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傳技能146、第一百四十六章
雖然宇智波斑是來接受火之國大名投降的, 但看到對方真的麼乾脆利落,他也是驚訝的。
天上突然掉下麼一個餡餅,實在是過於突然, 毫無預兆, 但是想想天草四郎時貞就在火之國搞風搞雨, 也就釋然了。
英靈的能力到底有多麼強, 宇智波斑已經非常清楚,在其他國家搞風搞雨的英靈用事實證明他會被歷史傳唱是有真本事的,但英靈之果然也是有能力強弱之。天草四郎時貞並不是以武力見長的英靈,一開始宇智波斑還不怎麼放在心上,其他四個英靈紛紛高調行事,攪得各國風起雲湧時,天草四郎時貞就太低調了, 要不是梅林時不時的把訊息傳回來, 宇智波斑根本就想不起他了。
信奉武力至上的宇智波斑就是麼現實。
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天草四郎時貞跟他的同僚都不一樣, 不搞武力制霸路線,拼的是智商,挑唆火之國大名跟安嶽親王同室操戈。雖然就算沒有天草四郎時貞挑唆, 倆人也不和睦就是了,只不過加劇了他的矛盾, 讓他鬥得更厲害。
火之國大名突然聲稱要投降獻上領土的舉動, 雖然過於突然,卻也並非毫無邏輯可言。宇智波斑經過榮之國各種公務的磨練, 看問題的角度已經變了很多,已經學會從政客的角度和格局去琢磨,權衡利弊。
以前他不是不懂政治, 好歹也是當領導的人,麻雀雖小五臟俱,政治方的問題肯定是要思考的,只不過格局不夠大,是出身註定的眼界侷限,先天條件決定的因素,現在站到了另一個高度,當然也就能夠看到不一樣的風景。
宇智波斑不認為火之國大名種廢能夠瞞過他的眼睛,那木然的表情以及萬念俱灰的氣場,對方是認真的。
想來是看到曾經的戰國五大國接二連三的倒下了,作為唯一碩果僅存的火之國,大名心中焦慮卻毫無辦,最後心態崩了。
火之國北邊的雷之國雖然看著蒸蒸上,國家富庶,但實際上跟淪陷也沒有多大的差別了,大名與貴族的頭上都懸了一把劍,些人都是在為伊什塔爾工作。或許能矇蔽得了平民百姓,但哪裡矇蔽得了火之國大名。他可能一開始還沒有搞懂,以為是雷之國大名故意抬舉伊什塔爾,原因也不難想,忍者已經沒以前那麼聽話了,不論是加強大名的威信鞏固地位,還是警告打壓忍者,倒向伊什塔爾女神都十有利。
雖然火之國大名不知道伊什塔爾到底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裡跑出來的怪,是不是真的女神,或許只是個擁有幾能力的普通女人,總之雷之國大名說她是女神那她就是女神。
但是就算想要抬舉一個女神,也沒必要把自己搞成畜吧,作秀哪需要做到個地步。
同為大名,且是一直以來的老對,說不上萬瞭解,但對對方的尿性肯定是很明白的,就像忍者對彼此之什麼行事作風都是心知肚明,小忍族不懂大忍族個圈子裡的某些常識,但大忍族肯定是心知肚明的。大名之也是如此,小國大名沒資格讓五大國的大名掛心,但五大國的大名之肯定是對彼此心中有數的。
就算雷之國大名想要作秀抬舉伊什塔爾女神,雷之國的貴族哪用得著樣上下一心的跟著捧場,明都是跟大名一樣成了個畜,淪為了給女神打工的傀儡。
雷之國大名現在看著表風光,內裡的苦,火之國大名把自己代入一下就能明白。之前沒看出來,是火之國大名沒搞清楚情況,知道伊什塔爾也是個怪,他還有哪裡不明白的。
