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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子彈

第九十六章 疏通海面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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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子彈第九十六章 疏通海面4

隨著甲板上的槍聲漸少,我發呆的時間也逐步被好奇心所接替。我倒不是想上去看看那上邊的戰況有多激烈,也不想參於對船上人員的屠殺。至於我在發呆之餘盤算些什麼,那就有得講了。

首先是這艘舊軍艦,你從它的船體兩邊的焊接裝甲船殼就看得出來:它太舊了,以至於船體兩側都是鏽跡。而如今,它田南部洲半島沒有多餘的現役軍艦可參與封鎖行動,這些人便喚來了它。所以這上邊怎麼會配備現代火炮呢?

我不在乎這上邊的人怎麼想,我只想要那個後甲板上的小口徑近防炮。

其次,這艘舊軍艦並不小,至少它比我見過的漁船都要大。上邊的人肯定是要按時進食的,要說到除了物資封鎖這碼事,舊軍艦上面的進食問題就得自給自足。那麼,它倉庫裡會有多少食物呢?

所以,我盤算著如何利用這艘軍艦大撈一筆油水。

於是,在這種莫名的好奇驅使下,我利用艇上的勾繩爬到了舊軍艦的甲板上。而甲板上則是躺尚滿了橫七豎八的屍體,以及流不完的鮮血。誰讓他們惹的是議會幹員呢?更何況這次還是兩名,我只能說這船上的人要凶多吉少了。

我從一具屍體上撿來一把自動步槍來以備防身,這船甲板下方估計還藏有不少的人,我總不能空著手進去。而且甲板下方艙室又多,我也不

敢冒著撞臉的危險隨意走動。

仔細一聽,似乎loker還在後甲板附近殺戮。

然而事實證明,就算是議會特工,他們執行任務起來也需要“效率”兩個字。更何況這只是個簡單的殺戮,肅清甲板上的敵人對他們想說只是時間問題,我只需要在後面趁機撈一筆就好。

比如地上的士兵屍體,我就能撈到好幾把制式步槍。但很多槍裡的彈藥其實都所剩無幾,再給我時間我也沒這個功夫去一顆顆地把子彈給弄出來。在J0ker和披風男肅清完後甲板之前,我便先打算搬走前甲板欄杆上的12.7mm重機槍。

既便是拿不走,我也要扯走那一整箱的彈鏈。

不過還好,我把一挺重機槍從杆子上卸了下來,過程很順利。可這麼大一艘舊軍艦不會只有這麼點東西,我心想,貪念使我鼓起前進的腳步,並且一路來到了後甲板。

如果只是在甲板上漫步的話,這艘舊軍艦並不大,一會就能逛完。直到我來到了後甲板為止,我居然連Joker和披風男的影子都沒見到,他們倆不知去了哪,總不能殺完人後又跑了吧?

出於對他們棄船逃跑的疑問,我好奇般地探頭出護欄,望向船頭停著的巡邏艇。很好,它還在,沒跑。

接著,我又跑到了艦橋上。這裡明顯已經一片狼籍,Joker他們聞入過這裡,地上也躺滿了艦橋工作船員的屍體,真是有夠慘的。再看看儀器,一排的機器更是被打了個稀爛,有的儀表上還冒著火花,電火花的噼啪啦聲一直在這個空間裡響個不停。

而Joker的去向我還不知道。

好在這裡的人並沒有死完,我在電話下方發現了一個仍舊還在嘴息的敵人,也不知是Joker失誤沒收拾乾淨還是他故意留的口信,總之我可不會放過地上這個可憐蟲。

“他們去哪了?告訴我。”我問他。

“甲板……甲板下方……”他痛苦地吸著氣回答,似乎每一秒呼吸都在削著他的肉骨,臉部也因為疼痛而擰成一團。

在這之後,我幫他結束了痛苦。

至於Joker他們兩個去了哪,這我就摸不著頭腦了,甲板下方可是要比甲板上要複雜得多,什麼五六七八的艙室就都使人轉迷路,就更不用說在下面找人了。按照這兩人的效率,下面的敵人能堅持多久?而我要不要冒險下甲板呢?

