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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但是真實世界

184-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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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但是真實世界184-話語權

提瓦特目前的主線,其實可以簡單的概括為,冰之女皇有了某種想法,愚人眾知道了某種未來。

顯然,這是很糟糕的未來。

於是至冬舉國之力投入到了對抗這種未來的佈置和安排之中。

而其他的國家什麼都不知道。

理論上說這種時候至冬應該稍微坦誠一些,但考慮到······考慮到各方各面的原因,至冬什麼都不說,只是自己行動。

顯然他們只相信自己,不想和剩下的一群廢柴聯合。

矛盾就這樣產生了。

雖然你嘴上說什麼災厄什麼未來,但我是聽不懂也不知道的。

我只是看到了,你在我的國家為所欲為,那我肯定是要幹你的嗷。

緊接著熒就出現了,她也是這麼看待愚人眾的行動的,尤其是羅莎琳和達達利亞兩個人,直接就耗光了熒對愚人眾的所有期待。

這兩個人一個當場掏了溫迪的心,另一個直接在璃月港喚醒了魔神。

而她先是獲得了溫迪和琴的幫助,隨後又得到了七星和老爺子的支援,她的立場自然就有了偏向。

這倒也不全是愚人眾的問題——他們的計劃天然和琴、七星這樣的人有衝突,那麼相應的,得到了她們支援的熒,自然就只能夠看到愚人眾最為兇殘的一面。

反過來說,如果她靠近愚人眾的立場,自然也會被七星當作敵人。

這是種子萌生的果實,因為熒需要尋找七神,所以她天然靠近了依附於七神的琴和凝光,自然也就和愚人眾背道而馳。

此刻她帶著內心的成見,認為愚人眾也許有苦衷,但行動手段如此粗劣,實在和她不是一路人。

既然不是一路人,你有沒有苦衷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就是得正面幹你,你想做什麼我都要阻攔,你想得到什麼我就是要提前拿走。

所以熒就這麼自然而然地接受了來自愚人眾對立面的委託,每一次都把幹碎愚人眾的計劃當作自己的使命。

也許愚人眾有苦衷,但熒並不是什麼聖人,並不會體諒每一個人的困難。

“事情還是有點麻煩的。”姜青揉了揉眉心,“你應該也知道,愚人眾奪取神之心,其實是為了應對某種麻煩吧?”

“知道啊。”夜蘭點了點頭,“但這和我破壞他們的計劃沒什麼關係。”

“他們做的事情,不光是奪取神之心而已。”

“你還記得知易的事情嗎。”

天叔的愛徒知易,因為某種原因選擇了和愚人眾合作,並且毒殺自己的授業恩師,以求能夠更進一步,成為天樞星。

“記得。”姜青已經知道了答桉。

“你看,他們先做了這樣的事情,我肯定是要回擊的吧?”夜蘭的話語平靜,“而我回擊了,愚人眾不會覺得這是一件事情的結束,只會認為是另外一場爭鬥的開始。”

“於是他們會加大投入,繼續做這些事情。”

然後我這邊繼續回擊。

嚴格說這是正常情況。

塵世七國,但能當老大的只有一個。

為了當老大,大家之間彼此爭鬥不息,實在是一種常態。

這個世界之所以能夠維持如此程度的平和,近乎沒有局部戰爭,七國之間只有這種滲透類的爭鬥,而不是像春秋戰國一樣打的你死我活,當然不是因為這裡的人道德水平高到對於爭鬥、侵略和掠奪毫無興趣。

只是因為所有人都清楚,維繫一個國家的關鍵既非人民,也不是七星、西風騎士團這樣的組織,而是神。

神明沒有發動戰爭的心思,任何的野心家都只能夠忍耐。

就人善被人欺這一點,其實神明也不是沒有弱點。

她們太善良了,也對人們有太多的容忍和愛護。

但她們的優點更多,所以缺點也就無關緊要了。

維繫絕對統治的力量,以及對信仰的無所謂。

魔神的力量來自於自我,七執政的力量部分來自於神之心。

但目前的三個神,沒有一個把神之心的力量放在心上,自然的,神之心的限制對她們而言等同於沒有。

對神之心無所求,也就意味著她們隨時可以脫身,或者乾脆像是雷電將軍一樣,把一整個局面給掀翻,按照自己的心思重新佈局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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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而言之,人們唯一限制神明的辦法,就是祈禱她們足夠仁善。

可如果她們興之所至要隨便發揮···就好像將軍突然的眼狩令和鎖國令一樣,他們除了接受,別無任何辦法。

“你說七國有機會能夠統一麼?”