北邊有伊什塔爾,南邊有榮之國,火之國大名夾在中,再看看東邊跟西邊,那當真是四楚歌,其中的滋味又豈是旁人能夠明白的,恐怕就連安嶽親王都無理解火之國大名的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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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嶽親王現在還只是個親王而已,他最大的目標是鬥倒火之國大名坐上個位置,那時候才會開始思考身為大名該思考的問題。安嶽親王確實有些段數,但是在大局觀上可未必能有多好了,否則又怎麼會為了拖火之國大名的後腿,專門派使者跑到榮之國主君前挑撥離。安嶽親王能站穩坐穩個位置,也未必是他有多麼的聰明,很可能是一群不服火之國大名的貴族把他扶了起來,跟火之國大名對著幹而已,又或者是正好安嶽親王不太聰明的樣子,若真能扶上位也好糊弄。
如此內憂外患,眼見前途茫茫,也難怪火之大國大名會崩潰。或許給予他足夠的時自我調節,火之國大名還不會麼乾脆的投降,大名個位置能當一天是一天,要是沒了個位置,誰知道自己會臨什麼樣的命運,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道理,身為大名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享受了樣獨一無二的權力以後,屈於人下又該是多麼難受。
以哪怕火之國大名對榮之國再怎麼記得也不曾想過與雷之國聯來抵抗榮之國,榮之國對火之國的領土有想,難道雷之國就沒有個想了嗎?與雷之國聯其實也只是與虎謀皮,何況雷之國的那個伊什塔爾女神實在是太邪門了,把整個雷之國都攏在了中,火之國大名根本無想象,自己若是試圖跟雷之國聯,是不是也會落入伊什塔爾的掌握之中。
前有狼,後有虎,無論哪一個都不是火之國大名希望的。
依靠別人的力量終究只是鏡花水月,唯有依靠自己才是最有底氣的,現在的火之國群狼環繞,情況比以前還要嚴峻,至少以前那些老對彼此之是什麼段,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水準也都差不多在一個高度,但是現在接二連三的冒出了一個又一個的怪,根本叫他搞不懂,一個個的都是出牌不按牌理出,都非常的難以對付。
看的越清楚就越能受到其中的艱難。
火之國曾經能夠成為戰國五大國中最為富饒的一個,自然是有其本事的,畢竟火之國佔據了大陸上最為富饒的土地,而周圍的國家,看看他的環境就知道,一個比一個惡劣,風之國都是沙子,土之國都是岩石,雷之國到處都是高山,而水之國被孤立於大陸之外,都是割據戰國的大國,唯有火之國地理位置得天獨厚,樣的土地哪個國家不垂涎。火之國大名能夠守住國土,坐穩戰國五大國之一的位置就說明他是有樣的底氣和資本,然而現在他的些底氣在從天而降的怪前都不堪一擊。
越是明白其中的差距就越是絕望。
如此大的壓力,若是有人給出了會心一擊,壓倒了火之國大名心中最後一根稻草,讓他做出個舉動也是理當然的。
宇智波斑很快就想到,自己出現在火之國大名的天守閣裡,恐怕就是壓倒火之國大名心中最後一根稻草的元兇。
天草四郎時貞想到火之國大名經歷了之前的事情後對宇智波斑有多麼畏懼,心理陰影無限大,作為親自執行了件事的當事人,宇智波斑瞧見火之國大名種表現哪裡還能不明白。他壓根就不覺得經歷了那樣的事情後火之國大名還有勇氣直視他,要真有個勇氣,就算他宇智波斑看眼,竟沒發現種養尊處優的廢居然也能有份韌性,要知道就連訓練有素的忍者都未必能有份心性,經歷了噩夢一樣的實力碾壓後估計再次遇到他宇智波斑連站穩都需要勇氣。