無論是不是要下甲板,我都不能空手而歸,論貪心,我是要比任何人都上進。當然了,如果要是遇上突如其來的危險,我相信自己也能應付。誰讓Joker他們會下死手呢?下甲板的水手們可沒有投降的選擇,遇上這兩個議會幹員,只有死的份。

我提著槍,一股惱跳到了下甲板處。在這下方,血液的氣味要比海風吹雜著血腥味更濃烈,短的空間裡盡是死人氣息。而在船艙走廊邊上,則躺滿了水手的屍體。

這一路上並沒有什麼值得搜刮的東西,除了一些零零散散的彈藥,我甚至都不想撿。在這艘船上最不缺的應該就是子彈了,

完全沒必要去折騰死人拿的東西。

於是我心裡不停地唸叨著廚房,一邊端著槍一邊在窄道裡搜尋著有價值的東西。但一路上可真沒有啥能拿的,這麼大一艘舊軍艦就這麼點空間,東找西搜都快讓我迷糊了頭。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幾乎都是在找食物。也許是還未到早點時間,就連餐桌上都是空空如也,地上有的也只是屍體。在這樣壓抑的情況下,我還真不想再繼續搜刮下去了。

然後,我就聽到了幾聲異響。

那些聲音中既有人的吶喊,也有槍械交火的動靜,似乎Joker他們也在附近。這可麻煩了,在迷糊之中,我竟然來到了後艙室。而這裡剛好是剩下的水手集中抵抗的區域,槍聲雖不清晰,時遠時近的痛呼聲也讓我難以靜下心來。

很快,我便在下艙室裡遇到了敵人。他們雖只有幾個人,但我並沒有選擇去和他們纏鬥,而是躲藏到了角落裡。這幾個人似乎也沒有心情關注那些陰暗的角落,比起提防入侵,他們此時更像是在逃命。但很快,這幾個人的聲音就突然消失在了走廊裡。

發生什麼了?我心想。好奇心驅使我探出頭來,小心翼翼地一邊前行一邊檢視。就在拐角處,我發現了那幾名剛剛從我附近經過的敵人。他們上一秒還在拎著武器跑出艙室,下一秒就倒在了過道裡。

“我的老天…”我看到他們頭部全都被切開的樣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自言自語說。

“為什麼連你都要下來急著送死?”我聽到一聲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從過道裡的角落傳出,這倒提醒了我:在這艘船下到處都有危險。於是我拔出槍,朝著黑暗的角落瞄去。

但我沒有急著開槍,因為那個隱藏在黑暗中的人用一把刀報住了我的下巴,刀刃亮白,令我渾身犯抖。

為了能在下面撈到某些好處。”我舉起雙手如是說。

他從角落裡走了出來,一手仍舉著刀,將我一步步逼向牆角。同時,我也看清楚了他是誰,這個穿著披風的議會幹員似乎並沒有打算放過我。見狀,我只能開門見山地問:“你是不是特意來找我麻煩的?”

“我和Jorer散了,那個面具人,行動起來一直都是我行我素。”對方把刀收了起來,又將打刀上邊的血跡擦掉說:“別把我想得太小心眼。”

“可不是嗎?現在就連你都得殺人挑個好時間。”我不滿地冷落他道。

所以你找到東西來填肚子了嗎?”他沒好氣地看著我說。

沒有,什麼都找不到。”我如實回答。

“真是可憐,你覺得那些人會把食物放在餐桌上嗎?現在可不是正常時期,你應該去倉庫找。”他提醒我道,此時他顯得尤為趕忙,似乎這艘船每存在一秒就會威脅到他的生命一樣。

我則望向遠處的走道,那裡正傳出一些急促的腳步聲,聲音也逐漸逼近我所在的位置。

“他們剩下的人攻過來了!”我提著槍躲到了體處很醒道。“那就打回去,這幫人可不少。”披風男抓起自己的打刀,接著祖位頭去就要轉身離開。當然了,我是很不滿他的這個行為,現在他並沒有關心某人的死活,只要他一離開,麻煩的人就是我。

