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不是女扮男裝嗎69、69
崔大頭這個要求相當無理, 兩個都認為錯過了對方叫老公機會的人表情變言難盡。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謝時予知道崔大頭這是難為情導致的胡言亂語,但不能不理。
他於是附和:“哈哈哈哈,主任, 您看這樣可以嗎?”
崔大頭:“......”
不僅可以,拳頭都硬了。
有些人,天生就是來氣他的。
自從帶了謝時予這個學生, 他頭髮都多掉了幾把。
崔大頭肚子的激動喂了狗,連眼角的淚花都憋了回去。
“小子,”他惱羞成怒,“考這麼好也不跟我說,害得我因此梗了周,每每想來就氣遺憾。”
謝時予心說我說了, 但是你信麼。
不過這種話當然不能說, 說了崔大頭怒從心起,指不定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他嘻嘻笑:“我這不是想給您點驚喜麼, 就問您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崔大頭:“......”
崔大頭捂住胸口, 有謝時予這種學生,他準備點速效救心丸。
席卿見自家男朋友努力想耍寶緩和尷尬氣氛,卻把老師耍差點原地去世,有點想笑。
為了不讓高二年級失去位盡職盡責,半夜去網咖抓上網學生的年級主任,他出聲提醒:“主任,上課了。”
好像是為了配合他似的,上課的鈴聲“鐺鐺鐺”地敲響,樓道裡傳來學生們奔跑進教室的腳步聲。
崔大頭也不想再掛著淚珠子被氣了,糟心地一擺手:“成了成了,回去好好地準備決賽吧, 爭取捧個獎項回來,為我們的學校爭光。”
謝時予:“遵命,領導。”
席卿在他腰上不輕不重地掐了下,示意他快走,逼逼可能要被打。
在謝時予和席卿二人以並列第一的成績進入決賽的訊息傳開後,不僅高二年級,連高高三年級都譁然一片。
縱觀本市四所中學,省重點的中和實高、育才的火箭班,哪個不是響噹噹,只有他們銘頂,連生源都是他們挑盛的,往年這三所學校,什麼競賽聯考交流都不帶他們玩,像個被孤立遺棄的孩子。
結出來兩個大佬,不但聯考直接拿了第一第二名,甚至連競賽都碾壓他們一頭,把原本以數學競賽為長的育才壓落花流水。
只要他們不發揮失常,說不定以後市狀元也是花落他們家。
這雖然跟他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但這不耽誤他們爽啊。
全銘頂的學生,都真真切切體了把什麼叫與有榮焉。
當然最高興的還是高二9班的學生,說什麼也要他倆搞個慶功宴。
謝時予被簡陽曲寧澤一群人團團圍住,聽到慶功宴三個字,無奈扶額:“不是決賽第一,搞什麼慶功宴。”
萬決賽慘敗,丟不丟人,丟不丟雞。
曲寧澤不贊成地說:“決賽的慶功宴決賽完了開,這叫今朝有酒今朝醉。”
“就是啊,”簡陽應和,“而且老秦說了他出錢,不開白不開。”
謝時予:“......”
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吧。
曲寧澤嘿嘿一笑:“地點我都想好了,就在育才中學對面的‘翰林苑’,怎麼樣!”
這話出,其他人立刻來了興趣。
“靠,這也太損了,不過我喜歡!”
“哈哈哈,在別人的地盤上撒野慶功,我怎麼就這麼喜歡呢。”
“我也喜歡,就這樣定了吧!”
這些人並不知道衛饒和謝時予之間的小摩擦。
不過因為數學競賽的決賽名額,往年都是被育才佔去大半或者直接包圓,今年被他們拿走兩個,反超他們,那不去他們的地盤上炫耀炫耀,揚眉吐氣把。
謝時予眉心突突跳。
這曲寧澤,不愧是炮灰級反派人物,這行為,是生怕他們萬決賽失常,育才的不來嘲笑他們,事先拉波仇恨麼。
然而謝時予的意見是薄弱的。
全班人都贊成去翰林苑,甚至連崔大頭聽說他們要去翰林苑慶功,都表示要加入,並為他們又注入一筆“餐資”,供他們胡吃海喝。
眾人散去後,謝時予捂臉,對他同桌說:“按照劇情發展,我們接下來決賽慘敗,按照育才的闊氣程度,有可能會我們學校對面的狀元大酒店擺席三天三夜慶賀。”
席卿:“自信點,把有可能去掉。”
“......”
謝時予默默地拿出手機,開啟淘寶。
席卿無意瞥見他輸入三個字:骨灰盒。
席卿黑線:“做什麼?”