宇智波斑順便還在心裡揣摩了一下火之國大名的動機和處境,雖然樣省了榮之國多少事,但總不能稀裡糊塗的,心裡要有個數。
火之國大名投降了,不代表火之國境內的貴族也都會投降,但是火之國大名作為火之國的最高首領,他投降了,那榮之國自然就有名正言順的理來接管火之國。
出於利益方的考慮,些貴族集團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但是沒有足夠的實力,就算再怎麼不甘心又能夠如何呢,世界格局已經今非昔比,很多地方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曾經大家都遵守的規則已經被強勢打破了,整個世界陷入了洗牌階段,貴族再也不能夠像以前那樣,有事情就僱傭忍者當自己的馬前卒去衝鋒陷陣,自己呆在安的背後坐享其成,一邊極力的打壓忍者的地位,一邊享受忍者帶來的好處。知識壟斷在貴族的裡,大部的底層人民都只能夠渾渾噩噩的過一輩子,就連忍者也被思想禁錮,屈服於貴族聯打造出的格局之下,成為了別人中的棋子。
現在的底層人民依舊有大部是愚昧無知,渾渾噩噩的,文盲遍地,但知識已經開始向他放開門檻,根深蒂固的會等級有了晉升之道。現在忍者依舊會接受別人的僱傭,但是有麼多前車之鑑擺在前,忍者也是愛惜自己生命的。明知道是送死,而且還血本無歸的生意,忍者為什麼要接呢。刀口舔血無懼生死不代表能夠白白的犧牲,既然把命作為了掙錢的工具,那就一定要犧牲的有價值才行。忍者一行其實也是在做生意,只不過格外殘酷而已。
當初榮之國剛成立的時候,若是貴族聯,確實會給榮之國帶來極大的麻煩,各國的冷眼與排擠也會嚴重妨礙到榮之國的發展,但是現在的情況已經不一樣,許多大家墨守成規遵守的陋習與規則,都已經被強行衝擊得七零八落,作為曾經的戰國強國,火之國大名最後投降,向榮之國獻上領土,就是最好的證明。
大國都樣了,小國更是只能隨波逐流。
謂的洗牌,就是規則重新定製,權力重新配。
榮之國終於徹底擺脫異類標籤,千和宇智波自然更是水漲船高。他的影響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不再侷限於榮之國,而是成了其他忍者的風向標。
當榮之國是被各國孤立批判的異類時,千和宇智波當然也是忍者當中的異類,被忍者個圈子孤立批判,是反教材,但是當榮之國擺脫了異類標籤,那麼千和宇智波自然也擺脫了那些影響,成為忍者當中不一樣的煙火,成為被羨慕的忍者家族。
哪個忍族不想擁有千和宇智波樣的風光呢。
以火之國大名投降之後,位於火之國境內的忍者恐怕是最歡欣鼓舞的。就算無達到千和宇智波樣的境地,能夠一杯羹也是好的呀,若能夠擺脫賤業往上爬,他又怎麼會拒絕呢。忍者是工具,樣的思想能夠穩定家族,不要隨便異想天開,變革不一定會帶來好處,但失敗了肯定會給家族惹禍,與其不知道能不能成的道路,不如踩著前人留下的腳印前行,至少條路前如何,大家都知道。
改變需要實力,沒有實力便只會自取滅亡。
但如果有一條可以往上爬的道路擺在眼前,且不是一個吃螃蟹的,需要承擔的風險要小很多,還有幾個會堅持拒絕呢。
蓉城向榮之國境內各個忍族發出的入學邀請,就是最好的證明。如果能夠入學讀書,再參加官員考試,透過選拔家族裡出一個官員,跟出一個貴族也沒有太大的區別了,都能夠徹底擺脫賤業行列。雖然忍者就讀的是國防學校,但“國防”兩個字怎麼看都更加高大上,未來的出路一定不會比官員差。