“等等,你要走了?”我問他。

“直到艦上變癱瘓為止,我都不會離開這的。但首先,輪機室那邊可不能出差錯。”披風男把四個單獨的雷包去給了我,又補充道,“食物倉庫在船尾,你得靠自己走回去了。”

話落,他便消失在了走廊盡頭處。

問題在於,我沒有議會於員那樣的實力,面對比自己還要多數倍的敵人,即便是自己手上擁有制式槍械也難敵。更要命的是,我不是受過訓練的士兵,現如今以一敵多,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但好在披風男給了我一堆雷包,我將它們拆開,裡面竟都是一些破片手雷和煙霧彈。這下好了,不管用不用它們,我都必須得獨自一個人闖過去了。於是我喘著粗氣,望向走廊另一邊,然而那些士兵也都一個個端好了槍往我躲藏的地方靠近…

出奇制勝雖是一個好方法,耐不住性子的我想也不想地直接拔了兩枚手雷的保險環,緊接著便對著不遠處的敵人丟去。

或許是出於我的魯莽,在我扔出那兩枚手雷之後,剩下那些還在走廊上邊東探西望的敵人就立發現了我的存在。接著,彈頭便雨點似的砸在了我體後面的金屬板,這些彈頭攻勢迅猛,甚至還有些

形成了彈跳,金屬撞擊的聲響也一直在我耳朵旁邊響個不停。

直到我丟出的那兩枚手雷爆炸為止,這些吵鬧的聲音才完全停止下來。從掩體後面我並不能聽到什麼,又或者看到什麼。剛剛兩聲巨大的爆炸聲響已經讓我耳朵產生了些許耳鳴,出於戰鬥的意識,我抬起了頭,望向已經沒有槍聲的過道。

很顯然,那兩枚手雷真的非常致命,我該興披風男沒有把這些東西用在我身上。

等到慘叫聲消去時,我才肯端著槍抬起頭。在走廊對面的那些敵人估計也不會太好受,這可是兩枚破片雷,在如此狹窄的過道裡爆炸開來哪有情面和運氣可講?於是趁著他們沒能反應過來之前我便冒著險探出了腦袋,想也不想地把槍口對準剛才的位置就是一通掃射。待到地板上只能聽到子彈殼滾動的聲響為止,我方才松了一口氣。

可是這艘船下方實在是過於複雜,我也絲毫沒有斗膽去和這群水手拼槍拼命。眼下,我是能躲則躲,遇到幾個人我都要縮到櫃子後面避風頭。那還能要我怎麼辦呢?這次出海我帶的裝備可不多,要是正面對上這些人的制式槍械,估計我的防彈板也不好使。

順著黑暗摸到了倉庫後,我這才敢放開手腳戰鬥。

原因也很簡單:Joker已經開過了一遍路,現在還留在這裡的絕大部分是傷員和一些半死不活的傢伙。當然了,也不排除會有從其他艙室跑過來的士兵湊熱鬧,他們大多數人臉上寫滿了驚恐,自從議會在登船大開殺戒之後,他們就不會太好受。要我說,沒死已經很不錯了。

看著他們一個個驚魂未定的樣子,真的沒辦法不同情,議會幹員及特工的殺人方式都很血腥殘忍,斷肢卸腳啥的說來就來。可眼下我並不是什麼議會特工,也沒有像士兵一樣的體質和戰鬥技巧,但殺死眼前的這幾名敵人確實不難。

我開了槍,把倉庫裡沒死的和活的人全掃了一遍,在我手裡的槍械耗盡子彈之前,我得確保這地上躺著的人都死透了。而真正有動力驅使我開槍的原因則是;倉庫這邊幾乎都是食物。

話雖如此,我卻覺得自己壓根就搬不完這些吃的。所以我在下邊拽來了個揹包,把能裝的都裝了進去。

等到上到了甲板上透氣時,我才看見兩名議會特工正在不遠處等著我。這兩個傢伙似乎找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看上去一身輕鬆。

