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傳技能145、第一百四十五章
讓藤丸立香傳達的這聲嘲諷效立竿見影。
不論是拉美西斯二世。還是加快了步伐征服土之國的伊斯坎達爾, 都彷彿心頭被扎了把無形之刃,被這短短的幾個字深深的給內涵了把。
古代男權社會出來的君王,幾個不是直男癌啊, 別說是君王了, 至君王, 至平民百姓, 男權社會遍地的直男癌呀。對女性再友好也是建立在憐憫弱小居高臨下的基礎,根本不會把女性放在與自己平等的地位去看待。
如征服王伊斯坎達爾這樣的,連騎士王阿爾託莉雅都不曾被放在心裡以平等的位置去看待,認為她只是一個需要被憐愛的小姑娘而已。的成長環境與他所接觸到的切,讓他形成了這樣的價值觀。
同樣的,拉美西斯二世的直男癌程度也是很深的,不但沒有把女人放在眼裡, 就連其他的男人也沒有放在眼裡, 就算都是王,都是英靈, 能夠真正被放在眼裡的,被他所承認的,屈數可指。
這麼兩個骨灰級直男癌, 突然有天被人公然diss性別,說話的還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阿貓阿狗, 而是他們的御主藤丸立香, 而讓對方過來傳話的是虞蓉。這種被人看輕內涵了,而且對方還充分證據的感覺, 倆人心裡別提有多麼的憋屈了。
作為赫赫有名的王,自然少不了被人拿來跟別的王相比,但素來都是“別人家的孩子”這個待遇, 們自己也對自己的豐功偉績引以為傲,但在這聲“呵,男人”的嘲諷之,突然呈現出了極其慘烈的對比。
們一個拿下風之國,個即將拿下土之國,接下來要做的第一件事卻是在邊境約架,壓根沒想過休養生息,國家百廢待興需要建設,只顧著自己的喜好肆意妄為。不論是從男人出發,還是從君主出發,都是十足的好勇鬥狠。擱在平日裡們當然不在意,生前就是說不的君主,死後難道還會任人指手畫腳不成,也不怕任何人的指指點點,或是指責控訴,王就是王,支配切之人,們也資本有底氣任意妄為。
再說,們又不是第天就是這個樣子,是一直以來都是這個樣子,還成就了番霸業,想要做什麼,就去做了。
如強硬的阻止們,接下來只會演變成場大混戰而已。不論伊斯坎達爾還是拉美西斯二世,都不是那種會束手束腳的人,只會越打越勇,最後把大家都拉水,到最後分出一個勝負。男人這該死的好勝心,就算是最後勝出什麼好處都沒,旦扯進這種約架裡,就一定要打死打活,分出個勝負來。
退步海闊天空這種想法伊斯坎達爾會嗎?
拉美西斯二世會嗎?
還是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會這種想法?
恐怕就連天草四郎時貞都不會覺得,退步海闊天空。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這種想法就更不可取。
既然正常的方法都不,那就反向操作吧。
讓直男癌也感受被公然diss了性別的感受。
這種體驗對他們來說毫無疑問是非常新鮮的,角度過於刁鑽。作為古代社會的支配者,男權社會的受益者,根本不可能有女人跳出來對們說“呵,男人”這樣公然diss性別的話。
如現在有其他人對們說,根本不會被放在心,說這個話的人是藤丸立香,旁邊還雷之國,水之國,以及榮之國,就莫名的彷彿被對比了遍,從別人家的孩子變成了輸家。
作為說不的君王,自然不在意平民大眾對自己的評價,像暴君昏君之類的,全都無所謂,只要自己開心就好,真這麼在意別人對自己的評價還什麼王,總會人對自己不滿的,但作為一個直男癌,這種彷彿輸給了女人的屈辱絕對能夠讓他們印象深刻,揮之不去。
男人的好勝心不但體現在男人之間的比鬥,男人在女人面前也種天然的好勝心,直男癌的症狀已經不是好勝心了,而是渾然天成的優越感。
虞蓉也不讓藤丸立香說什麼長篇大論的廢話,句嘲諷就完,剩下的們自己腦補吧。
顯然拉美西斯二世領會到虞蓉想要傳達的意思了,並不是丟臉了就會惱羞成怒,輸不起的傢伙,風之國聚集到北方邊界的軍隊沒有再進步,還開始了進邊疆防禦工作,彷彿之前派出這麼支軍隊只是為了加強邊關防禦。
夾在土之國和風之國中間的小國總算是危機解除了,這些小國的大名們對榮之國感激涕零,以為是自己送出的求助信起的作用,還大張旗鼓的送了謝禮過來。
土之國的伊斯坎達爾似乎也不急著加快征服步伐了,好似什麼都沒發生。
看似風平浪靜,反而是真正的反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伊什塔爾的心情顯然非常愉快,她懸浮在半空,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這句話簡直太好了,說出了我的心聲呀!呵,男人,個剛拿下風之國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約戰,洋洋得意的炫耀自己搶先步拿下風之國,另一個受到刺激,想要加快征服步伐,好趕緊整頓軍隊南,其他的正事不幹,光想著發動戰爭,這兩個傢伙真是無聊透頂!”