並非榮之國境內的忍族不識好歹,而是榮之國從建立之初一直都對境內的忍族屬於冷處理的狀態,關係不冷不熱,不遠不近,有事情了僱傭他,沒事的話平時也不會接觸,他怕惹到千和宇智波,也不會主動湊上前。突然收到入學邀請,自然是心裡惶恐,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是有了火之國境內的些忍族來競爭的話,那情況就大不一樣了,不論什麼東西,都是有人搶才更加的香啊。
火之國境內的批忍族剛併入榮之國就要臨入學名額麼一個巨大的誘惑,心態上自然與榮之國些習慣了在千和宇智波兩座大山下保持沉默的忍者不一樣。
榮之國對貴族的態度大家也都看在眼裡,比起給貴族當狗,那自然是為家族爭取入學名額更加符合自身的利益。以忍族不但不會為貴族衝鋒陷陣,甚至很可能還會期待貴族鬧起來,只要他鬧起來,忍族就有機會從中到一些好處。
畢竟榮之國的領土驟然擴大,肯定沒有足夠的人,到時候必然會僱傭其他的忍者來處理些事,也是他一個可以表現自己的機會。
從政治意義上來說,從蓉城向忍族發出入學名額開始,就等於不動聲色的釋放出一個訊號,擺在忍者前的道路出現了叉,除了繼續接受貴族的僱用以外,他還可以跟貴族成為競爭對。
榮之國境內的忍族沒有注意到個訊號,是因為榮之國壓根不承認貴族,一時半會兒的當然注意不到了,但火之國的批忍族就不一樣。
沒有了忍族的支援,那麼些貴族自然也就如同被拔去了爪牙,不鬧事還能夠多堅持一會兒,但如果鬧事的話,一定會早死早超生。
從榮之國境內那些貴族的處境就能夠看出來,榮之國實際上並沒有對貴族趕盡殺絕一網打盡。
既然貴族將知識壟斷在自己裡,那當然不能夠殺了,貴族圈裡沒幾個好鳥,但知識是無罪的呀,如果讓知識隨著貴族階級一起腐爛,那是多麼巨大的浪費啊。
以虞蓉准許那批留學生參加官員考試,也默許了鈴木飛鳥偷偷的跑來報名入學。
鈴木飛鳥自以為天衣無縫的偽裝,實際上在他入城的時候就已經暴露了身份,那麼大一輛牛車眼睛又不是瞎了,車伕的態度還麼的囂張,扣在拘留的時候就順便調查了一下。貴族當中如鈴木飛鳥樣識趣的人絕對不是個例,只不過其他人可能是一時沒有想到個關竅,或者是暫時放不下身段,拉不下臉,去跟他眼中的那些卑微之人競爭,但是現在形勢比人強,他總會想通的,要麼適應新的規則,要麼抱著舊規則一起沉淪。
如果鈴木飛鳥足夠爭氣,那就等於向有的貴族釋放出了一個訊號,其他人聞弦歌而知雅意,也就知道自己以後該怎麼做,是一條確實可行的道路。
從鈴木飛鳥入城開始,就一直有有人暗中的關注他,雖然有一些貴族的小毛病,不知人疾苦,但是個少年拉得下臉,放得下身段,而且還肯吃苦,有麼樣的心性今後的成就必定不會差。
虞蓉接收火之國的領土一步自然是清人口,進行人口登記。
果不其然,火之國的忍族配合度很高,主動把資料提交了的都會詢問國防學校入學名額的事情,只求家族也能得三個名額。雖然國防學校已經開學了,但他都表示一定不會落下課程,會加倍努力學習,追上其他同學的進度。
虞蓉考慮了一下沒有答應,還是讓些忍族等一等,下一個學期統一安排入學吧,國防學校到底是新建的學校,有些地方還是需要摸索完善一下的,雖然千扉有辦學校的經驗,但木葉學校的經驗畢竟不能完套用到榮之國的國防學校上,只能說非常值得參考。
有時候吊吊胃口還是很有用的,讓新登記的忍族抓耳撓腮,心裡記掛,又能讓已經得了入學名額的重視機會,好好表現。