“有找到你想要的嗎?小子。”披風男說。

我放下扛在肩上的揹包,大口喘氣地回答:“沒,這艘船上的東西要比我想象中的要少。”

“至少你不是空手而歸。”Joker在一旁插話說。

“呃…所以你們都幹了些什麼?”我抱著打完彈藥的步槍問。

“…”他們兩個朝著我投來冰冷的眼光,這硬是把我要問的問題給硬咽了回去。或許我不該問,反正我也不懂,如果我要是拿他

們有辦法 現在肯定去度假去了 。

“好吧…好吧…”我把槍往邊上一丟,替自己圓了個場。”其實我並沒有拿到多少好東西,這破船上的東西可比我想像中的少多了,老天,有些東西我甚至都搬不走”。我尷尬地補充道,還順便遺憾地抬起頭看了看不遠處的艦船近防炮。

“那這樣就不用拆船了。要我說,再來三艘這樣的船你也拿不到什麼好東西的,知足吧。”披風男也瞄了一眼那個舊式近防炮,回答說。

“我想也是…嘿!等等,你剛剛說要幹什麼?我驚訝地問他。

“我們要砸沉這艘船,該死的。”J0ker替披風男回答道,似乎此時的他還有一絲焦慮,本以為無論發生什麼他都能保持鎮定。就好像是一杯凍結的雞尾酒,無論桌子怎麼搖晃,它也不會灑出來。誰知道呢?我要是桌子上的雞尾酒,估計早就酒乾淨了。“我們不能冒險暴露目標,更不能讓南部州發現這事是我們幹的,最好的方法就是炸沉它,這跡象可不能被當成把柄。”披風男扛著炸藥悶聲補充說,此時的他看上去和Joker一樣不安,就差有一把刀架著他脖子上了。

一額,不好意思?”我看著他們立馬扭頭就走的急忙樣很是不理解。“你們現在就要炸?現在?”我皺著眉頭說道。

“老天,你沒注意嗎?這艘該死的破船沒拋錨!”披風男回過頭來解釋說。

“在這般艦漢被中灘前,它必須現在就沉在這兒.“joker無奈地再次跳下了船沿,利用繩索吊掛在了艦船右舷的一處撞擊口旁。他們這回打算炸開右舷,讓船艙進水自沉。

海面風浪仍舊很大,銀白色的大浪花甚至都快能拍上甲板。要不是議會特工及時破壞了動力,這會船都要開進淺海了,一旦在淺海爆破,就很難處理痕跡,也容易打撈,或許還會有擱淺的可能性。

但這與我無關,我關心個屁的痕跡,再怎麼鬧也只不過是別人在忙活。而我只想要船裡的食物,那一批食物我甚至沒法一個人搬走,鬼知道這些食物能夠我們撐多久。一個月?兩個月?我不知道,反正它們一會就得沉入大海,然而我卻啥也沒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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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披風男也繫好索降繩時,我只好簡簡單單收拾甲板上的武器和彈藥。比如那挺重機槍,我也僅是扯走了上邊那一箱彈鏈,其他的就只是撥彈匣之類的,這些制式槍彈可不會在城市區裡隨意找到,現在要貪就只能貪這種東西了。很可惜對吧?那確實很可惜。

等到議會幹員再次上到甲板的時候,我就已經回到了巡艇上。雖然不至於空手而歸,但這次行動如同海盜洗動一艘蓋倫帆船,結果就僅僅是為了搶一瓶紅酒而已。不得不說,這讓我覺得自己很愚笨,本來民用船隻去硬打舊軍艦就不是什麼正常人能幹得出來的行為,而能真的打下來也就算了,還有人撈不到這裡頭的好處,這才是我鬱悶的主要原因。

船沉就沉了,可我想要的東西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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