伊什塔爾基本不會主動出現在虞蓉的面前,可能是因為吉爾伽美什總是把從她那裡搞過去的金銀珠寶反手塞到榮之國的國庫裡的關係吧。伊什塔爾對榮之國的感觀十分復雜的,既恨得牙癢癢,番辛苦彷彿為他人作嫁,另一方面也是冤有頭債有主,明白自己的對手是誰沒有遷怒於榮之國,更沒輸不起。既然東西都被吉爾伽美什搞走了,那他想要怎麼處理都是他的事情,不會因為這些金銀珠寶被送到了榮之國的國庫裡,就跑去把東西都搞回來了。她喜歡金銀珠寶,卻並非全然的是非不分,不擇手段,還是相當講究原則的。
何況以她的驕傲和自尊心,哪裡准許自己使出這種手段討回金銀珠寶,伊什塔爾用腳趾想都能明白,只要她跑去找虞蓉索要,吉爾伽美什就能嘲諷挖苦她窮的毫無骨氣,竟然想去撿他不要的東西。
想到吉爾伽美什露出的嘲諷臉,伊什塔爾就火大的不,堅決不會給嘲笑自己的機會。
不想看到虞蓉心裡憋得慌,伊什塔爾也就基本不會出現在虞蓉面前,身為女神她很忙的。
這次主動跑來見虞蓉,還面哈哈大笑,顯然虞蓉讓藤丸立香給那兩人帶的話愉悅到她了,把伊什塔爾得樂不可支,心情大好。對於獨立自主的女性來說,直男癌簡直是性別之敵呀,天然拉仇恨的存在。雖然那兩個傢伙跟伊什塔爾並沒實質上的衝突,她還利用那兩個人大大賺了把,但是完全不妨礙她此刻的幸災樂禍。只要想到她的頭號大敵吉爾伽美什也中了這地圖炮,就感到大快人心,心情愉悅。
說起吉爾伽美什的成長經歷,那可真是複雜曲折之極呀。別看現在是賢王狀態,曾經也過段時間的暴君,惹得民怨載道。
想到自己被吉爾伽美什搞走的那些金銀珠寶,伊什塔爾就感覺出了口氣,吉爾加美什不好,那她就開心了。雖然這份嘲諷不是針對吉爾伽美什的,但是不妨礙她從這身嘲諷中感受到愉悅。
“這些傢伙然一個個都不啊,看看現在被我們所支配的國家,和被他們所支配的國家,這麼慘烈的對比,也難怪他們羞愧的無地自容了!”伊什塔爾儼然已經把虞蓉和阿爾託莉雅成了與自己同個陣營的人,都是女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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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之國有現在的光景,是雷之國大名與貴族上兢兢業業努力工作的結,伊什塔爾只是個冷酷無情的黑心資本家,但她卻把切變化都歸功於自己對他們的鞭策之,雖然事實也確實差不了多少,沒有伊什塔爾的威懾與鞭策,雷之國根本不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畢竟哪種生活更舒服顯而易見呀,能夠享受階級特權帶來的快樂,何必主動去社畜呢,為何要這麼想不開。現在他們只能夠在夢裡懷念一過去舒服愉快自由自在的奢侈生活,現實是他們都已經淪為了為女神工作的社畜。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種折磨實在是太痛苦了,但是讓們就這樣去死,然也是捨不得的,雖然痛苦了點,但好死不如賴活著呀,只要努力工作,們還是能夠享受到貴族的奢侈生活,死了可就什麼都沒了。
伊什塔爾心情好了,對虞蓉的好感度自然是蹭蹭的漲,不免提醒道:“吉爾伽美什可不是個好對付的傢伙,別看現在一副悠閒的樣子,誰知道要是使起壞會怎麼樣。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虞蓉沒有拒絕伊什塔爾好意的提醒,畢竟伊什塔爾跟吉爾伽美什也是老對手了,彼此之間很瞭解。
“據說這個賢王狀態的吉爾伽美什是過勞死的?”虞蓉問道。
這種八卦當然是梅林分享給她的。
伊什塔爾說:“是啊!”然後又笑了起來,滿臉的嘲諷與幸災樂禍,似乎想起了吉爾伽美什過勞死的愚蠢模樣,想起來一次就能笑次。
虞蓉不禁吐槽了,“都忙到過勞死了,做什麼想不開去搞事情呀,享受生活他不舒服嗎?”