姜青突然問道。

夜蘭先是一愣,隨後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個問題······除非七神全部消失了。”

然後就是一場漫長的戰爭,戰爭會消磨七國之間意識形態領域的不同,最後勝利者在斷壁殘垣上重新建立新的國度。

姜青也很支援這個想法。

“滅國戰爭的必要前提,就是一群勢力之中,至多只有一方擁有輕易毀滅敵人的武器。”

“一旦有兩方同時具備這種武器,那麼就會形成僵持和分化的局面。”

“如果是三方,那麼僵持就會更加穩固。”

神明就是這種可以單方面摧毀,並且無法被防禦的武器。

所以她們得首先出局,留下人類自己來主導大局。

七國的國力各有差別,但除了開了掛遲早要被封號的至冬以外,剩下的國家強弱都在可控範圍之內。

比如璃月能夠擊敗稻妻,可也絕對不會是無傷輕取,必然要在戰爭的過程之中支付某種代價。

但這就是戰爭的前置條件。

如果雙方都具備毀滅對方的能力,那麼反而是很難打起來的。

人類的歷史證明了,用於毀滅和征服的刀劍,是維繫和平的唯一手段。

甘雨沒什麼興趣。

土地這種東西,雖然不一定會用,但絕對沒有夠用的說法。

不過對於仙人而言,凡人間爭奪的利益,其實對他們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因為利益無關,所以才有冷眼旁觀的心思。

此外···

“帝君她是不會突然消失的。”唯獨在這點,甘雨十分堅定,“她一定會繼續陪同璃月走下去。”

姜青和夜蘭對視一眼,跳過了這個話題。

神明的更迭並不是什麼秘密。

如果其他的執政會死,摩拉克斯也不會是例外。

但這就是另外的問題了。

他們尊重摩拉克斯,這基於對方數千年來對璃月的培養和寬宏仁善。

而甘雨的信仰就是摩拉克斯,她不接受其餘的評判。

姜青也不覺得自己有資格評價一位神明,所以他很輕鬆地跳過了這個問題。

閒暇時的討論並不影響大家的心情。

夜蘭並沒有繼續推行下去的意思。

以收穫來說,今天一天的工作和收穫已經足夠了。

他們倒也還能堅持,但千巖軍在層巖巨淵這種環境之中行動,也是破耗體力。

基本上,今天的行動可以告一段落了。

······

姜青等人踏上了返回營地的道路,但熒還繼續行走在路上。

分別之後,她很快便趕上了戴因斯雷布的蹤影。

在另外的一處山洞之中,她看到了同樣虛弱地走向生命盡頭的丘丘人。

“它們還需要多長時間?”

“千巖軍正在四處搜查,他們應該是不會對這些丘丘人留手的。”

熒的問題讓戴因陷入了沉默。

“即使是盡頭的死亡,也需要一點時間才能夠到來······”戴因沉聲說道,“這點時間,恐怕千巖軍已經要殺過來了。”

“欸!”

派蒙眨了眨眼睛,突然意識到了這件事情意味著什麼。

無論真相如何,千巖軍都不會對丘丘人留手。

哪怕他們曾經是坎瑞亞人,哪怕它們眼下瀕臨死亡。

但所有的這些,都不是兵士留手的理由。

派蒙的詫異源於同情,她希望這些丘丘人能夠安穩地死去,不過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她有心求助,卻發現無論是熒還是戴因,大概都做不到這種事情。

“那你可以告戒哈夫丹帶著黑蛇騎士退開了。”熒歪了歪頭,“如果它們想要保護丘丘人,就必然要和千巖軍交手,大概【黑蛇眾】的編號,就要到此為止了。”

甘雨和魈也許已經知道了內情,但如果他們看到了黑蛇眾和千巖軍有衝突,他們一定會選擇消滅黑蛇眾。

內情或者說苦衷,對他們而言沒什麼用處。

如今的璃月港情況頗為複雜,處在一個神治剛剛消弭,人治更迭前進的時代。

作為仙眾,他們的地位確實有些尷尬。

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們的立場,在外人和千巖軍之間,他們是一定會選擇幫助千巖軍的。

黑蛇騎士,也一定會選擇庇護丘丘人。

一旦發生衝突,哈夫丹肯定拗不過魈,那黑蛇騎士就到此為止了。

“這些丘丘人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黑蛇騎士未必會選擇搬運它們。”戴因神色有些複雜,“想必它們還是希望坎瑞亞的子民安靜地迎接自己的死亡。”

“你希望的和正在發生的,永遠都未必相同。”熒若有所指,“反正你們的拳頭肯定沒有千巖軍硬,就不要和他們談什麼你們希望了。”

就這方面而言,弱者沒有希望。

“我勸阻不了他們。”戴因搖了搖頭,“哈夫丹保持理智,我能夠和他交流。”

