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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大妖

第847章:盜取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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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大妖第847章:盜取力量

對方提醒了他一件事,或許,他還有翻盤的機會,不為勝利,只為殺掉海皇,根絕海族。

“既然妖圖永生不滅,不可抵擋,那我又何必抵擋?”

陸舟咬牙,在神識即將被控制之際開始描摹妖圖。

自打知道妖圖的危險以來,所有人都想著脫離,對抗,逃脫被妖圖操控的這種提線木偶般的日子,徹底遠離危險。

以至於陸舟也下意識地想要擺脫,想要抗爭。

然而所有人都失敗了,妖圖之所以能夠不敗,一方面的確是因為它的強大,而另一方面,打從一開始,宿主就處於絕對不利的地位。

不管宿主何等驚才絕豔,何等強大,他所得到的東西中,最珍貴的都被妖圖汲取走了。

比如妖獸的妖源,表面看來,妖圖得到的是妖源之氣,反饋給宿主的也是妖源之氣。

可如果從天妖的角度來看,妖圖得到的是每一種妖獸本源力量,可以認作是骨子裡強大的密碼,類似於天壁上的紋路一樣。

而反饋的只是普通的妖源而已,其差距之大,以雞蛋為例,妖圖得到的是蛋清和蛋黃,而陸舟他們這些宿主得到只是蛋殼。

宿主是在為妖圖的主人打工,宿主弱小,固然無法與妖圖抗爭,可宿主變強,妖圖得到的相應會更多,還是無法與之抗衡。

於是,宿主想要戰勝妖圖就成為了一個無解的悖論,永無可能。

既然抗爭無用,那只有反其道行之。

現在,陸舟要反過來利用妖圖。

日夜不離數年,無數次的動用,陸舟對妖圖的印象極深,描摹起來速度極快,當他不再對抗妖圖,當他開始描摹妖圖時,真正的妖圖對他的壓制出現了一絲遲滯。

如果,妖圖只有一個,其主人時刻監視,那陸舟不會有任何機會,這一絲遲滯也不會出現,可妖圖有很多,妖圖主人的敵人也有很多,而且個個強大無比。

妖圖的主人不可能時刻監視所有的宿主,只會隔段時間看一次,而大多數時候,妖圖只像是一個自我運作的程式,行為有一定的固定性。

而這,正好可以讓陸舟有機可乘。

一頁書頁飄過,一隻褐色的大龜浮現其上,這是陸舟得到妖圖後收取的第一只妖獸,第二頁書頁翻過,一隻黃色的小鳥浮現其上......。

陸舟回想著這幾年的種種,第一次得到妖圖能力,第一次獲得召喚獸幻影刀螂,第一次將異血金蟾融入體內......。

一樁樁,一幕幕,過往與妖圖的所有交集都被他回想了起來,所有妖圖收錄的妖獸也都被他重新勾勒了出來。

得到時的驚喜,長久無法獲得能力時的失望,妖圖幫他逆天戰勝對手時的意外,以及其露出猙獰時的可怖。

第一次被荒族高手的殘破神識所奪舍,之後與鵲遙老人的談判與合作,以往種種,陸舟一個沒落,全都想了起來,連同當時的感受和情緒全都捕捉到位,再以神識相融,飛速描摹。

一頁頁圖畫在他腦海中飛速成型,他沒有顯露出來,以免被海皇看到而打斷。

他需要一點點時間,表面上卻表現憤怒,以及痛苦,他似乎在妖圖中掙扎著。

海皇果然沒有著急理會,陸舟已不成威脅,他希冀活捉,拷問炎黃人的去處,他要以炎黃人的血肉培育更多的妖獸,更要當著陸舟的面滅掉炎黃。

互相滅族,這是海皇唯一的選擇。

妖圖外形初成,陸舟開始注入情感,方才的一幕幕被他重新描摹。

駱輕煙的出現,他先是驚喜,隨後擔憂,最後痛苦,無助,抓狂。

駱輕煙被海皇擊殺的每一個細節都被他在腦中描摹了出來,這種描摹需要全身心投入,那種回憶之痛,那種感同身受,重新經歷的痛幾乎讓他無法進行下去。

他的神識在嘶吼,心在滴血,精神面臨著崩潰,他想勾勒一副美好的畫面,將那個惑人,美麗的駱妖精永遠存放到長生竅中,可惜,他知道,那是假的,他要想報仇,要想為駱輕煙博得一線生機,就必須借力。

藉助妖圖之力,藉助天妖之力,藉助所有能想到,能借到的力量,他要強大,一直強大下去。

從來沒有過的決心,從來沒有過的渴求,現在的陸舟對力量的渴望就像是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對水的渴望一般。

迫切,強烈,縱使徒手掘井的困難,縱使用耳勺舀幹江河的艱辛,也難以阻擋他的瘋狂。

“妖圖的主人,我想要你死,用你製造的東西滅殺你,一千遍,一萬遍,一億遍!”