伊什塔爾呆滯了,咳嗽一,“嗯……總而言之你要小心吉爾伽美什這傢伙,才不是那種善良的傢伙,本質特別糟糕,嘴巴又惡毒……”
伊什塔爾說起吉爾伽美什的壞話,那可就來精神了,滔滔不絕說了大堆。被掏走了那麼多金銀珠寶,可把她心裡憋屈壞了,還積攢大堆的怨言,正好趁著機會全都倒了出去。不論賢王吉爾伽美什在別人眼裡是什麼形象,在伊什塔爾眼裡始終是需要她高度警惕的頭號大敵。
那個以看她痛苦糾結取樂的惡劣傢伙,說多少壞話都不為過!伊什塔爾恨恨的想。
於是伊什塔爾見過虞蓉之後,跑到賢王吉爾加美什面前昂首挺胸,居高臨下的俯視,從鼻子裡哼出一口氣,發出一聲嘲諷:“呵,男人!”
然後揚長而去。
雖然這種為幼稚了點,但她總算感覺自己稍微出了那麼點氣。
莫名其妙被伊什塔爾面嘲諷的吉爾加美什決定原諒這愚蠢女神的幼稚為,被搞走了那麼多金銀珠寶,心態失衡了吧。
完全沒把這個事情放在心。
遠在水之國的阿爾託莉雅聽聞此之後恨不得點個贊,身為個愛崗敬業努力工作的王,她就特別看不伊斯坎達爾和拉美西斯二世這種為。身為王者應該為了國家盡心盡責,豈能夠如此任意妄為,就算們倆要約架,也請他們私底自己打,不要把無辜之人的命填,搭上如此多無謂的損耗。兩國交戰必定會巨大的犧牲,何況他們戰爭的原因是如此的兒戲,僅僅是兩邊的君主想要比比誰更厲害而已。
能夠把這樣的戰爭扼殺於搖籃,阿爾託莉雅自然是萬分贊成的。
縱然兩邊不約而同忘記了約戰的事,伊斯坎達爾還是要繼續拿下土之國的。
土之國在伊斯坎達爾的攻勢下崩潰之後不久,火之國也沒了。
自然不是因為虞蓉派兵攻打火之國,徹底拿下了這另外半的地盤,而是火之國大名在天草四郎巧舌如簧舌燦蓮花的勸導之,主動投降獻上了火之國。
曾經的五大國就像崩盤樣,個接個的倒了。隔壁雷之國雖然沒完蛋,實際的支配者已經不動聲色的換人了,看伊什塔爾在土之國和風之國的舉動就該明白,雷之國大名和貴族都只是為女神打工的工具人而已。現在只剩下火之國大名活著過,就看什麼時候榮之國出兵。整個國際形勢已經徹底的洗牌,不再是當初五大國碾壓各小國互相彼此牽制的時代。
按照這個形勢來看,火之國被淘汰是早晚的事情。
這種局勢之火之國大名所承受的心理壓力多大,可想而知了。
再想到自己曾經暗搓搓收攏榮之國境內的貴族,榮之國一直沒拿這個把柄說事,火之國大名卻不會僥倖的以為榮之國不知道,只不過暫時沒藉此發作罷了。何況就算沒有這個事情,只要榮之國想要拿到火之國剩下的這半領土,就一定會找出其它的藉口來。土之國風之國這樣血淋淋的例子擺在面前,火之國大名根本就不指望能夠藉助忍者的力量對抗榮之國了,現在他只是一塊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即便沒有榮之國虎視眈眈,火之國的處境也絕對稱不安全,看地理位置就知道了,土之國到處都是岩石,土地貧瘠,風之國到處都是沙子,雷之國處處是高山,火之國群狼環繞,在那些怪物眼裡根本就是一塊肥肉,就看什麼時候張嘴咬下口。
放在以前,火之國大名恐怕做夢都想不到,朝日火之國竟落入這種境地,竟也要像那些弱小的國家樣,擔心自己的國家隨時可能被吞併。曾經是戰國五大國的火之國何等的恣意,唯有其他四大國能夠被他放在眼裡。現在唯一能夠安慰他的,就是比不足比餘,在怪物們面前火之國如履薄冰,但在小國面前,照舊可以耀武揚威,哪怕火之國不再是最強的五國之,也不是那些小國家能夠覬覦的。
但這種安慰並不能緩解火之國大名心底的焦躁,來自外部的壓力如此之大,火之國內部卻紛亂不斷,安嶽親王步步緊逼,虎視眈眈。
如此內憂外患,火之國大名都快抑鬱了,怎麼看都是無力回天。
火之國沒如千手柱間宇智波斑這樣實力強大的忍者支援,普通忍族大機率派不用場,就連傳說中災厄之獸在怪物面前也只能俯首,還能怎麼辦,是一天天的數著日子等榮之國上門嗎?