“在社死之前,挑個體面的罐罐。”
席卿:“......”
想得還挺遠。
不過麼......席卿挑了下眉,拿出一張數學競賽的決賽卷子,剛在第道大題上寫下“解”字,某人“呼”地一下把手機丟了。
如有彈幕,有些人的腦門上此刻一定飄過排:操操操,這都是什麼陰間玩意,嚇死爸爸了!
“怎麼不挑了?”席卿問。
明知故問。
謝時予瞪他眼,哼笑:“我樂意曝屍荒野,怎麼滴。”
“......”能把害怕說得這麼清新脫俗,也是人才。
席卿忍不住揉了下某個嘴硬之人的腦袋,低聲輕笑:“哥哥的可以分半。”
謝時予:“......”
雖然這話題很詭異嚇人,但怎麼莫名有點浪漫。
謝時予腦洞大開:“實現你中有我,我中有的骨灰交融麼。”
席卿:“......”
雖然崔大頭在兩個學生前丟了人,但這不影響他心情,他特批9班不用上晚自習,傍晚下課,眾人呼啦啦地往育才對面的翰林苑湧去。
育才和銘頂隔不太遠,兩者之間坐三站地鐵就到了,群穿著銘頂校服的學生出現在這裡,醒目極了,不少出來吃飯的育才學子都好奇地打量著這些人。
而謝時予和席卿兩個又高帥的男生,尤為醒目吸引眼球。
謝時予恨不刨個洞把自己埋了。
連席卿都有點繃不住高冷臉。
“我現在整個容,還來得及嗎?”謝時予問自家男朋友。
席卿:“毀容更直接。”
謝時予:“......”
頭可斷血可流,帥氣外表不能丟。
他還是選個好看的骨灰盒,了百了吧。
***
衛饒想了天,都沒想通自己怎麼沒進入決賽。
而且他這次只考了75分。
雖然壓軸題的最後一問沒算出來,但他有自信其他題目都全對,他問過了進入決賽那個女生,她的壓軸題最後一問也沒做,憑什麼她進了,他沒進。
那個銘頂的學生,明明睡了將近個小時,怎麼可能可以拿接近滿分的分數!
要麼就是他的分算錯了,要麼就是賽事組內定!
衛饒不是個包子性格,立刻找到老師。
雖然衛饒確實是他們競賽班中表現最好的學生,他的落選也讓老師也大為疑惑,但老師知道老師賽事方搞錯的可能性不大,而且這個競賽每年都辦,內定的可能性也不大。
她沉吟片刻,問:“那你想要什麼結?”
“要麼我看答卷,要麼就給個能說服我的說法,不然我就向教育局投訴他們搞內幕。”
“......”老師知道衛饒這性格,不讓他死心是不善罷甘休的,點頭說,“行,我跟賽事方溝通下。”
歷年都是只公佈成績,不公佈答卷,就跟高考樣,但是有學生不服來查試卷的情況並不是第次發生,很爽快地就把前五的答卷並衛饒的試卷掃描件發了老師。
老師把衛饒直接叫道辦公室,讓他自己起來看。
“先看這份。”衛饒指了指標注“謝時予”三個字的資料夾。
老師依言用滑鼠點開,差點被掃描件上密密麻麻的字醜瞎眼。
這字醜......賽事組閱卷的老師們辛苦了。
賽事組有發標準答案他們,老師實在被這字搞心態崩裂,把答案列印出來,讓衛饒自己對。
衛饒越對,原本就黑的臉色越發黑。
謝時予的字雖醜,但他的答卷就是一份標準答案,除了被扣四分那個小細節,根本揪不出任何錯誤。
而且,看完標準答案,他也知道自己的扣分點了,除了最後一問的15分,還有幾何題,他的輔助線畫錯了......
要不是他自信前面全對,直在糾結最後一問,回過去檢查一下,不可能發現不了這種低階錯誤。
衛饒差點心態炸裂。
想想那所謂的花瓶,他睡了將近個小時,結還能碾壓他,這比他沒進決賽還令人難受。
他渾渾噩噩地回到教室,剛坐下,就聽到班上的同學在議論著今天的熱鬧事。
“我剛剛去翰林苑吃飯,好傢伙,們猜我看見了誰?”
“猜妹,快說!”
“咳,我說,我說,我看到了銘頂夥學生在那裡聚餐,把翰林苑樓都擠滿了。”
衛饒現在就聽不銘頂兩個字,心裡忍不住咯噔聲。
“切,我以為真有什麼大八卦呢。”
“人家那窮鄉僻壤的沒地方吃飯,來我們門口開開眼界,還當談資了。”
“散了散了,浪費我感情。”
“不是不是,”曝八卦的同學急忙解釋,“我本來也沒在意,但我聽了耳朵,他們在搞慶功宴,數學競賽的。”
眾人:“......”
