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子彈第九十五章 疏通海面3
很快，我聽到了炮聲。
大概是過了一分鐘後，軍艦捕捉到了所
joker駕駛的船隻，但卻沒有直接開火。也許是給了警告，又或著艦上的火炮沒有準備好，直到Joker 離軍艦僅有四百米的時候，軍艦才肯反應過來。可惜的是，炮聲並不是軍艦上的火炮打響的，而是joker的先發制人。
準確來說，joker使用了一發肩扛式火箭筒，緊接著，託著尾煙的火箭彈就打中了舊軍艦的艦首火炮。爆炸所產生的黑煙連我不用望遠鏡都能看到，這一擊首發命中著實打得精采。
然後，舊軍艦便開始朝著舊漁船反撲火力。
我看到舊軍艦甲板上亮起了四個火光，接著才是模糊的艦船火炮聲。那四發炮彈一下子全砸在了舊漁船附近，並濺起了巨大的浪花和濃煙。不用說，joker肯定提前棄了船，而那漁船也在轟擊中被炸成兩截。這一輪齊射著實誇張
後，披風男打響了信號彈，意示要我出發。我急忙開動巡邏艇，一個勁衝往Joker的棄船地點。與此同時，披風男也將有炸藥的船調正了對準舊軍艦的方向，開足馬力，他也跟著棄了船。
正當我忙著救下joker的時候，自爆剛好撞向了舊軍艦，這一撞竟撞出了一個直徑差不多一個人高的小坑。爆使得舊軍艦上的士兵忙得花開，我可以看到有些土兵還拿著槍朝著我們開槍呢？這個破洞雖沒讓船隻受太大損傷，但如果沒有損管，遇上風浪也會讓艦一側進水。
我趕忙把Joker和披風男從海里撈了上來，他們的體重簡直重得要命。結果一上船，Joker和披風男便吩咐我調整方向，把船繞著舊軍艦開一圈。接著，他們兩個就會去控制火炮反擊。
由於巡邏艇上都是近距離的武器較多，我只能冒險再把船開近到大約四百米左右的距離。另一方面，舊軍艦的火炮還沒有反應過來，雖然都是小火炮為主，但它重新裝填的速度可比我想象中要快得多。
“轟隆”一聲詞響，我聽到了軍艦上的火炮開始反撲的聲音。緊接著，一枚炮彈便砸到了巡邏艇附近的海面上，嚇得我驚慌失措了起來，立馬開足馬繞到了軍艦的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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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舊軍艦嚴格上說並不能稱之為軍艦，它是上個世紀用來驅逐走私海盜或近岸巡邏的艦艇，如今已經退役。所以，艦上的火炮都是近岸的口小口徑火炮，但仍威慢力十足。
“炮擊！”我一邊駕船一邊大喊道。
這次的襲擊來得很是突然，就好像地板裂開了一個口子似的，一個爆炸猛地迸發在了我的右側。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們被火炮擊中，炮彈一下子打中了位於船殼右側的反應裝甲上，剛剛的雙重爆炸就是反應裝甲定向爆破衝擊掉炮彈而產生的。
我險些失足摔倒在地，等第一輪舊軍艦炮擊過後，我立馬催促joker他們還手，再等到第二輪，說不定鋼板裝甲就撐不住了。
“我們等不到下次炮擊了！”我扭過頭，驚恐地對Joker說。
話落，Joker便計算好了迫擊炮的大致軌跡，我看到他蹲在迫擊炮的旁邊，現在正是迫擊炮攻擊的時刻。“咚”地一聲問響，迫擊炮被擊發，一顆炮彈竄上了天空，隨即便劃出一個倒“v”型軌跡從天而墜。