陸舟雙眼通紅,心中不斷嘶吼,一瞬間,悲傷,憤怒,絕望,無助,毀滅,惡毒,諸般情緒全都融入了妖圖寄託物中。

“我以妖圖寄託長生,不為無敵於天下,不求萬古不朽,只求有生之年能見證其主人的悲慘,祝他舉世皆敵,眾叛親離,無處容身。我相信會有那麼一天,我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千年,萬年,萬萬年,我等著他。”

陸舟心中默唸,將發自內心,最惡毒的詛咒融入寄託物中。

一瞬間,妖圖寄託物震顫,散發濃濃的惡意,無盡的死氣,而真正的妖圖卻開始劇烈顫抖了起來,它似乎感覺到了威脅。

轟隆隆~

九霄風雲動,天壁再現,一閃長生之門自天壁上垂落下來,直觸大地,紮根九泉。

大地呢喃之聲再起,彷彿要臨至地面一般。

一百零八階長生階浮現,每一階都如登天般高大。

“臺階?不必了。”

陸舟揮手,臺階盡碎,他將妖圖寄託物靠近真正的妖圖,讓兩者重合。

一瞬間,一股力量從真正的妖圖中溢散而出,被寄託物吸收,飛速壯大。

妖圖劇烈抖動起來,它感受到了威脅,可兩者已然融合,難分彼此。

“你在做什麼?”

海皇怵然吃驚,在發現長生門的瞬間立刻出手。

他的掌心紋路交織,將虛空寸寸絞碎。

“剛才,就是你這隻手打碎了她的半邊身軀。”

陸舟開口,回頭,右手手指點出,穿過碎裂的虛空點在海皇的掌心之上。

沒有任何能量波動,沒有任何驚人氣勢,就那麼簡簡單單點在其上而已。

噗~

指尖穿透海皇掌心的紋路,穿透他的手掌,從手背後透了出來。

陸舟彎指,緩緩拉動,以最直接的方式將他一半的手掌撕裂了下來。

“啊~”

海皇發出慘叫,他驚恐,震驚,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對他來說,這只是無比微弱傷勢而已,可那種痛苦卻撕裂了心肺,讓他難以忍受,更讓他吃驚的是他受傷的手掌竟然無法恢復,連帶著,他的一塊神識也被硬生生撕扯了下來。

“你可以叫的再悽慘一些,這是我聽過的最美妙的聲音。”

陸舟淡然開口,平靜,卻決絕。

察覺海皇吃了虧,天妖大魚動了,魚尾甩動,紋路密佈,它沒有攻擊陸舟,彷彿陸舟和他不是在一個世界中一般,它選擇抽擊長生之門,破壞陸舟的變強之路。

轟~

一道天塹浮現,切割在長生之門上,碩大的長生之門被吞沒,那一處徹底變成了黑色,彷彿空間缺失了一般。

陸舟淡笑,伸手搭在海皇的手腕之上,他的速度很慢,幾乎可以說與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然而海皇卻無法躲避。

咔嚓~

海皇的手腕折斷。

他撕心裂肺地大吼,驚恐萬狀,無法理解。

為什麼陸舟可以從妖圖的控制中脫身,為什麼陸舟明明沒有動用力量,卻已如此恐怖。

長生門,長生階是天師設計的,為了方便長生境高手突破而已,沒有那個表現存在,難道就不能得到反哺了嗎?