天草四郎時貞就是這個時候乘虛而入,向火之國大名諫言:如主動向榮之國獻上火之國,還能夠保財富和性命,即便不再是大名了,至少還能坐擁萬貫下半生生活無憂,若是等榮之國攻上來拿下火之國,那他就什麼都沒了,不但財富地位都會被剝奪,就連性命也會沒了。
火之國大名又不是傻子,然不會聽天草四郎時貞這麼說就信了,但這個時候確實已經些病急亂投醫。
看榮之國主君對待那些貴族態度就知道,如真把火之國獻上去,可能到最後連個貴族的位置都撈不,這個落差太大了。誰都知道要是國家滅了,身為大名難逃死,但沒有真的到那一天,心裡總是會幾分僥倖的,不是誰都能有斷尾求生的勇氣和決。
於是天草四郎時貞繼續忽悠火之國大名,聲稱安嶽親王已經暗地裡倒向榮之國了,試圖利用榮之國的力量奪取火之國大名的位置。還拿之前安嶽親王主動派遣使者前往蓉城出賣火之國大名作為證據。
這個證據太力了,火之國大名根本沒法反駁,安嶽親王為了篡位,喪心病狂到引狼入室與虎謀皮,根本找不出任何能夠反駁的理由。
是成為安嶽親王的墊腳石,兄弟倆一起上路,還是主動斷尾求生,火之國大名然是選擇讓自己活下來,管安嶽親王這個傻逼去死。
但誰能保證獻上火之國之後榮之國不會卸磨殺驢呢。
火之國大名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快他便不需要如此糾結矛盾,痛苦的做選擇了。
看到宇智波斑再次出現在他的天守閣之中,火之國大名終於壓跨了心底最後一根稻草終於崩潰了。
臉木然的對宇智波斑說:“我願意把火之國獻給榮之國主君。”
之前的經歷,對宇智波斑簡直心理陰影無限大,想起頭皮被須佐能乎那四十米大刀滑過的感覺就毛骨悚然,根本不敢反抗。現在再次看到宇智波斑突然出現在天守閣,還能怎麼想,還能怎麼說,然是答應對方啊,不勞煩對方出聲威脅了,直接把火之國獻上,是死是活求給個痛快!
宇智波斑面無表情。
天草四郎時貞前腳剛勸火之國大名獻上火之國,後腳宇智波斑就來了,然不是巧合,蹲在蓉城忙於公務的沒事的話不可能突然跑來這裡,是天草四郎時貞通知的,聲稱火之國深明大義,願意獻上火之國,但要求宇智波斑親自到場,才願意投降。
宇智波斑然不會相信這種鬼話,火之國大名那種廢物經過之前的事情後還勇氣再見面?
但天草四郎時貞說的過於信誓旦旦,只要宇智波斑出去趟,就能獲得火之國這剩下的半個領土,省去了多少力氣啊,這種好事去一趟不是不可以。雖然大名投降了,剩下的貴族還需要處理,這個不著急,現在誰為刀俎誰為魚肉,還不夠清楚嗎。個個的前車之鑑,想必貴族們有事就僱傭忍者為自己衝鋒陷陣的做法也要改一改了,接受貴族僱傭的忍者也要衡量一任務值不值得。
以宇智波斑如今的實力,也不怕火之國大名耍什麼花招,所以就出現在了火之國大名的天守閣之中,就看了對方一眼,對方就立馬跪了。
這切都在天草四郎時貞的預料之中。
眼見時機成熟了,邊勸說火之國大名主動獻上火之國,邊通知宇智波斑來接受火之國大名的投降。
初是宇智波斑親自控制著須佐能乎親切的給火之國大名剃了個頭,拿下榮之國現在的領土,現在他再次出現在火之國大名面前,可不就是噩夢再現,也難怪火之國大名直接崩潰了,想都不想主動投向。
天草四郎時貞玩的手心理戰,狐假虎威,深藏功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