無論我們是不是在合作，從別人那找點好處自然是必要的。不錯，這艘船我們就只能造出一個來了。”他替我圓場說
“這一箱是什麼？”我好奇她問。
“你的獎勵。Joker淡漠地回答
而我則把那一瓶酒笑著遞給了放風男，他盯了一眼joker，才把瓶子一把手給接了過去。的確，我對議會來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但joker更傾向於利用。善於利用平民的他，並不會像披風男那樣動不動就殺人。而我也反過來利用Joker的行為，以此來獲得一些好處。
食物、罐頭，瓶裝酒……它存裡有這些東西？”我撿起其中一瓶酒問。
“軍隊裡的貨，至少他們是用不到了。”Joker在一旁駕駛著船隻一邊說，“現在和我合作，才是正確的雙贏。”
“是，只要你那個朋友不要在我背後捅刀子就行。”我說。正因為這個，我才遭到了披風男的敵意，他確確實實想殺掉我。只不過礙於有joker在，他不能隨意殺掉平民。“可你幹掉了我的線人！一命還一命。”披風男生氣地看著我說。
“我要怎麼樣才能說服你？大披風先生？”我因為害怕而把屁股挪向了Joker那邊的位置，接著繼續說：“他是被重物砸死的，不是由我的手去掀開他的頭皮，實在不行，你自己也可以去現場看看情況。”
“那可是議會的人，如果沒有下指令，他也不該如此。“Jorer笑了笑。說：“現在平民也可以處決他國間諜了，要我說，亨特不應該拘泥於石油。”
“是不是在島上他不清楚你們的主要任務和目標，現在還想佔石油的可算不上理智。”我對Joker說道，尤其是談論到有關議會的事情，他都會避之而不談。原本以為他會迴避這個話題，但他出乎意料地回答了下去：
“當然，現在去追求石油的任務明顯在本來倒置，他做了個他該做的，但他做了目前不該做的。”Joker如是說。
“間諜是個人人喊打的傢伙。”我微微咧開嘴對披風笑著說道，但很明顯，這引來了他的不滿。
“所以你就任憑這個線人死去？他至少是個有價值的人。”披風男不滿地對Joker說。
海面上仍舊刮著北方的寒風，但這一次，還不如一句話來得寒冷徹骨。“可他死得卻毫無價值。”Joker冷漠地回答了他。
“他的學歷、身份、財產，約拿，他就這麼死了，他不該這麼草率地死去。”披風男感嘆著，還時不時望向我這邊。
“是這樣，可他並沒有重視當下。為了石油，它確實很吸引人但卻很虛無縹緲，現在為了石油去惹怒南部洲聯合軍隊可算不上升麼價值體現。”Joker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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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逐漸昏暗的天空和海面，我再次陷人了思考。價值與人本就是現實化的東西，而展現價值也並非如此張揚，至少亨待他浪費了這自己所擁有的價值，死在了本不該死的地方。
誰讓他這麼急著要我死呢？生前揚言，死後著急，這可不能怪我。
等回到了燈塔島，我們便開始清理裝備。議會那邊處理船載裝備，我和老蘭他們清點食物。眼下，食物是我們最不缺的東西，現在更重要的是如何準備過冬，北方的風暴已經接近，到時候氣溫會低至零下好幾十度。如果沒有燃油去供暖，既便是圍著火堆都無濟於事。
燃油、食物、武器，這些我們都有。唯一還差的便是一個好的居住環境，就目前來看，島上的環境並不能算太好。在這裡的人們完全沒有意識到風暴的危害性有多大，再過幾天，聯合軍的陸戰隊便開始侵佔周圍海域，出海捕魚更是危險重重。
“他們拿回了什麼？”老蘭問我。
“裝備和這些東西。”我把啤酒和烤魚端上酒桌說，“食物，有軍用罐頭和一些廚房庫存，夠我們吃一週的了。”
“我真是謝謝那群議會的傢伙，嘿！我們要在島上呆多少來著？”老蘭轉頭過去問在一旁下廚的婭娜。
“食物夠吃7天，夥什們！”婭娜端著肉菜上來說，“雖然說是7天，但撐一週半還是沒問題的。”
“怎麼才這麼點？我記得還有蠻多的啊！”老蘭把手裡的食物放下皺著眉頭問。
“誰讓你吃得多！“老蘭在一旁飲著酒，打了一個嗝。
“ 該控制進食了，最多一天兩餐。雖然食物有一箱。 過也不夠我們四個人加起來消耗。我託著下巴思考著，如果再加一個人進隊，我們的食物甚至撐不到一週。
加上joker給我們的這些軍用罐頭，也難說撐三天。”老蘭開始焦慮了起來，以往他是我們當中吃得最多的，如今的形勢也開始讓他明白，食物是從頭到尾的缺。
“是啊，要是我們還有一沓食物就好了。”我說。
就在這時，Joker走了出來，這次他沒有神神秘秘地出現，而是直接唐突地站在了我們面前。“我想你們應該上鎮子裡看看。”他說。
“發生了什麼？”我挑起一支烤魚不慌不忙地說。
“有士兵來島上偵察了…“Joker冷漠地回答，“跟我來”。jorer說完，便扭頭走掉了。
“他在說什麼？”老蘭一邊嚼著烤肉一邊問。
“有人上島了……”我放下了烤魚，拎起了桌角邊上的79式，悶頭悶臉地就跟了上去。
在黑暗的小島上，原本宵禁的小鎮此時點滿了燈。我來到了鎮上的廣場上，看到一群人正在圍觀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