陸舟沒有理會天妖的行為,他走進海皇身邊。

“這雙腿,當個鼓槌或許不錯。”

他抬腳,一腳踩在海皇的腳趾上。

咔~

骨裂的聲音傳出,陸舟以膝蓋頂海皇的膝蓋,又是咔地一聲,對方半條腿被折了下來。

依舊是無法逃避,不可抵擋,無從恢復。

“為什麼?”海皇慘叫,大吼,質問,甚至,連他帶的天妖的反應都變慢了。

“沒讓你看到力量,力量便不存在麼?沒讓你看到死氣,你以為死氣便不會侵蝕你嗎?沒讓你看到秘境,你以為,你便不是在秘境之中嗎?”

陸舟冷笑,他感受到了力量,真正恐怖的力量,更加精微,更加奧妙。

揮手間,紋路誕生,得自於妖獸本源的烙印,每一隻妖獸最不凡之處被他隨意拿來衍化,利用。

他能在天妖眼皮子底下分割空間,對方都無法發現。

這是來自於妖圖的力量,源源不絕,驚天動地,不可揣度,相比較而言,長生門的那點反哺,可以忽略不計。

妖圖不斷反抗,不斷對陸舟發動最為猛烈的攻擊。

但真妖圖已與寄託物融為了一體,它越是動用力量,妖圖寄託物所得的力量便越多,陸舟便越強大。

咔嚓嚓~

他將妖圖提供的力量不斷注入四萬八千長生竅中,那些長生竅中沒有寄託物,可卻不妨礙吸收力量與生機。

一瞬間,四萬八千長生竅全都亮起,全都飽滿,生機之網粗壯得可怖,比之從前,粗壯,擴大了萬倍。

力量,無窮無盡的力量,陸舟的實力呈現幾何倍增,他每一秒都在經歷著蛻變。

無盡的紋路不斷印入他的頭腦,印入他每一個長生竅中,隨即,解析,融合,變得更加精微,更加奧妙。

“原來,他看不起你是有原因的,在這種力量下,海族,連螻蟻都不如。”

陸舟抬腿,又一腳踩斷海皇的另一條腿。

啊~

海皇叫聲淒厲,他彷彿頑童手中的螞蚱一般,被任意揉捏,撕扯,卻毫無辦法。

陸舟的力量,他感受不到,看不到,就好像螞蟻無法瞭解飛機一樣。

恐懼,悲哀,顛覆,各種感受湧上海皇的心頭,他驚恐萬狀,明明看到他的天妖就在不遠處,可對方卻在不斷轟擊陸舟的長生門,對他們視而不見。

當初,陸舟在紅霧中,與梅校長等人近在咫尺卻無法看到,現在,同樣的原理,落到了海皇頭上,只是與當初的紅霧不同,海皇無法破除這種空間屏障。

陸舟吸氣,在海皇碎裂的骨頭,血肉中捕捉著駱輕煙的氣息,一絲絲,一縷縷,慢慢感受,收攏。

咔~

海皇的臂膀被扯了下來。

又一聲,另一條臂膀被扯了下來。

“人說遠親不如近鄰,海族與炎黃是鄰居,我們本可守望相助,共同對抗紅霧,可你們非要滅殺我等,餵養你們的妖獸。

掌握別人的生死,踐踏別人的生命對你們來說是不是很爽?”

陸舟抬腿,掃過海皇的腰部,他整個腰部以下全都炸裂了開來,他如一個肉樁栽在地下,動彈不得。

“你.......不也一樣滅了我族人麼?裝什麼好人?”

海皇語氣依舊很硬。

“我是在你們進攻炎黃之前滅的你的族人?還是在你們全民皆兵的情況下,我還要放過他們?

駱輕煙沒殺過你們一個人,你是如何對她的?”

嘭~

海皇自脖子以下全部炸裂,只餘下了一顆腦袋。

“這顆頭顱長得多餘。”

陸舟輕拍,海皇頭顱炸開。

“陸舟,你會死在妖圖手裡,逃不掉的。”

海皇以最後的殘破神識嘶吼,隨即便要消散。

“我許你消散了嗎?”