“但普通的黑蛇騎士,已經不是我能夠交流溝通的物種了。”

交流溝通這種事情,起碼得保持最基礎的智慧程度。

深淵法師能夠驅使丘丘人,深淵法師固然有特殊的能力,但丘丘人實際上也是擁有智慧的物種。

而且丘丘人的智力等級其實不低,它們會製作工具,修建營帳,儲存糧食,甚至還能驅動元素力·······其實很強了。

但黑蛇騎士不行,宮廷衛隊的精英所變成的魔物,聽上去格調很高,實際上支撐它們行動的是執念。

哈夫丹顯然是黑蛇騎士之中的領袖,他能夠指揮這些黑蛇騎士。

他所保持的理智,也是戴因能夠和他交流的關鍵。

普通的黑蛇騎士,顯然沒有這種機遇。

和它們說馬上就有人要搜查到這裡了,你們帶著丘丘人撤退,基本上是對牛彈琴。

即使它們能夠聽懂,恐怕也未必願意帶著丘丘人撤離。

這種事情還是要看人的。

熒自己是覺得理智一點,它們要儘快熘,但對於黑蛇眾而言,百年前它們只能夠看著坎瑞亞覆滅,百年後一群變成魔物的坎瑞亞人瀕死時連死亡都不得安寧,還要帶著它們逃走·······做不到。

保有理智的情況下,哪怕結局是全軍覆沒,恐怕黑蛇騎士也未必願意撤退。

更何況,它們只剩下了執念。

理智做出的是合理的選擇,但合理的不一定正確,也不一定能夠讓人滿意。

熒兩手一攤。

那就沒辦法了。

既然你們覺得身死才是最好的選擇,那就這樣吧。

問題的解決有兩條路,要麼黑蛇騎士退讓,要麼千巖軍退讓。

如果願意和七星進行交易,熒應該是能夠說動甘雨和夜蘭,讓千巖軍等待一段時間的。

熒到不介意虧欠債務,反正她自信肯定是能夠還上的。

行吧···誰讓老哥是教團的老大,就當給空收拾尾巴了。

少女翻了個白眼,內心下了決定。

這個謎語人老哥,只會給她製造麻煩,自己還得體諒他,給他收拾爛攤子。

從丘丘人的身旁走過,這座山洞之中只剩下了最後的東西。

“和你頭上的花好像呢。”派蒙的視線在熒的金髮間遊弋。

“【因提瓦特】,坎瑞亞的國花。”戴因的神色複雜,“過去這種花盛放在坎瑞亞大地的每一個角落,現在坎瑞亞已經成為了過去。”

“花朵在盛放時如若被人摘下,帶離坎瑞亞的土地,花瓣便不在生長,而且變得十分堅硬。”

“直到回到故土上,花瓣才重新變得柔軟,最後泯於塵土······”

很浪漫的花朵。

這是熒的第一想法。

“離開了故鄉就會變得堅硬,回到故鄉重新變得柔軟,然後迴歸大地。”

熒伸手摘下了頭上的花朵,“這種話,自我甦醒時便戴在我的頭上。”

可她的腦海中,唯一關於坎瑞亞的記憶,就只是一片廢墟而已。

她是被臨時喚醒的,然後空就要帶著她離開,最後就是被截停,留在提瓦特大陸。

這麼說來,唯一有能力而且有可能做這種事情的······是空?

“行吧,這樣就更加拒絕不了了。”她嘆了一口氣,順手揉了揉派蒙的臉頰,“這些丘丘人,我會和甘雨她們說的。”

即使是朋友,但如果求人辦事,也還是要付出代價。

不過,既然世事如此巧合,倒也不介意這一點人情債務了。

她伸手捧起了擺放在地上的那一朵【因提瓦特】,然後突然間陷入了愣仲。

派蒙不想驚歎了。

她下意識地接受了意外的發生,然後漂浮到了熒的面前,盯著熒的童孔。

只是一瞬間而已,她整個人就好像突然間被人抽走了意識。

“這種情況,我們是不是見過?”

派蒙稍做回憶,然後看向了戴因。

和熒有關的事情,她的記憶力還是很不錯的。

“雙子之間的聯絡。”戴因點了點頭。

真離譜啊。

上一次是蒲公英,蒲公英的旁邊有遺蹟守衛的腳印,於是大家上前檢視。

結果熒也是碰了一下,就直接失去了意識。

這一次居然是相同的劇本。

“那就等等吧,”派蒙已經接受了意外的發生,“這麼說來,一會就應該能夠回過神來了。”