在迫擊炮彈下墜的同時，按風男也開始了攻擊。他打起了船尾的火箭筒，正在依次瞄準目標發射著。我將船繞了個大彎，即從舊軍艦的左側開到了右側，恰好Joker和披風男攻擊的地方也是甲板上的裝置，我這麼做也是給他們提供一個較好的視野。
接下來，迫擊炮炮彈和火箭彈同時擊中了舊軍艦的甲板後方，我看到炮彈墜下，猛地砸在了舊軍艦後甲板上，那邊佈置著不少火，在一陣爆炸震響中化為了碎片和濃煙
火箭彈則較後擊中了後甲板上的火炮，這傷害性雖不如迫擊炮來得好，但它擊中的是裝填速度較快的小口徑火炮，等到爆炸過後，後甲板才正式算得上一片混亂。
“保持這個節速，小子！我們目前的準頭很不錯”，披風男把打光彈藥的發射筒丟掉，現在正一邊使用榴彈發射器一邊和我說話。可我現在仍舊驚恐萬分，以至於頭皮發麻，雙腳打抖。
於是我又繞了半圈，把船的左側船殼暴露給舊軍艦的前甲板。我還看到上邊有人在使用重機槍掃射，子彈稀里嘩啦地敲打在船裝甲上，讓我更加恐慌。
不過還好，披風男替我狠狠教訓了他們。
“他們還有多少？”我大聲問。
“估計不多，這些士兵開始擔憂起自己的處境了，繼續壓制就好。”Joker那冷冰冰的話語隨著寒冷的狂風一併傳來，這時舊軍艦仍在開火，但已經失去了誰頭。
我猜可能是披風男使用的榴彈給舊軍艦上的裝置造成了影響，有幾個小口徑火炮甚至都不開火了。接著，他們那群試圖挽回局面而跑上甲板的士兵便開始向我們集火，什麼輕重機槍都用上了。子彈有些許敲打在巡邏艇上，還有的甚至形成了彈跳。
不過還好，靠著鋼裝甲和強化玻璃，子彈對船競造成的影響微乎其微。再有，巡邏艇那快速的機動性也讓很多子彈失了準頭。我看到有不少彈頭跟在艇的尾部，並依次掃成一條短暫的波浪直線。
子彈可以不要錢，但人不能不要命。
於是，在榴彈發射器的清掃下，舊軍艦的甲板平臺上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很多冒死用槍掃射的士兵都被低速榴彈給打退了回去，甚至有的還被震下了海，原本一堆人聚集在一起的甲板平臺現在全是鮮血和腸子。
"RPG！低頭！”我看到一枚肩扛式導彈冒著火光襲來，便大叫著一邊壓低身子。而joker他們也應聲壓下了身子，躲到了一邊。
“轟”地一聲巨響炸起，這時我才意識到艇的左側被擊中，
同時還伴隨著劇烈的震動，讓我再一次倒在了駕駛室的木地板上。等再扶著護欄起身時，我才發現剛剛那枚RPG擊中了爆炸反應裝甲，還順帶著把棚欄裝甲一起炸彎了。這次失誤可真是有夠多誇張的。
“側面裝甲快堅持不住了！”披風男提醒我：“我們得登船。”
“什麼？現在？”我把船穩住，接著緩在了低航速上。
“上船我們才有勝算。”Joker說。
然後，我將船隻緊貼著舊軍艦，好讓上方的火力避開我們。“什麼時候回來？”我隨口提了一句。
“只要你想走隨時可以走。”披風男順手拔出了他的刀說道，隨後便一躍跳上了艦甲板平臺。他的跳躍能力是如此誇張，我看到他直接跳過了生鏽的焊接船殼，一躍來到了船甲板上。
“他殺光士兵的時候，你再登船吧？如何？”我對Joker說。
“我要去問船長一些事情。”他冷冷地回答道，接著他也跟著一躍跳到了舊軍艦的前甲板上。
此時此刻，這艘船上就只剩下我一個人。彷彿之前熱熱鬧鬧的接舷戰就只是鋪墊而已，我一個人能幹些什麼呢？現在除了等待，就只剩下了片刻的安靜。
“好吧…”我鬆開駕駛舵，嘆了口氣。在聽著甲板上士兵的嘶喊聲以及槍火聲之中，似乎呆在巡邏艇上也沒有太大意義。在北方寒風的呼嘯聲之中，我開始抓著七首，望著漸涼的大海發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