陸舟探手,陰陽魚浮現,將其神識困住,一點點消磨,一點點吞噬。

“啊~”海皇的慘叫撕裂了沙漠的天空,淒厲無比。

“陸舟,你不得好死。”

“原本,我打算消磨你一年就讓你死去,現在,一百年打底吧。”

陰陽如磨,緩緩消磨海皇的神識,那種痛苦,讓他無法忍受,偏偏,活不成,死不掉。

嘭~

空間屏障消散,陸舟正面面對天妖大魚。

大魚甩尾,撲擊而來,大漠沙塵湮滅,爆發出最為恐怖的攻擊。

陸舟緩緩抬手,推出,沒有任何波動,空間便被撫平。

嗚~

大魚高鳴,在它眼中,陸舟身上死氣瀰漫,黑白魚纏繞,四萬八千張長生之網全都亮了起來。

那一掌推出時,整個沙漠跟著動了起來,沙漠深處,紅砂中的那尊那家夥也跟著動了,在一起向著它攻來。

在它眼中,空間被切割成了一個個小方塊,如同豆腐一樣,無窮無盡。

沙漠血染,一粒粒全都化為了紅砂,蘊含著至極的威力。

神獸天妖獨特的視角可以看到整個大漠被各種玄妙的紋路所包容,每一粒塵沙都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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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紋路,有的是妖獸骨骼上烙印的本源力量,有的是得自天壁上的紋路。

天壁上的紋路有它破天時見過的,也有更為複雜的,沒見過的紋路。

不止破開一重天壁的天妖,這是妖圖的力量,哪怕只有其主人萬分之一,甚至更少的力量,卻仍是強大到不可想象。

嘭~

紅砂漫空,每一粒都在綻放,都在爆開。

那爆裂的紅砂化作一根根竹筍怒放而出,密封了整座沙漠。

竹筍從天妖體表怒放,從其體內怒放,佔據了它每一寸血肉。

在天妖眼中,沙漠變成了黑色的竹林。

在常人眼中,沙漠依舊寂靜,沒有絲毫變化。

陸舟丟出寄生草的種子,紮根天妖身上,快速生長,他不斷吸收,汲取,隨後卻將整個天妖的生機全都釋放了出去,掃蕩整個沙漠。

“我名姓陸名舟,字陰陽,掌握生死,我不許你死。”

陸舟封鎖整個大漠,逐寸搜尋空間,捕捉著駱輕煙留下的每一縷氣息,那些氣息已經瀕臨消散,微不可查,縱使天妖的生機都不足以復生。

然而,他還有妖圖。

他不怕被妖圖主人發現,開始瘋狂盜取力量和生機。

生機之海傾盆而至,澆灌著大漠,讓大漠上曾經留下的生命全都印顯出了軌跡。

過濾著海量的資訊,陸舟不斷捕捉,不斷收納,一點點一滴滴,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駱輕煙的模樣漸漸被他描摹了出來,還是那麼嫵媚,栩栩如生。

他繼續著。

又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只是瞬間,或許經年,駱輕煙笑了。

就快要成功了,她就快要復生了。

陸舟激動,難以自已。

就在這時,轟然一聲,妖圖主動碎裂,一隻無比巨大的眼眸出現在陸舟的神識之中。

陸舟的神識,他的想象竟然無法容下這只眼眸。

他不確定這只眼到底有多大,可以肯定的是,整個炎黃地界,加上海族範圍,都不足這只眼的萬分之一。

太大,太恐怖了。

震撼人心,這是不可想象的存在,宛若星辰,大過烈日。

眼眸通紅,遍佈著無數種繁奧的紋路,每一種都比陸舟得到的紋路更加繁瑣,更加不可揣度,他甚至都無法感受到那種紋路中蘊含的力量。

妖圖的主人。

陸舟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只眼睛的主人的身份,其他的一概不知。

難怪看不清大魚天妖,難怪看不起海皇。

難怪他只盜用了一點力量便讓四萬八千個長生竅全部飽和,難怪,他只盜用了一點力量便秒殺了海皇和天妖大魚。

這根本不是一個維度的存在,差距之大,難以想象。

妖。

妖圖的主人不是人,是一隻妖,一隻無法想象的大妖。

青盧有三災,妖圖,大地呢喃,以及紅霧。

這到底是多深的水?

陸舟不知,震撼,卻也憤怒,

對於他們來說,妖圖的主人已經是神,無論炎黃怎麼努力,都不可能超過它,何況它還有無數開掛的高手在為它打工,變強的速度不可估量。

可為什麼還要如此踐踏別人?

難道,真的像是小孩對面螞蟻一樣,只是隨意為之?

那眼眸掃過陸舟,隨即消失在他的神識與腦海中。

從頭到尾兩者沒有任何交流,那眼眸看陸舟的眼神彷彿只是看到一隻長著五條腿的螞蟻般,稍稍覺得有些新奇,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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