這就很他媽囂張了。
立刻有女生問:“是不是有兩個高帥的大帥比,個冷著張臉,另一個笑起來很好看的。”
“對,對,就是他們!”
“原來是他們,天吶,不要告訴我他們就是第進決賽的兩人?”
“恭喜猜對了。”
“他們不就拿了兩個決賽名額嗎?在我們的地盤上來開慶功宴,這也太狂了吧?”
“就是,搞我們沒拿過樣,小人得志!”
“這學校的人噁心到我了,好感全無,操。”
教室裡的人一下都十分憤慨,不過在場不少人去了數學競賽,和謝時予個考場的人也有。
有個長得挺好看的女生不陰不陽地說:“誰讓我們學校的人挑釁人家在先呢,人家受了氣,用實力證明了自己的能力,來打臉不很正常麼。”
說著,她瞥了衛饒眼。
班上的人都瞭解衛饒,加上剛剛他們說那兩個進入決賽的學生長得很帥,眾人一下就把兩者之間的矛盾串聯起來了。
“呵呵,這樣啊,懂了。”
“散了散了,人家愛擺哪裡擺哪裡,換我我也囂張。”
“就是,反正臉疼的不是我。”
“哎呀,我臉疼,原來是蟲子咬的啊,那沒事了,不是人扇的就好。”
衛饒:“......”
衛饒只感覺臉上火辣辣地疼,比被人當面扇了巴掌還難受。
***
謝時予和席卿被同學以恭賀第一和預祝決賽取好成績的名義,灌了肚子的飲料。
從翰林苑出來,謝時予感覺自己走著路都能聽到肚子裡的水“咕嚕咕嚕”響。
“我好撐,”謝時予有氣無力地趴在席卿的肩膀上,說,“跟懷孕了似的。”
“......”這是什麼破比喻。
席卿抻直身體讓他靠舒服點,低聲說:“我搞不出全是水的孩子。”
謝時予痴痴笑:“沒說是你的。”
席卿:“那是誰的?我保證他留口氣。”
謝時予:“......”
好兇殘哦。
其他同學也陸陸續續出來了,有的打車回去,有的坐地鐵,兩個老師已經提前走了。
陳峰拿著手機,邊打車邊問:“學神,要跟我們一起打輛車吧,剛好四個人。”
席卿看了眼樹袋熊樣掛他身上的某人,說:“我晚點回去。”
陳峰頓時懂了,到了狗男男強行塞我狗糧的環節。
謝時予和席卿打算走走消食。
育才的學生都在上晚自習,這裡街道片安靜,暖色的燈光從林立的店鋪和別人家裡照出來,襯得夜色靜謐。
謝時予手勾在席卿的肩膀上,唉聲嘆氣地說:“怎麼辦,還是想聽你叫老公。”
席卿:“......有多想?”
謝時予:“特別想!”
席卿笑了下,拉著謝時予的手,把他帶入了片路燈找不到的陰影處,接著微微低下頭,親吻住謝時予。
經過半年多的鍛鍊,學神的吻技大概已經進化到用舌頭可以櫻桃梗打結的地步了,而某些人還是那麼沒出息,熟悉溫熱的氣息籠罩過來,不多時他就腿軟發軟,眼尾泛紅了。
謝時予不知道他就想聽席卿叫個老公,劇情就能發展到對方把他拉入小巷子親密。
更鬱悶的是,由於長時間搞地下情,沒時間沒條件,某些地方得不到排解,就這麼個綿長溫柔的吻,就勾起了大腦皮層對於某些事情的記憶。
小小謝十分積極號召響應,立刻精神抖擻。
正在謝時予有點不好意思時,耳垂被席卿叼住了。
男朋友溫熱的氣息撲在他耳廓,酥酥麻麻。
小小謝頓時更精神了。
就在他想推開席卿降降火時,聽到席卿低低的聲音在耳機響起:“老公。”
謝時予渾身一顫。
“老公。”席卿又叫了遍,平時清冷的聲線此刻低沉暗啞,撩人心絃。
謝時予猛地攥住席卿的手,把他往外拉。
“怎麼?”席卿被他拉個趔趄,問。
謝時予:“忍不了了,開房去。”
“......”席卿好笑地揉了下他的腦袋,“成年了麼就開房。”
而且現在叫他老公是哄他開心,到了床上,誰叫老公就不好說了。
嗯,其實他也挺想聽的。
這刻,兩人各懷心思,但心聲都是:快點成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