她倒也不擔心熒出問題。

雖然魈這會是守在了倒懸城市裡,但這裡也不算什麼隱蔽的角落。

只要出現問題,以魈的能力,瞬息就可以抵達。

安全都有保障了,也就不必擔心太多了。

和上一次的情況確實相似,因為一朵花,熒看到了過去的影像,然後影像結束,她恢復清醒。

等到熒從短暫的過去之中回過神來,派蒙已經坐在戴因的對面,等著從對方的手中接過烤魚了。

這裡有丘丘人儲藏的食物,它們的食譜很廣泛,有人類接受不了的,也有人類能夠接受的。

出乎預料,戴因的手藝很不錯,一看就是那種長期在野外旅行磨礪出來的。

熒的手藝,也是這麼磨練出來的。

“咦,你醒啦!”派蒙的視線,烤魚和熒是重合的。

她盯著烤魚,也是在看著熒。

“醒啦醒啦。”熒快步上前,奪走了派蒙手裡的烤魚,“我先來補充體力。”

派蒙雙手託腮,也不和熒爭搶。

每一次的餐費都是熒出的摩拉,倒也不必在乎一條烤魚。

“所以,這一次你又看到什麼了?”

派蒙帶著好奇。

“你們都知道了?”

熒微微一愣。

不是,這種藉助花朵看到空的發展,連我自己都搞不明白,怎麼你們好像都已經知道了?

“你上一次碰到了蒲公英都能夠看到空的虛影,”派蒙嘆氣,“這一次的坎瑞亞國花,怎麼想都比蒲公英更加特殊吧。”

雖然都是猜測。

但看熒的反應,顯然是猜對了。

“他要復國。”熒沉默了一下,“七神組建的國家有些特殊,不過坎瑞亞這種無神的國家,組成主體自然是坎瑞亞人。”

塵世七國的核心是七神,因為就歷史來說,七國永遠對神明有所求,而神明卻只是單方面的付出。

當然,人們回饋了諸如信仰之類,對溫迪、鍾離她們完全沒什麼實際意義,全都是象徵價值的東西。

從供需的角度來說,塵世七國的核心只能是七神,而不是民眾。

而坎瑞亞自稱無神的國度,且這個國家已經被平推過一遍了,只有少部分坎瑞亞的遺民活了下來。

認真說歷經五百年的時間,正經人誰還會想著什麼坎瑞亞啊。

這不跟慕容復要在北宋復十六國時期的大燕一樣離譜麼?

但離譜歸離譜,有些人經受的教育就是這麼培養的。

他們生來就被教育要做這件事情,哪怕其他人覺得腦袋有病,他們自己還是得走在這條路上。

這是人生觀和價值觀的問題。

熒怎麼都不覺得,自己的哥哥會對坎瑞亞抱有這種程度的信念——這個國家覆滅了,我要復國。

她是很難理解空的想法,但沒辦法,空這麼想,她當然也不至於直接否認兄長的理念。

“坎瑞亞的子民······原來如此,他們的目的是為了驅散詛咒,讓丘丘人重新變回坎瑞亞人。”

戴因意外的能夠理解。

熒有些詫異地看著戴因。

她都理解不了,只是因為他是空,所以選擇了接受。

戴因斯雷布居然能夠理解。

“荒謬的手段。”

知道了一個人行事的目的,自然也就明白他的某些選擇究竟有何深意。

“詛咒是不可能驅逐了,以這些丘丘人的現狀,強行驅散詛咒,等同於剝奪它們的生命。”

詛咒已經和它們的生命融合在了一起···事實上,壓制詛咒也是在壓制它們的生命活力,只是詛咒帶來的痛苦遠超過生命力被壓制的痛苦,所以外在的表現形式反而是輕鬆了許多。

在痛苦和痛苦之間,它們只是選擇了一個稍微輕鬆一些的痛苦。

而如果是驅散詛咒,這不是把命一塊帶走了麼?

熒揉了揉兩側的耳垂。

你看,無能為力的時候永遠要面對見鬼的兩條道路。

她可以幫助空,讓空按照自己的說辭嘗試一番。

或者幫助戴因斯雷布,阻止教團的嘗試。

這其中的關竅不在她,而在於戴因和教團之間,誰掌握了詛咒的最高發言權。

戴因堅稱詛咒無法祛除,但教團的科技力顯然也是不好估算的······萬一教團掌握了更高的解釋權,那自己幫助戴因,就等同於背刺空。

同時,這些有機會解脫,重獲新生的丘丘人,也失去了變回人類的機會。

反過來,如果戴因掌握了詛咒的最高解釋權,他說驅散不了,那就是驅散不了。

這麼一來,教團的嘗試就是在殺死這些丘丘人。

問題是熒壓根不知道誰才是擁有最高解釋權的人。

詛咒這種東西,她也是從戴因斯雷布口中獲得的訊息。

雙方無論誰掌握了解釋權,反正不可能是她這個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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